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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這低沉的聲線,充滿了魅惑力,讓舒辛險些忘了自己是誰。還是腕表上叮的一聲,他才找回來了自己。神智一回來,舒辛便立刻推開了莫真,急忙說到:“我還有事,先回房了?!?/br>噼里啪啦地跑上二樓,才關上門,舒辛就后悔了。送完布卡,自己就該回來的,坐在客廳干什么!平添這么些煩心事。莫真昨天的那些話,舒辛別說考慮了,他連想都沒有想過。盡管莫真給他的感覺,是熟悉的,是特殊的??墒嫘量傆X得莫真讓人琢磨不透。他們才認識多久啊,怎么就能說出這樣的話?莫真對自己的這些小動作小情緒,舒辛不是沒有反應。只是他心里隱隱約約告訴自己,這不是合適的時候,也不是多么合適的人。至少現(xiàn)在看來是這樣。等把韓英的事情弄清楚了,自己就跟莫真說清楚好了。他們之間本就不該有什么交集。舒辛嘆了口氣,爬上了床,把頭蒙進了被子,迷迷糊糊又做起了夢。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昨晚腦子里跟漿糊一樣,想要理出個思緒,幾乎沒睡,現(xiàn)在的舒辛,才一貼到床上,就立刻睡著了。不過,他睡的并不踏實。那陌生又熟悉的夢境再一次找上了他。在夢里,舒辛重新來到了那片青草地。依舊是那架秋千,也還是那兩個奶娃娃。“布卡哥哥,你說爹爹他能醒過來么?”小布卡像個小男子漢一般,拍了拍小娃娃的肩膀,說到:“當然可以了,父親說了祭司大人可厲害了,這一次要不是送慕蓉jiejie和那個人出去,祭司大人也不會睡過去。小舒辛,你放心好了,我保證祭司大人會醒的?!?/br>話音才落,遠處跑過來了一個年輕人。舒辛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年輕版的鄧肯大叔,看來他這是能到家鄉(xiāng)了啊。一會能見到父親么?“小舒辛,快來,君鳴大人醒過來了,哥哥讓我來喊你!”聽到鄧肯這句話,小娃娃連忙從秋千上跳了下來,剛落地就想往家里跑,可是才跑了沒兩步,就被鄧肯拎了起來。“小舒辛,你的腿太短了,叔叔帶你飛回去!”說著鄧肯就把舒辛拋上了半空,而他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只金色的鳳凰,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小舒辛,載著他朝村子就飛了過去。舒辛這會還在被那金色地羽翼震撼著,就聽到草地上另一個團子朝金鳳凰喊到:“叔叔!叔叔!你又把我忘了!”然而金鳳凰飛得太高,根本沒有聽到小娃娃的叫喊。小團子布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邁起了自己的小短腿兒,朝村子跑去。真是拿這些大人沒辦法,只要跟舒辛在一起,自己總是被忘掉的那個。眼看著金鳳凰飛到了村子的中央,它瞬間變成了鄧肯的樣子,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小舒辛。才要帶著他進屋,屋子里就走出來一個人。這人很高,看上去十分健壯,模樣倒是跟年輕的鄧肯有幾分相似,不過氣質要沉穩(wěn)的多,看樣子,這應該就是鄧肯的哥哥——布卡的父親——菲尼克斯。部族的族長,竟然是這般模樣么?“說了多少次,不要再村子里變原型!”菲尼克斯的語氣有些嚴厲。鄧肯撓了撓頭,說到:“大哥,我這不是著急嘛?!倍槐е男∈嫘烈查_口說到:“族長伯伯,我能進去看爹爹么?”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啦第39章其實看到這里,舒辛已經百分百確定了,這就是小時候的自己。只是他現(xiàn)在在想的是,夢里的這個自己能進去嗎?一旦進去了,自己就能看到所謂的父親。他的父親,部族的祭司舒君鳴,會是什么樣的人呢?可舒辛轉念一想,即便在夢境中的記憶里看到了,那又有什么用呢?現(xiàn)在,父親下落不明啊,是不是活著都還難說。想知道又怕知道,這是舒辛此刻的想法,簡直糾結。就在他忐忑地等待著菲尼克斯族長回話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闖入了舒辛地夢境。“舒辛,你起來了嗎?我們要準備出門了?!?/br>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但夢境中的舒辛一時還沒有分辨出來。直到眼前的畫面漸漸消散,舒辛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莫真啊。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還沒從夢境中脫離出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舒辛朝外面喊到:“我馬上就好!”“你把門打開,我有東西給你?!蹦娴穆曇粢琅f這樣冷淡,不過就是這樣,舒辛才有熟悉的感覺。他攏了攏睡衣,穿上了鞋子,把門打開,問道:“要給我什么?”其實舒辛剛打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答案。站在他房間門口的莫真,手里拎著一整套的正裝。從襯衫到馬甲再到外套,從西褲到襪子再到皮鞋,就連領帶、領帶夾和袖扣都準備的妥妥貼貼。“這是……?”舒辛看著莫真手上的這一整套行頭,驚訝得有些說不出話。這都是莫真準備的?看著舒辛的反應,莫真微微抬起了頭,瞥了他一眼,說道:“今晚的任務道具。有問題么?”舒辛哪里好意思說有問題,他連忙接過了莫真手上的各種東西,接著用腿把門關上了。門關上,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莫真面具沒遮住的那下半張臉上揚起了一個笑容,意味不明。其實舒辛一般穿衣服都講究一個舒適自然,像這樣拘謹?shù)囊路麕缀鹾苌俅?/br>除開去“鳳”面試的那天,舒辛上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好像還是在跟百里讓結婚的時候。盡管是契約婚姻,但他們該有的程序一個不少。那個時候,舒辛沒有讓收容站的人知道自己跟百里讓結婚的事,而且百里家這邊的親戚也少,所以參加婚禮的人寥寥可數(shù)。當時的舒辛還有些緊張,畢竟是人生的第一件大事?,F(xiàn)在回想起來,舒辛覺得自己真是可笑。意識到自己又想到了百里讓,舒辛搖了搖頭,想買這煩人的人,晃出腦外。花了一點時間,他終于把這身行頭穿好了。別的東西倒沒什么問題,就是領帶舒辛有些搞不定。舒辛撓了撓頭,去個舞會而已,不用系領帶這么莊重吧?他隨意地把領帶塞進了西裝口袋,就打算下樓去找莫真。才剛走到樓梯,莫真就已經抬頭看他了。盡管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但舒辛依舊能看到,他眼底的情緒。那是一種叫做驚艷的亮光,然而只出現(xiàn)了一秒,不到就閃過了,似乎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在看到莫真的那一秒,舒辛都有些移不開視線。上天總是這么不公平?。】纯茨?,他幾乎有了所有人都渴望的東西。勻稱的身材,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