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觿的動作驚動了在一邊等候的龍簾,他不明白茛觿突然做出的做法,沒有任何預(yù)兆,又怕茛觿一人出事,牽了隨行馬來追了上去。沒錯,他不能,他不能真正放下心來去喜歡一個人,但是焱潲可以。報(bào)仇是他作為炎家人的使命,而自己是他的報(bào)仇對象。他不太會做一些對別人好的事情,但至少他可以讓自己死在焱潲手上,這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事,但恰恰就是死在焱潲的手上,一切才會變得心安理得。最起碼……不會再讓他覺得,是徹骨的寒。馬行速度因?yàn)橛辛笋R車的重量而大大減小,根本比不上茛觿的精馬快。就算是早行了半柱香時(shí)間,倒是很快趕上了。阿千聽見后面的馬蹄聲追來,于是放慢速度回頭查看,當(dāng)看到是茛觿時(shí)驚的下巴都要脫下來了,他急忙拉緊馬繩,強(qiáng)迫馬繩停下來。車?yán)镬弯煊X到了異樣,掀了簾子要問。他剛掀開簾子,便見有一騎從馬車邊超過,橫在馬車前。他靜靜看著馬上微微喘著氣的紅衣男子,心里說不出的五味陳雜。他道:“新帝說的對,朕大業(yè)未成,還不能放你走?!?/br>茛觿的目光很平淡,看不出波瀾。焱潲半天沒有回答,頓時(shí)回過神來:“就為了大業(yè)?”茛觿道:“讓你回去就回去,別得寸進(jìn)尺?!?/br>焱潲笑了,原先沮喪的心情一掃而光。無論他要什么理由讓他回去,無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jià)回到他身邊,大業(yè)也好,他愿意,因?yàn)槟鞘禽⒂勏胍摹?/br>茛觿見他不回答,挑眉道:“想抗旨?”這個時(shí)候龍簾剛好趕到,看到馬車被強(qiáng)制攔截也是驚訝,與阿千眼神交流無果,正當(dāng)龍簾想要開口時(shí),茛觿先開口了。“北國皇族熙王爺,未經(jīng)清帝同意蓄意抗旨,乃大不敬之罪。即日起囚禁北宮流清殿西廂,帶走?!?/br>第五卷情迷意亂(九)八月二十日,北國大晴。難得遇上這么好的天氣,宮里宮外都十分熱鬧。當(dāng)然,宮外人們圍坐在一起嚼舌根子的大部分話題都是熙王爺?shù)氖虑椤m里有人多嘴走漏了風(fēng)聲,熙王爺蓄意抗旨被清帝軟禁。這說是軟禁吧,還是關(guān)在宮里頭的,早朝都沒去上了。這些無業(yè)百姓的想法可不單單是這樣,他們覺得,清帝軟禁熙王爺有一半的私人原因,看上去熙王爺被“打入冷宮”,到實(shí)際上,宮里風(fēng)聲緊的很,誰也不知道清帝和熙王爺在做什么。不過,清帝還真就不會做什么,把熙王爺關(guān)到西廂后連一句問候都沒有,沒有人能猜透清帝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這天正午,茛觿在寢殿里看書,突然間外面就有人嚷嚷了。茛觿立馬就知道了來者是誰,丟下書本急忙沖到門前想要鎖門,手還沒碰到門鎖呢,那人就沖了進(jìn)來。“清清~”那人推開門正好對上茛觿那張黑線的臉,興奮之余還不忘抱住茛觿。茛觿牙咬地咯咯響,這眼前全身亮紅,再配上女子般嬌滴滴的聲音,茛觿很想一時(shí)沒控制住情緒把他拖出去斬了。“血梓祭,別把你的手掛在朕身上。”每次看到他,他都能做出一些茛觿想要咬舌頭的事情,還有,今天這“清清”的稱呼是怎么回事,以前看他清歌清歌叫的開心,也沒管他,今日變本加厲叫起清清來了,也是夠放肆。血梓祭和茛觿?wù)J識很久,在茛觿的記憶力,血梓祭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有條有理,效率極高。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到,甚至完美無缺。血梓祭與茛觿同歲,人看上去卻沒大沒小,雖然茛觿看他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頗為不悅,但是往往就是因?yàn)檫@一點(diǎn),讓血梓祭成為茛觿身邊的常樂豆,也是成為他摯友的原因之一。其實(shí)兩人性格不相像,到如果談起共同處,也是很多的。他們都喜紅,血梓祭喜歡鮮紅,茛觿則是喜歡暗紅多一些,平日里服飾多是紅黑搭配。他們都是貴族后裔,擁有美麗的容顏,高強(qiáng)的武功,有權(quán)有財(cái)……最重要的,血梓祭明白茛觿的痛。在北宮燒毀到他十六七歲,都是血梓祭在身旁的。這些年忙于朝政,也見不上幾次面了。“咦……清清你干什么啊,我們老半年沒見面了,清清也不來看我?!毖骷雷R相放開抱住茛觿脖子的手,開始在殿里游蕩,把玩殿里擺設(shè)。茛觿冷哼一聲:“沒時(shí)間?!?/br>血梓祭輕笑:“清清的人我最了解了,清清不喜歡我,就算有時(shí)間也不會來看我的?!?/br>茛觿微愣,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血梓祭的臉上總掛著笑,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笑是苦是甜。他取過擺在書桌上的那只玉雕,放在手心反復(fù)把玩。“清清不喜歡沒關(guān)系,我喜歡就好了!”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茛觿冷眼白了他一眼,在桌邊坐下,“這次來,又想做什么事了?”“有事有事!”血梓祭放下玉雕,一本正經(jīng),“前幾天清清讓我去給新帝道歉說熙王爺不能回去,你猜我看到了誰?就是那個孤翼侯!他和新帝說要去什么云滇島。”茛觿一聽是關(guān)于孤翼侯,來了興致,“他,去云滇島干什么?”血梓祭把那天聽到的回答了:“好像是說什么祭祖,要去谷氏陵墓什么的……孤翼侯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還有谷氏陵墓!他祖上倒了八輩子霉才生了這么一個討厭的家伙!”第五卷情迷意亂(十)云滇島……谷氏陵墓……孤翼侯還敢說自己和谷無憂沒關(guān)系!茛觿查的很清楚,南國根本沒有谷氏一族,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谷無憂。那天北宮大難,看他的裝著一眼便知是南國人。這次孤翼侯去云滇島,他才不信孤翼侯是簡單的祭祖!云滇島在西周府的一片海域小角落里面,島上有一座藥山,生長著各種珍奇藥材,他這次前去,怕是是去尋藥的。說不定還與炎毒有關(guān)系。血梓祭自行倒了杯茶,道:“清清怎么想?”茛觿拾起落在地上的書,翻到方才那一頁:“孤翼侯向來是朕的眼中釘,他這次去想必還有別的目的。既然這么可疑,朕不如跟著去會他一會?!?/br>血梓祭細(xì)細(xì)品茶,心里卻飛速般將思緒理了一遍。茛觿不喜歡孤翼侯他知道,而且孤翼侯還做了些讓人臉紅耳赤的事情,茛觿心里肯定是已經(jīng)把孤翼侯里里外外恨了個透。這次決定要跟著去一定是有所想法。茛觿的性子他明白,他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他不會去做的,如果現(xiàn)在提出一同前去,茛觿絕對不會同意。但是,由著他一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