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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墨洛溫一族異能受限的這個問題。但也因為這樣,我的部分記憶可能就此永久的缺失了。起初,我也覺得,比起異能受限,記憶的缺失似乎沒什么大不了。后來,我才知道,我錯的實在太離譜。從那以后,我的異能就再也沒有了什么限制因素了,身體也好了起來。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不對勁,我身邊應該還有一個人的。這個人是誰?他曾經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中嗎?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沒有這個人。可是,不可能。我明明有印象。那個人在我身邊待了很多年,我記得他溫潤的聲音,記得他常常念書給我聽。這個人怎么可能會不存在呢?不可能的。只是身邊的人,為什么要隱瞞這個人的存在呢?他死了嗎?意識到這一點,不知什么,眼淚忽然就從眼眶之中流淌了出來。這莫名的悲傷,從何而來?他會是我的愛人嗎?我有一個這樣印象深刻的愛人,我卻記不起他了?為什么會這樣?這了無生機的日子過了很久,久到舅舅來跟我辭行。是了,舅舅選好了得力的手下接他戍守星際海的位置,他要帶著先生回到他們的部族了。其實我也舍不得舅舅和先生,可是我也知道,舅舅還是想回去的。那便回去吧。辭行那天,先生跟我說了許多。我都聽了進去。只是,最后的時刻,他有些欲言又止。我有些奇怪,或許這是一個可以試探的點?自我掌政以來,帝國算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只是我一直睡不太好,精神看上去也不怎么樣。就此,我問舅舅能不能跟他們一起去部族,順便帶母親回去療養(yǎng)一番。母親經過這些年的折騰,確實體弱了一些。可是舅舅竟然拒絕了我,他說母親他們可以帶,但是我不能離開帝都。他說我是這個國家的君王,我要為這個國家負起責任。責任兩個字,怎么就那么沉重呢。我應了舅舅的話,讓他們帶著母親離開了。日子依舊那么過著,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興起想要去看看母親,安排好了手上的一切事宜,我做好了去找母親的準備。他們所在安卡部族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由祭司和族長重新構造的秘境,據(jù)說這秘境依舊是只有個別有機緣的人才能找到。這一次出門,倒不是一定要找到這個秘境。只是這帝都生活實在無趣,我也想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啊。有議政閣的諸多閣老在,星際海也依舊有人戍守,帝都的各項事宜都不需要我cao心。我?guī)е渥愕奈镔Y,和一個簡易的機器人,便踏上了旅途。我以為自己在尋找,可確實又不知道該找些什么。這是一次漫無目的的短程旅途。但是,好在我是君王,只要我想,這樣的短程旅途,便可以常常發(fā)生。在那一次,我想我遇到了我的機緣。在遭遇了一場星際風暴后,我所駕駛的飛行器出了一些意外,迫降在了一個不知名的星球。這個星球的氣候極其古怪,大半地表都被荒漠掩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荒漠,我竟也有幾分熟悉。仿佛從前來過一般。如若真的是這樣,在這荒漠的記憶應該是極其痛苦的。然而,在我心中,這略微熟悉的印象,竟然還有一點甜。這里一定是我跟那個人一起來過的地方。我在心里這么想著。因為飛行器故障,我一時半會也聯(lián)系不上帝國的救援人員。只好在荒漠里一個人摸索著前行。假設上一次是“甜蜜的痛苦”的話,這一次真的就只剩下了痛苦。沒有希望,最是如此。在我覺得自己實在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在我遺憾著還沒有找到那個人的時候,在我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一點冰涼的泉水浸透了我的唇齒。有人找到我了!我勉強睜開了眼睛,卻怎么也看不清那個人。再也沒有了支撐下去的力量,我徹底暈死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頭頂是有著無限清新感覺的木質屋頂。而床邊,坐著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母親,舅舅,先生!你們怎么在這里!”他鄉(xiāng)遇至親,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了。只是他們臉上的神色,卻是我沒見過的。按道理,看到我他們不也應該開心嗎?怎么會這樣?“小讓,你怎么找到這里了?”母親關切地問道。大致解釋了一番自己的遭遇,他們才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甚至先生還說到:“大概這就是機緣?!?/br>接下來,他們又露出了我看不懂的笑容。不過我也知道了,陰差陽錯,我還是找到了安卡部族的秘境。原以為能在秘境里轉一轉,可他們卻堅持讓我在房間修養(yǎng),傷好了就立即回帝都。這些天,我除了先生他們三人,就沒有再看見別的人了。窩在這樣的小房間里,起初是新奇的,可是待久了,自然有些憋屈。在一個夜里,趁先生他們不注意,我出了房子,在村落里轉了轉。夜闌如水,我輕輕的腳步落在了安靜的村落里。我沒有目標,走到哪里都無所謂。這個秘境,與我想象中的樣子,一模一樣。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桃源吧。我靜靜地走著,不時抬頭看看。大概誰也沒有想到,看似無垠的荒漠邊上,會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天上的星星,很亮,很好看。即便是帝都,我也不曾看到這樣美麗的星空。人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身心都會放松下來。怪不得,母親和舅舅都想要回來。如果可以,我也想在這樣的地方,度過余生啊。走著走著,我的腳步停在了村口的一株大樹下面,不知道為什么,我感受到了那里有熟悉的氣息。還不待我上樹,樹上就露出了一張臉。“是你啊,慕蓉姑姑的兒子,對吧?”這聲音是那么的熟悉!在看到他的樣子的那一剎那,所有記憶像洪水一般,沖我奔涌而來。是啊,我怎么可能把他忘記?做了那么多不該做的事,怎么可以把他忘記?!淚水再一次蓄滿了眼眶。我想喊出他的名字,可是喉嚨卻發(fā)不出聲音。“你怎么哭了?”他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了我身邊,關切地看著我,問到:“你是不是傷還沒有好???”我搖了搖頭,是我太激動了?!笆嫘?,我沒事。”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叫什么啊?”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大概跟我一樣,失去記憶了吧。是他不愿意記得我嗎?大概是吧,他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