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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2

分卷閱讀202

    著瘋。

    當(dāng)初這位還說,若是他治不好夫人,便將他剁成塊喂狗,嚇得他差點當(dāng)場尿褲子。

    如今夫人醒了,倒又恢復(fù)了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惜他已經(jīng)見識過這位的真性情,才不會被這虛偽的外表所蒙騙。

    大夫細(xì)細(xì)的把過脈,搖頭晃腦了一番,用手指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

    如果大夫眼睛上沒有蒙著黑布,或許沈楚楚也不會忍不住笑出聲。

    這大夫原本就生的瘦瘦小小,偏偏臉盤子圓潤如珠,再一留山羊胡,活脫脫就是一只會診脈的慢羊羊村長。

    沈楚楚努力克制著自己,人家被綁過來給她看病,她怎么可以因為外表而嘲笑人家。

    大夫眉頭一皺:“令夫人血脈順暢,許是昏迷的原因,脈象稍稍有些虛弱,補補身子就好了?!?/br>
    “不過這脈象波動很大,且脈搏強勁有力,不知令夫人今年貴庚?”

    沈楚楚剛要回答,司馬致便率先開了口:“三十八?!?/br>
    大夫點了點頭:“那應(yīng)該不是喜脈,這個年紀(jì)不好生了?!?/br>
    司馬致面色不改,低聲追問道:“你的意思是,若是她再年輕個二十歲,便可能是喜脈了?”

    大夫又捋了捋胡子:“不好說,看病需要望、聞、問、切,缺一不可。若單單只是把脈,月份太小的話,不能有十成把握確診。”

    沈楚楚聽著兩人一來二去的胡扯,終于忍不住打斷了他們:“皇……夫君,我認(rèn)為我就算年輕二十歲,也不可能有身孕?!?/br>
    她還是處子,連個男人都沒有,她去哪里懷孕?

    大夫不知情就罷了,他難道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嗎?

    莫非是這兩日沒有換藥,他的傷口生膿了,連帶著他的腦子也跟著一起出了問題?

    司馬致自動將沈楚楚的后半句話給過濾掉,他選擇性的只接收了‘夫君’兩個字。

    他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fā),對著楊海道:“送大夫上路吧?!?/br>
    大夫:“……”

    司馬致停了一息,又補充道:“記得給大夫拿些賞錢,不能虧待了大夫?!?/br>
    聽見這話,大夫才緩緩送了口氣,在楊海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到殿門口,自覺的鉆進(jìn)了麻袋中。

    小德子先將大夫拖了出去,楊海弓著身子,不動聲色道:“皇上,外頭下大雨了。”

    與其說這句話是對皇上說的,倒不如說是對沈楚楚說的。

    外頭下雨了,天色又黑,所以路不好走,不如留宿在永和宮中。

    楊海跟在皇上身邊那么多年,比誰都了解皇上的心思,往日對楚貴妃不上心就罷了,如今皇上將她放在了心尖上,一舉一動自然就不同以往強硬。

    別看皇上處理起政務(wù)一套一套的,可一到面對感情時,皇上還比不得那剛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若是楚貴妃不主動提讓皇上留宿,皇上肯定不好意思賴在永和宮里不走。

    聽見楊海的話,沈楚楚從榻上爬了下去,榻下擺放這一雙繡花鞋,她踩著繡花鞋,朝著外殿走去。

    她站在貴妃榻旁,朝著窗欞外望去,外頭黑漆漆一片,烏云遮擋住了月亮,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依稀能聽見淅淅瀝瀝的聲音,證明外頭的確是下了雨,雖然是很小很小的那種毛毛細(xì)雨。

    司馬致將身上的大氅解開,披在了她的身上:“天氣冷,若是紅蘿炭不夠用,朕便讓人多送些過來?!?/br>
    “還有那暖手的湯婆子,一定要備足了,你的腳一到夜里便冷冰冰的,莫要委屈了自己……”他絮絮叨叨的,像是個老太太,一樣樣的叮囑著她。

    沈楚楚知道,他這是要離開的意思了。

    她打斷他的話,對著楊海問道:“那傷藥與紗布可還有?”

    楊海一愣,隨即笑出了滿臉的褶子:“有的,有的!老奴這便去取?!?/br>
    楚貴妃對皇上也是有心

    的,她身上并沒有受傷,卻問他有沒有傷藥。

    這便是在間接的表達(dá),她要給皇上的傷口上藥,讓皇上留宿在永和宮中。

    楊海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司馬致怔怔的望著她纖瘦的背影,愣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什么意思。

    他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差點就勾到了耳朵邊,他上前一步,坐在貴妃榻上,雙臂環(huán)繞住她的盈盈細(xì)腰,將頭埋進(jìn)了她的小腹上。

    “楚楚……”司馬致吸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加掩飾的喜悅。

    沈楚楚神色自然的應(yīng)了一聲:“嗯?”

    他悶笑著,笑容璀璨的猶如孩童:“再喚朕一聲夫君可好?”

    沈楚楚側(cè)過頭去,面色緋紅的垂下眸子,假裝沒有聽見他說了什么。

    她怕他不依不饒,連忙轉(zhuǎn)移開話題:“臣妾有些餓了?!?/br>
    司馬致一聽這話,沒再死纏爛打下去。

    他站了起來,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雙膝,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沈楚楚不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她小時候被父母這樣抱過,長大后還被好姐妹這樣抱過。

    但沒有一次,像此刻這般心跳如擂,渾身像是觸了電似的酥酥麻麻。

    他將她放在了榻上,端著粥一口一口的喂著她,沒喝下一口,她的臉都紅上一分。

    司馬致望著她紅通通的面頰,疑惑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沈楚楚:“……”

    就在氣氛逐漸尷尬之時,楊海將傷藥和紗布等包扎需用的東西,全部送了過來。

    沈楚楚接過楊海遞來的物什,對著司馬致低聲問道:“皇上傷在哪里?”

    司馬致挑了挑眉:“右肩膀,膝蓋,大腿根……”

    他還要繼續(xù)往下說,沈楚楚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她不說給他換藥包扎,他也沒這么多地方傷口。

    司馬致被她瞪得有些委屈,他沒說謊,除了肩胛骨上的傷口,其他的地方都是擦傷和磨傷。

    那匹汗血馬抬蹄子時候,他正坐在馬背上,若是等他跑過去,她的尸體都涼了。

    當(dāng)時他也沒多想,借著內(nèi)力躍下馬背,依靠著余力朝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