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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掉了。整整兩天淳景都沒到過公司,也沒去祗叡的家,就像失蹤了一樣。這兩天余澗也完全不在狀態(tài),總是出差錯,情緒更是從未有過的低落。“余澗,你今天早點下班吧,反正公司沒什么事,我一會陪烺天去買東西晚上會晚點回去,你自己吃晚飯吧。”祗叡簽完一份文件就對余澗說。“我知道了?!庇酀菊f完就出去了。“祗叡,余澗的樣子好難看啊,這兩天也不見淳景露面,他們是不是吵架了?”余澗出去后烺天就問祗叡。“誰知道,感情的事第三者無法插足,結(jié)果如何只能看他們自己。”祗叡并沒有多加評論。祗叡知道淳景在逃避,別看淳景平時總是一副無所謂又到處留情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非常脆弱,所以才總會用強悍來武裝自己,正因為祗叡總能看透他,他才會那么討厭祗叡。這也是祗叡第一次看到淳景為情所困,因為太在意,所以不敢隨意觸碰,又因為無法觸碰,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不安和動搖。面對余澗堅守的執(zhí)著,淳景的自信估計早已磨成灰燼了。余澗把著方向盤,失神的看著前方,明知道開車要專注,他卻無法讓自己集中精神。那天淳景突然離去后,已經(jīng)兩天沒露面了。原以為是公事纏身,可是當(dāng)余澗沉不住氣打電話去保安科探情況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淳景根本沒回公司,說回公司其實是個借口。余澗不知道淳景為什么要說謊,他真要走根本沒人會留他,更沒必要找借口。難道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堅持厭倦了?已經(jīng)失去等待的耐性了?這段時間淳景一直在堅守承諾,即使再難受也沒有再做出過分的舉動,余澗自問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但最終還是留不住人。或許他原本的目的就只是想上床,那些承諾和甜言蜜語都只是為了達(dá)到其目的,如今見耗費時長仍一無所獲,所以決定放棄了吧。想到這余澗竟覺胸口一陣疼痛,難得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接受這份感情,淳景卻在這個時候放手,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老天對他的惡作劇。第八十一章遷怒淳景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煙霧模糊了視線,卻無法蓋過他腦中不停閃現(xiàn)的余澗。淳景嘆了一口氣,掐滅了手中煙,然后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已經(jīng)喝了半瓶威士忌,可是連一點醉意都沒有,這時候他竟狠起了自己的酒量。“淳景,怎么了?你不會在借酒消愁吧?!币粋€男人突然坐到了淳景身邊。“今天不要惹我?!贝揪安挥每淳椭朗沁@間酒吧的老板汪南。“你還真冷漠無情,在床上的時候你怎么不叫我別惹你?”汪南用肩膀撞了撞淳景。“你讓我靜一靜行嗎?”淳景的眉心擰作了一團(tuán)。“看來你是真的心情不好,怎么了?能告訴我嗎?”汪南收起了嬉皮笑臉。“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所以才讓你閃開?!贝揪翱戳艘谎弁裟?,眼神有點兇。“需要我為你解氣嗎?”汪南將手伸向淳景的私處撫摸,語氣甚是曖昧。“你這是在找死。”淳景抓住汪南的頭發(fā)往后扯,逼他仰視自己。“死在你身下,我愿意?!蓖裟喜⒉簧鷼?,也不害怕,反而一臉的溫柔。淳景的眉心皺得更緊了。“我今天心情不好,別來煩我,找其他人陪你去?!贝揪八砷_汪南又喝了一杯酒。“你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來找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這里,忘了我。”汪南并沒有離開,只是托著腮看著一臉煩惱的淳景。“還是說,你移情別戀了?”汪南見淳景不吭聲,臉上還有點無奈,眉心就皺了起來。淳景沒有理會一旁的汪南,而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剛準(zhǔn)備喝,就被汪南搶過去喝了一口,然后湊近淳景,硬是用嘴將那口酒送進(jìn)了淳景嘴里。汪南還趁機探入舌頭挑逗淳景,身體緊貼著淳景,手同時在抓揉淳景的私處。禁欲了半個月的淳景哪經(jīng)得起這般挑逗,拉起汪南就上了酒吧后臺的閣樓上,那是汪南的休息室,也是他們經(jīng)常廝混的地方。一關(guān)門淳景就將汪南按趴在桌上,汪南配合著將桌上的東西掃去一半。淳景脫下汪南的褲子,連前戲都不做就直接頂了進(jìn)去,痛得汪南大喊了起來。“你這是玩虐待嗎?”汪南被死死的按在桌上動彈不得,還要承受淳景那無情的入侵,他真有點后悔剛才挑逗這家伙了,以前淳景可沒試過這么粗魯。淳景此刻就像找到了火山噴發(fā)口,竟將半個月憋的氣全發(fā)泄在了汪南身上,聽著汪南痛苦的叫聲,他竟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就好像他征服了某人。淳景不記得他們做了多久,只知道做完后汪南已經(jīng)起不來了,后xue也撕裂,這也是他第一次讓汪南受傷。淳景和汪南并不是情侶,他們只是一對比較合得來的炮友,有時候找不到新的目標(biāo)又覺得難耐時,淳景就會和汪南上床,因為汪南喜歡他,所以基本是有求必應(yīng)。“你沒事吧?”淳景問趴在桌上的汪南。“你究竟是將誰的氣往我身上撒?我可不是你的出氣筒?!蓖裟先讨凑酒饋?,眉心扭成了麻花。“對不起。”淳景將汪南抱進(jìn)衛(wèi)生間讓他洗澡。“直覺告訴我,我要失去你了。”汪南摟住淳景的脖子不放。“不要說得我們像有什么關(guān)系似的?!贝揪拜p輕將汪南放下。“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蓖裟喜⒉槐芗?。“我知道?!贝揪耙膊欢惚堋?/br>“可是你卻一直不肯接受我,是嫌我臟嗎?”汪南看著淳景。在認(rèn)識淳景前,汪南也是個到處留情的浪子,但自從認(rèn)識淳景并愛上他后,汪南就變得非常專情,只是這份專情并沒有換來淳景的特別對待。“那我和你也差不多?!贝揪皬奈催@樣想過。“為什么……我就不行?”汪南突然難過起來。以前的汪南絕不會在淳景面前說這些話,因為這是禁忌。淳景從不喜歡約束,也從不會在同一人身上停留太久,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維持得久了,所以他從不敢越界,只能默默的守候,希望有一朝淳景能為他駐足。可是今天的淳景很奇怪,失蹤了半月,一出現(xiàn)就借酒消愁,完全沒了平日的守獵心情,看上去還一臉受傷的樣子。那一刻,汪南竟然莫名產(chǎn)生了淳景將永遠(yuǎn)離他而去的恐懼。他已經(jīng)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歡談這個話題?!贝揪白钆峦裟咸徇@個。“我知道你不喜歡,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說,或許就沒機會說了?!蓖裟峡嘈α艘幌?。“為什么你會這么肯定?”淳景沒想到汪南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因為我喜歡你,對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