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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之以恒每晚抱著他哄他睡覺的努力下,他也不是頻繁失眠了,他不由得覺得,其實陸宸也是蠻拼的。沈皓氣色好了一些,陸宸工作不在家,他也想著出去隨意走走,但是今天一出門,發(fā)現(xiàn)市中心到處都是賣花的,沈皓奇怪地拿手機翻出日歷,今天居然是七夕,也是啊,沈皓想,他都五六年沒過這個節(jié)日了,早就沒什么感覺了。沈皓出來的不是時候,滿大街的情侶,車多人多,電影院商場飯店全都人滿為患。沈皓找了個地方停了車,在街上溜達了一下午,別說,人生不是缺少樂趣,只是缺少發(fā)現(xiàn)而已。沈皓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大七夕的鬧分手鬧意見的可不少,尤其是那購物中心里,一言不合就是夾槍帶棍,沈皓像看戲似的偷著樂,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也蠻陰險啊,愿天下有情人終都反目成仇!沈皓剛從商場擠出來,夕陽西下,下班時間,街上更是人聲鼎沸,沈皓路過去停車場的時候看見商場底商一家西餐廳,怒氣沖沖地大步邁出來一身殺氣的一個女子,沈皓正樂呵估摸又是一秒變前任的戲碼上映了,結果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蘇月。蘇月走得怒氣沖沖風風火火,差點一頭撞上沈皓,滿臉怒容地抬起頭,看見是沈皓,一下子愣了:“沈皓?!”沈皓咳了兩聲,露出促狹的笑容,盯著蘇月身后彎腰看:“誒誒,是不是有人追出來了?”蘇月一聽,如臨大敵,拽著沈皓狂奔猛跑,沈皓讓她力大無窮地拉著,直感嘆現(xiàn)在的女人真特么是條漢子!沈皓開出了車讓蘇月坐上來,慢慢悠悠在路上開著,問道:“你這是怎么了?”蘇月拉開陸宸車上備的小冷飲柜,取出一瓶水咕咚咕咚毫不客氣地灌了下去,長出一口氣,滿面火光道:“真特么氣死老娘了,雖然吧,我是年齡大了點,但也是有胸有屁股身材好還賣的一手好萌裝得一副清新的軟妹子啊!踏馬的,這世上好男人都死絕了是吧?介紹這幾個相親對象,個頂個不靠譜。”蘇月喘了口氣,拍著沈皓座位上的扶手,控訴道:“靠,不就是個美籍華人嗎?!張口閉口就是美國怎么怎么樣,你們中國怎么怎么樣!真特么想一盆辣椒水扣丫頭上!誒?!吃個飯吧,一會嫌油放多了,一會嫌味精多了,窮講究賊多!媽蛋,用餐巾紙擦個嘴娘炮地把我嚇出一身冷汗!我就感到這世界對我滿滿的惡意!”沈皓悠哉地開著車,動了動脖子,余光瞟她一眼口氣微妙:“喔,放心,世界對你是無意的,世界忙得很,根本沒空搭理你?!?/br>蘇月噗地一下笑了起來,拍著沈皓肩膀長吁短嘆:“哎,你說說,我怎么就那么不幸呢。我別的要求也不多,其實找個對象,像你就挺好的?!?/br>沈皓嫌棄地瞟了她一眼,冷笑道:“哼,我可是搶手貨,當初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你這種姿色的……不行?!?/br>蘇月撅起嘴,打笑道:“知道知道,我們這種姿色您都看不上!你就喜歡陸大主席那樣的大美人,我心里門兒清!”蘇月說者無心,她不清楚其中變故,只是想大家當年都是同學,她當初青蔥爛漫的腐女子歲月,和姐妹們把陸宸沈皓意yin了好幾遍,順口就那么說出來了。沒想到沈皓一言不發(fā),沉默了下來,眼神也暗了許多。蘇月心中緊張,不知道是怎么了,繼續(xù)試探道:“誒?!你找到陸宸了吧?我聽我哥和哥夫說,陸宸現(xiàn)在生意做得很大,他還差人非要把我哥那套舊房子買下來呢,我哥就做了個順水人情。對喔,那房子你以前不是還租過么?”沈皓握緊方向盤,注視著前方,拉長聲音說了句:“大人的事兒小孩別管……”說完了才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一樣道:“你說你哥和哥夫是怎么回事?”蘇月撇嘴道:“你見過年近三十的小孩??!沈皓我和你一樣大你腦子糊了?哦……咳咳,那個,也沒,就是……我哥的冤家?!?/br>蘇月像是想到了什么,默默低下頭道:“我覺得我真可悲,好男人都有男人了,我們這堆大齡女青年剩著,就跟打折促銷的白菜似的,第二件還半價。真是上天的懲罰啊……”沈皓瞥她一眼,搖頭道:“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你和我一個meimei,就是比我們低兩級的那個原野,整天想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蘇月嘟囔道:“你們男人做都做了,還怕我們女人想啊。不過說真的……哪天你要是直了,你就考慮考慮我,其實我這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也挺棒的?!?/br>沈皓更無奈了,只得岔開話問她:“你還餓嗎?要不要陪我吃個飯?”沈皓將車拐進一條街,在一家飯店前上了斜坡,停車熄火。蘇月從車里出來,看著眼前一長溜的臺階和臺階上那家著名的分子料理餐廳,眼冒金星:“我天!沈少果然壕??!聽說這地兒喝白水和喝熊貓血一樣貴。我這種年薪四十來萬的金融民工聽聽都覺得分分鐘嚇尿。不過這地兒據(jù)說有錢也進不去啊,不都要預約的嗎?還說得是會員什么的……”沈皓搖了搖頭,邁著步子往臺階上走,對于蘇月的震驚不置一詞。這家店是在陸宸名下的,給了他一張不必預約見卡如見上帝的黑卡,沈皓開玩笑叫它有求必應卡,像這樣的餐飲店陸宸現(xiàn)在多得是,沈皓連有求必應卡多的都放不下了,其實他和陸宸重逢還不到一年,陸宸果然不露聲色地在他面前顯擺出了他現(xiàn)在是怎樣成功、富有、權勢滔天。蘇月睜穿著高跟鞋追著他的腳步道:“壕,我們做朋友吧!你哪里該叫沈皓啊,你就得叫沈壕!其實我真挺奇怪地,你這種優(yōu)質高富帥大七夕的怎么一個人出來……”沈皓嗤笑:“我哪知道今天是七夕,看著大街上出雙入對的,還真是不順心,不如咱倆吃完飯上街拆散情侶去?”蘇月立馬打了雞血一樣拉著沈皓胳膊興致勃勃問道:“壕,你說,怎么個拆法兒?”沈皓想了想,故作深沉道:“這樣,看見情侶,我就上去扇那女的一巴掌,大罵‘賤人,竟敢背著我和別人約會!’,你就上去抱那男的大腿,哭喊著‘爸!我媽還在家等你呢,你不能不要我們!”蘇月眼睛立馬瞪起來,捏住沈皓胳膊上的rou咬牙切齒道:“我爸都五十多了!別人得以為我是從醫(yī)院跑出來的蛇精??!”正在沈皓和蘇月在飯店門口笑鬧成一團的時候,突然看見飯店門口立著四個似曾相識的人,又仔細看了兩眼才發(fā)現(xiàn),這特么是陸宸身邊的保鏢!沈皓心里咯噔一聲,莫不成陸宸也在里面?就在沈皓剛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飯店門突然自動開了,幾個人護送著陸宸和沈向晚走了出來。陸宸和沈向晚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