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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耳朵長在臉部兩側(cè),并非頭頂,更是讓克魯松了口氣。如果要對一個獸人雄性長官陳訴自己的恐懼,當然比不上雌性更容易。「沒關系,我想你應該明白我……不太適應一個獸人隨時跟在身邊的感覺?!箍唆斈贸隽俗约鹤畲笳\意來,坦誠相告。他沒有注意到,當他說出這番話時,布勒至於身側(cè)的雙手,握成了拳頭。「當然,如果我是你,也會有些不安?!箍刀酄栁⑿χc頭,側(cè)頭朝著沈默的布勒道,「快向克魯?shù)狼福嬖V他你的決心。」「抱歉,我會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傷?!共祭盏脑拵缀跏且蛔忠活D,這讓克魯有些憋悶。他誤會了布勒的態(tài)度,以為這是對方不甘愿的表情。當然,他也對康多爾極為失望。感情雌性也不是站在雌性這邊的呢!康多爾的態(tài)度,明擺著就是讓他接受道歉後,繼續(xù)領著這只「大尾巴」過日子嘛!想到這兒,克魯有些怨念:「康多爾軍官,我真的沒辦法接受這樣奇怪的懲罰方式?!?/br>「其實,你非常需要幾個護衛(wèi),因為萊爾維克星系并不是那麼安全?!箍刀酄柸耘f保持微笑。但克魯已經(jīng)瞧出,這人的笑臉只是假面,真實情緒被笑容完美隱藏。不等他有所回應,康多爾繼續(xù)追加籌碼,「埃斯洛說,你希望能夠加入我的部隊。作為一名雌性,你不認為,有一個熟知每個細節(jié)的人帶領,會方便許多嗎?」這樣的交換條件,實在無法拒絕。「可是……坐騎獸什麼的……」克魯想了想,只能最後掙扎一下。「相信我,你非常需要。而且,對布勒來說,這也許是獎勵?!箍刀酄枩惖剿?,神秘兮兮道。於是乎,布勒留下來,以護衛(wèi)的身份。坐騎獸的懲罰仍然在,克魯不能拒絕,否則就是恃寵而驕。天知道,他根本連那個「女王」寶座的影子都沒瞧見,哪里來的寵,哪里又有什麼驕?!作家的話:標題當然素指康多爾軍官。克魯又誤會了,錯把獸人當雌性。歷史性滴會面,讓別扭小受不是太爽。好在大黑同學留下了……後面會不會出現(xiàn)功高蓋主和主公搶妞的局面,請大家拭目以待(壞笑☆、11.舔一舔(總受)「長官竟然讓布勒教官跟著他!」「天啊!難道他將會成為未來的……嗚嗚──」「蠢貨,王族的女王候選問題,怎麼能夠胡亂猜疑討論?!」「抱歉長官……」「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懲罰用來干嘛!去!一路縱隊,圍繞訓練場跑三百圈!」克魯在獸型的布勒陪同下,路過訓練場,引發(fā)了眾人議論紛紛。看了看身側(cè)巨犬,克魯裝作沒聽到的繼續(xù)往前走。每天散步是讓他身體更強壯的基礎訓練。萊爾維克的主要星球都氣溫偏低,如果想要不輕易感冒,必須要有個強健身體。就算不能變成肌rou男,也至少不能是風吹兩下就躺三天的弱雞。很認真埋著頭練習「快走」的克魯,刻意忽視了跟在他身後的巨型犬。事實上,這些天以來,除非必要,克魯都不會和布勒說話。如果不是對方一直保持獸型的話,甚至連看多一眼都會嫌。聰明的近衛(wèi)隊長當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就算克魯多次提出不需要坐騎獸,布勒仍堅持保持巨犬狀態(tài)。就算只有一只眼睛能視物,所釋放出的冷冽氣勢,也足以讓方圓十米內(nèi)都充斥著「為我所有」的意味。這是某種宣告,讓那些眼饞的小夥子們知趣地離遠一些。威懾力非常管用,就算是最愛鬧騰的那幾只,也在布勒的冷眼下乖乖夾著尾巴繞到。幾天下來,克魯路過訓練場都沒人會靠近,讓他誤以為大家都是淡定冷靜的,并不像卡瑞達傳說中那麼在意雌性。於是乎,他就開始試探著靠近了訓練場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而且他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趁著獸人們訓練時,借用下一旁的小器械來鍛煉身體。說起來,這些個小小的器械,還真就是為了雌性而準備的。不過萊爾維克本土的雌性已經(jīng)基本絕跡了,從卡瑞達「進口」的那些,又嬌氣得可怕。所以這些玩意兒從被制造初到如今,就基本是成了純擺設。只是偶爾有小獸人來王族參觀游覽時,會上去玩一玩。克魯?shù)谝淮螄L試著觸碰這些被冷落多時的器械時,就連布勒都露出了驚訝目光來。更無論偷偷觀察他的那些雄性獸人。手好小,指頭好纖細,個子好矮好可愛……獸人們在心里頭各種碎碎念,完全忘記了自個兒的訓練內(nèi)容。可是嚴厲的近衛(wèi)隊副隊長湯加并未忘記。他是一個嚴厲的教官,比起布勒來說,不遑多讓。看出了熱血少年們的關注力轉(zhuǎn)移,他便冷聲冷氣地下令:「現(xiàn)在開始格斗練習?!?/br>咦?教官是讓我們好好表現(xiàn),在雌性面前露臉嗎?欣喜的獸人們開始沸騰了,拳打腳踢得比平日認真百倍。每一只都試圖展現(xiàn)出更多的雄性力量,有的甚至卯起來,變身為獸族原型來rou搏。當最初的你來我往變成你死我活後,場面就開始有些混亂起來。湯加有些偷著樂。因為平時讓這些上過戰(zhàn)場的小夥子們動動手,大家都沒什麼激情。除了彼此言語不和時鬧騰著互相圍毆外,平日里的格斗練習都軟得跟跳舞似的。這一次能夠通過一個小雌性引得大家動真格,實在是很有意思的事。克魯卻不太懂得這里頭的「意思」。本來只是小心翼翼的使用器械練習臂力,突然聽到一旁的隆隆巨響。好奇地循聲望去,只見過貓狗打架的他頓時嚇傻了眼。那一群獅虎豹的亂斗是怎麼回事?還有棕熊和巨狼們啃咬撕扯做一團,也沒人管嗎?有些嚇軟了腿的克魯,特沒種的跌下臂力練習機,搖搖晃晃的跑到布勒身邊。本來一直冷眼看著小崽子們的巨犬,只覺得一股子軟乎乎的rou團子,扒到了腿邊上。小小的手,揪住他腿上的一些毛發(fā),臉色慘白,還有些發(fā)抖。可憐見的,小東西一定是嚇壞了!忘記了自己的傷疤曾嚇到多少個雌性,布勒側(cè)了側(cè)身子,低下頭去,輕輕的舔舐克魯臉頰,小心的安撫著。雖然不能說話,但喉嚨里發(fā)出的輕微咕嚕聲,以及濕漉漉的大舌頭,仍然很快吸引了克魯?shù)娜弊⒁饬Α?/br>口水洗臉這種事,從小到大克魯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次。所以他非常適應的閉上眼睛,還挺配合的伸出手去,幫布勒抓撓脖頸。這個舉動,讓巨犬舒服得又驚又喜,恨不得躺倒任調(diào)戲。好在近衛(wèi)隊長大人的自持力不錯。雖然心跳超過了一百二,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