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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我們很快回來?!?/br> 沈楚楚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惹得她一聲尖叫,下意識的喊出了原先對臨妃的稱呼:“臨妃meimei——” 臨妃不緊不慢的垂下眸子,嘴角微微挑起:“叫殊殊?!?/br> 沈楚楚:“……” 一個讓她叫霸霸,一個讓她叫殊殊,合著不管他怎么分裂,都是她被占便宜? 沈楚楚也知道自己走路太慢,等她摸索到地牢,估計都要天黑了。 但她現(xiàn)在身份不同以往,總不能讓碧月整個步輦出來抬著她走,便也沒跟臨妃矯情。 她輕咳了兩聲,細細叮囑:“若是累了,莫要硬撐著。” 臨妃的眸底閃過一絲笑意:“看來你對自己的體重,很有自知之明。” 沈楚楚:“……” 她的面色通紅,耳根不易察覺的泛起一抹淡淡的粉紅色。 其實原主還挺瘦的,但她這兩個月沒有控制過自己的飲食,仗著自己底子好,日日都是三五道葷菜,難免就比原來吃胖了一些。 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纖瘦美貌的男性說沉,心中總歸是有些羞憤的。 沈楚楚張開嘴又合上,最終還是決定閉上自己的嘴,免得她還沒被毒死,倒是要先被臨妃給氣死了。 臨妃見她一副鵪鶉的模樣,便也沒再拿她說笑,他并不是覺得她有多沉,只是想讓她心情保持暢快,這樣可以緩解毒素蔓延。 說是地牢,其實也不然,像是姬鈺這種造反的罪犯,怎么可能和普通犯人關(guān)押在一起? 不過是沈嘉嘉隨口胡編亂造的,說白了沈嘉嘉自己也不清楚姬鈺關(guān)在哪里。 沈嘉嘉不清楚,但臨妃卻一清二楚。 沈楚楚不想知道臨妃是怎么知曉此事的,單單是從臨妃出城時的輕而易舉,她也能大概想象到了。 臨妃說,姬鈺被關(guān)押在大理寺的天牢中。 而大理寺剛好離午門比較近,臨妃就直奔午門而去。 先不說旁的,這午門乃是皇宮的正門,沈楚楚和臨妃根本就沒有資格走午門。 拋去這個不談,如今他們還是偷偷跑出宮去天牢探望姬鈺,也就是沈楚楚看不見路,只能全程兩眼抓瞎的隨著臨妃,要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敢這般明目張膽。 可臨妃不光敢,他還覺得十分理直氣壯:“午門離大理寺比較近,若是從神武門走,太耽誤時間?!?/br> 還有一句話,臨妃沒有說出口,他能從這身體里出來的時間有限,他怕自己還沒將沈楚楚送到天牢里,就又變了回去。 他給自己下了蠱,但蠱蟲只能幫他延遲一段時間,并不能讓他一直留在外面。 總有一天,他要將妲王霸取而代之。 看到臨妃和沈楚楚,午門的侍衛(wèi)自然要將她們攔了下來。 侍衛(wèi)們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事,往日從未有過宮嬪敢走午門,他們只好請來了侍衛(wèi)長,不敢輕下抉擇。 當那侍衛(wèi)長聽清楚了侍衛(wèi)的請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什么宮嬪也不能這般失了規(guī)矩。 他活到這么大,還沒聽聞過哪個妃子膽敢私自從午門出去的。 侍衛(wèi)長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可質(zhì)問的話還未說出口,臨妃便懶洋洋的抬起了眸子:“我要出去?!?/br> 侍衛(wèi)長:“沒問題?!?/br> 剛一說出口,侍衛(wèi)長便愣在了那里,他剛剛到底在說些什么? 他眉頭皺的更甚,剛要開口呵斥,只聽臨妃輕描淡寫的緩緩開口:“開門。” 侍衛(wèi)長:“是?!?/br> 一直到沈楚楚被臨妃抱出皇宮,沈楚楚還一臉呆滯,沒有緩過神來。 其實她早就察覺到,臨妃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也不知這是什么蠱術(shù),只要臨妃對視一個人的時候,那人絕對不會開口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就像當初臨妃問她能不能教他打馬球,她明明不會打馬球,卻毫不猶豫的應下似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請求臨妃帶她偷偷去看一眼姬鈺。 沈楚楚垂著頭,低聲喃喃道:“所以,這世間沒有人能拒絕你?” 如此說來,那臨妃若是跟太后要解藥,太后也會給嗎? 臨妃不以為意的看著她:“你想嫁給我嗎?” 沈楚楚:“……” 即便她沒有說話,臨妃卻也能從她沉默的神情中看出一絲抗拒,他斂住眸底的一絲悵意,低聲一笑:“看,你拒絕我了?!?/br> 只有在人意志力薄弱的時候,才會受他蠱惑,而若是那人神智堅定,便是他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沈楚楚扯了扯嘴角,心中有些惆悵,她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開了話題:“若是累了,便將我放下?!?/br> 臨妃沒有回應她,他很快便抱著她走到了大理寺外。 沈楚楚攥住臨妃的手臂,她輕聲叮囑道:“如果皇上來了,你便說是我強逼著你陪我出來的?!?/br> 司馬致如今應該已經(jīng)下早朝了,待到他回宮之后,知道她和臨妃走了,怕是此事會牽扯到臨妃受罰。 只要臨妃按照她說的,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她身上,有了臺階下,司馬致便不會遷怒于臨妃。 不管怎么說,臨妃都是和親公主,身份不同于常人,只要臨妃不干什么太過分的事情,司馬致看在涼國女皇的份上,也不會動臨妃。 至于她會不會受罰,她倒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如今都快要嗝屁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臨妃沉默了一陣,什么都沒說,邁步帶著她進了大理寺。 這一路走來,格外安靜,一直到了天牢門口,都沒有一個站出來阻攔他們的獄卒。 沈楚楚有些奇怪,這天牢里關(guān)押著的罪犯,一般都是皇上親口下令關(guān)押的重刑犯人。 按理來說,此處應該有重兵把守才對,可怎么一路走來,安靜的都不像話,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沈楚楚正納悶著,臨妃俯下身子,那薄薄一層面紗垂在了她的脖頸上,他貼在她耳邊:“那個黑衣人,還記得嗎?” 她怔了怔,半晌才反應過來,臨妃口中的黑衣人,指的是上次那個在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