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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她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臨妃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霸霸呀,母皇都是這樣喚臣妾的?!?/br> 沈楚楚:“……” “所以你的全名,就叫妲霸?”她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 妲姓乃是涼國的國姓,如果按照臨妃所說,那臨妃的全名就應(yīng)該是妲霸沒錯了。 這么好聽的一個姓氏,但凡父母正常一點,也不會給自家女兒起名叫大壩。 臨妃搖了搖頭:“不是的,臣妾不叫妲霸?!?/br> 沈楚楚舒了口氣,她就說嘛,就算涼國女皇腦袋瓜缺根弦,也不至于給自家閨女起這種名字。 “臣妾叫妲王霸?!?/br> 沈楚楚:“…………” 對不起,她收回剛剛說過的話,涼國女皇的腦袋里根本就沒有弦,是空的!真空的! “母皇只生了臣妾一個公主,所以母皇希望臣妾身上有王霸之氣,長大后好繼承涼國的皇位……”臨妃解釋著名字的由來。 臨妃說了很多,但沈楚楚一句都沒聽進去,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大王八,就連眼前仙氣飄飄的臨妃,都變成了一只會說話的綠毛龜。 最終臨妃還是跟著沈楚楚去了選秀現(xiàn)場,因為沈楚楚實在是受不住一只大王八趴在她腿上撒嬌。 原本選秀應(yīng)該是在體元殿,但體元殿緊挨著養(yǎng)心殿,上一次養(yǎng)心殿走水,體元殿也跟著遭了殃。 雖然燒的不如養(yǎng)心殿嚴(yán)重,卻多少都燒毀了些宮殿的邊邊角角,若是用來當(dāng)做選秀的場地,便顯得有些寒酸了。 是以太后將此次選秀的場地,選在了御花園中,正好天氣也轉(zhuǎn)暖了,露天選秀倒也不怎么冷了。 沈楚楚和臨妃一同到達御花園的時候,司馬致還未到,只有小德子在御花園候著她。 秀女們都已經(jīng)進了場,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像是麻雀一樣吵鬧,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即將揚眉吐氣的傲然。 不得不說,狗皇帝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即便是她閉著眼睛胡亂挑選的秀女,也都個個眉清目秀,長得相當(dāng)有水準(zhǔn)。 有眼尖的瞧見了沈楚楚,連忙噤了聲,乖巧的站直了身子。 小德子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大氅遞給了碧月:“皇上便說娘娘穿的不多,奴才還不信,果然還是皇上料事如神,讓奴才提前準(zhǔn)備好了大氅?!?/br> 說罷,他才發(fā)覺杵在沈楚楚身旁的臨妃,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心中納悶臨妃怎么也來了。 碧月剛要將大氅披在沈楚楚的身上,便被沈楚楚抬手?jǐn)r住了,她拿著大氅走向臨妃,將大氅輕輕的披在了臨妃的身上。 她穿的夠多了,倒是臨妃穿的有些少,方才一出了永和宮,便開始止不住的打噴嚏。 沈楚楚本來還想命人回去給臨妃拿個大氅,現(xiàn)在好了,有現(xiàn)成的讓她用。 臨妃感動的眼眶直泛紅,她撲上去抱住了沈楚楚:“貴妃娘娘,你對臣妾真好,比母皇……” 沈楚楚沒等她說完,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說來說去就那兩句話,聽得她頭皮都硬了。 小德子看見臨妃身后披著的大氅,嘴唇蠕動了兩下,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 這大氅是皇上特意給楚貴妃挑選的,若是一會兒皇上下了早朝,看見那精心挑選的大氅披在臨妃身上,怕是要氣的吐血。 沈楚楚在小德子的引導(dǎo)下,坐在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座椅上,椅子面上放著兩層柔軟的緞綢墊子,坐著倒是舒服極了。 小德子讓人給臨妃加了一把椅子,他原本是想讓臨妃坐在底下,離皇上和楚貴妃遠一點。 但臨妃自顧自的,將椅子拉到了楚貴妃身邊,壓根就不把他的安排當(dāng)一回事。 秀女一共有十九名,原本是二十名的,聽說其中有一個突然染了急疾,好像是死了。 沈楚楚對選秀女不感興趣,她就干巴巴的坐在那里,一邊聽著臨妃在耳朵邊碎碎念,一邊等待著狗皇帝下朝來趕場子。 底下安靜下來的秀女,原本看到容貌傾城,氣場強大的沈楚楚,心里都有些發(fā)憷。 現(xiàn)在看沈楚楚坐在那里,并沒有為難她們,她們不禁開始起了旁的心思,都想要巴結(jié)一番這個掌管六宮的女人。 想歸想,但她們又怕適得其反,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誰也不敢開腔。 等來等去的,司馬致都趕過來了,她們也沒人跟沈楚楚搭上腔。 這是她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皇上,看著皇上那張俊美清冷的臉龐,心臟都跳的快要躍出了胸膛。 她們的眼神如狼似虎,炙熱的令人無法忽視,但司馬致壓根就沒注意到她們,直直的朝著沈楚楚走了過去。 “你怎么穿的這么少?”他皺起眉頭,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似乎是在感受她的體溫。 沈楚楚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了手,這么多人看著,他怎么一點都不害臊。 司馬致這才注意到了底下的秀女,他不悅的掃了一眼,這些秀女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 難道她們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視嗎? 他環(huán)視一圈,將眸光定格在了臨妃身上,當(dāng)他看到臨妃身上披著的大氅時,他的臉色黑了黑。 這臨妃是不是整日吃飽了沒事干?怎么天天纏著沈楚楚? 司馬致心里頭生氣,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沈楚楚的身后:“往后多穿一些,外頭冷?!?/br>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溫暖,沈楚楚微微一怔,這大氅上帶著他的體溫,還沾染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味,很是好聞。 原本想要討好沈楚楚的秀女們,此刻看著沈楚楚的目光都帶了一絲嫉妒和不服氣。 就算沈楚楚長得美貌,但她們可比沈楚楚要年輕多了,總有一天沈楚楚會變老變丑,而她們則依舊是含苞待采的新鮮花蕊。 司馬致抬了抬手,示意小德子可以開始了,小德子拿著一本花名冊,高聲喊道:“都察院左都御史之嫡女李聰聰,年芳十六,善歌善舞……” 小德子的聲音逐漸變得縹緲起來,沈楚楚仿佛聽到了催眠曲,她又忍不住開始打瞌睡了。 在小德子宣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