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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你確定你要挑戰(zhàn)U型彎道?” 莫沫指著不遠處兩個山坡中間的U型區(qū)域:“對,就是那兒?!?/br> 負責人快哭了:“我勸您還是不要去了,U型彎道非常危險,很少有人挑戰(zhàn)的。而且挑戰(zhàn)的時候必須有安全員在場,您還得另付200元的保險費?!?/br> “付就付?!蹦莻€U型賽道非常陡峭,兩側(cè)幾乎與地面垂直,只是看著就覺得危險。 所以賽道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滑雪場甚至給周圍放了禁止入內(nèi)的警示牌。 “你是安全員嗎?保險費是不是直接交給你?” 莫沫正準備掏包拿錢,黎潛就攔住她:“沒必要做那么危險的動作,滑雙板就行了?!?/br> 小王也驚道:“莫沫,你不是不會滑雪嗎?” “誰說我不會,我不是告訴過你,你還在你爸肚子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滑雪了么?!?/br> 莫沫又給了黎潛一個堅定的眼神,“相信我?!?/br> 說罷,就抱著滑雪板往U型道的方向走去。 “莫沫能行嗎?” “那個U型道那么危險,應(yīng)該都是專業(yè)運動員才敢挑戰(zhàn)的吧……” “黎總咱們要不要勸勸她啊……” …… 同事們你一言我一語,都不太相信莫沫這小身板能完成這么高難度的項目。 黎潛沒出聲,目光卻始終盯著莫沫的方向,眼睛一下都不眨,似乎生怕眨眼間莫沫就摔倒受傷了似的。 很快,莫沫站在了U型道的山頭上。 她從容地向山下眾人招了招手,笑容輕松又明媚,好像自己面對的并不是危險的賽道似的。 周圍那些游玩的路人也紛紛駐足,三五人湊成一堆,仰著頭看向莫沫。 黎潛不由得捏了把汗。 只見莫沫彎下腰,熟練地將單板穿在腳上,然后做了兩步熱身運動,在眾人還未看清之際,弓起身子猛地一躍,順著陡峭的賽道迅速俯沖。 所有人都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氣。 可莫沫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們將這口冷氣化成了驚呼。 她身體略曲,手臂一前一后擺在平衡的位置,紅色護目鏡和紅色頭盔在一片瑩白中靈活跳躍,甚至比專業(yè)運動員還要搶眼。 不到兩秒的時間,莫沫已經(jīng)從陡坡俯沖到底,借助慣性迅速攀至U型道的另一面頂峰,滑雪板連同她整個人,就像一顆飛速射出的子彈,越過山頂,停滯在空中。 置空的時間只有半秒,可莫沫卻用驚人的速度和靈活的cao作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將剛剛攀上的山坡當做俯沖坡,精準的從頂峰滑下。 隨著她落地時滑板與雪面摩擦發(fā)出的一聲脆響,場下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發(fā)出驚呼。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肯挪開眼睛。 莫沫就像一個耀眼的明星,緊緊攥住了所有人的神經(jīng)。 兩分鐘的單板U型道表演很快結(jié)束,等莫沫回到地面,場下立刻響起一陣鼓掌叫好。 就連一開始生怕莫沫摔死在U型道的安全員也贊許道:“你真的是我見過玩單板最厲害的姑娘!” 莫沫抱著單板回到隊伍中,在眾人艷羨贊許的目光中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們想夸我,夸吧!” 眾人哈哈大笑。 阿布道:“沫沫姐,你滑雪這么厲害,剛剛怎么不參加我們的比賽?” 莫沫囂張地說:“我怕我一顯身手,你們都自卑地沒法玩了?!?/br> 其實莫沫只是比較擅長單板,雙板速滑她并不是很厲害。 以前還沒穿越的時候,她就很喜歡滑雪。 她的家鄉(xiāng)在北方,離家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家滑雪場,小時候參與過單板滑雪培訓(xùn),跌跌撞撞練了五六年,才有這樣的成效。 只是來到快穿世界之后,她一心都撲在任務(wù)上,并沒有空發(fā)展自己的業(yè)余愛好。 見黎潛一直沒說話,莫沫故意湊過去,不要臉地說:“黎總,您還沒夸我呢。” 黎潛手心里都是汗,看到她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懸著的心才勉強放回肚子里。 他頓了頓,才道:“很厲害?!?/br> “哈哈哈,您開心嗎?!”莫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又道,“雖然我比您厲害了那么一丟丟,但是您也不要不開心??!畢竟我是為咱們組贏得勝利呢!” “有我這么牛逼的隊員,您應(yīng)該高興才對!” “當然。”黎潛答應(yīng)她。 莫沫還覺得不放心,偷偷查看了一下他的開心值。 50分! 和上次相比,直接飆升15分,黎潛果然沒撒謊,他很開心! 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莫沫心情好極了,喜滋滋地投入到快樂的團建活動中。 很快,一天的活動結(jié)束了。 終于要面對整場團建最不靠譜的時刻,睡八人大火炕。 按照一開始的分隊,莫沫和趙姐跟剩下的六位男同事暫時擠一個屋子。 黎潛也被分在他們這一組。 莫沫本來想大不了晚上不睡覺,通宵打牌可以湊合過去,誰知道來到民宿的房間一看,條件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差。 所謂的八人火炕大通鋪,其實只是八個人住同一間。 兩張巨大的火炕面對面,中間還有一道屏風隔著。 而且一張火炕足有六米寬,睡六七個人都行。 房間的布置也獨具匠心,除了接地氣的兩張大火炕之外,房子中間還有一只暖爐,爐子上有燒烤架,據(jù)店家介紹,晚上睡前可以放幾只紅薯在架子上,保準第二天會被紅薯的香味勾醒。 除此之外,房間也很大,里面各種設(shè)備應(yīng)有盡有,還區(qū)分了男女衛(wèi)生間,即使混住也不會不方便。 阿布建議道:“要不咱們六個男人睡一邊,讓趙姐和莫沫姐單獨睡一邊?反正這個床夠大,絕對能睡得下?!?/br> 莫沫生怕黎潛不習慣,讓他跟其他五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他說不定會覺得別扭。 而且昨天在拿到團建策劃的時候,黎潛似乎還對這個住宿條件不滿意來著。 “黎總跟你們睡在一起會不會有點擠?” 征求了趙姐的意見之后,莫沫提議,“黎總,您要不睡到我們這邊來?您睡一頭,我和趙姐睡在另一頭?!?/br> 黎潛當然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建議。 一方面身為領(lǐng)導(dǎo),他肯定要給員工做足榜樣,不能搞特殊;另一方面……腦袋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制止了他的腳步。 于是當晚,六個男人睡一邊,屏風對面的莫沫和趙姐單獨睡。 莫沫認床,再加上對面幾個男人的鼾聲實在太重,她迷迷糊糊地躺到半夜,根本睡不著。 她悄悄從火炕上爬下來,想看看黎潛睡得怎么樣。 誰知道對面床上只有五個人,黎潛根本不在。 也對,他有潔癖,又獨來獨往習慣了,怎么可能跟這么多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