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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焱潲和茛觿。睫毛輕顫,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他猛地驚醒,本能的推開焱潲,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焱潲對于茛觿的突然抽身早有預(yù)料,只是手臂麻得厲害,“剛剛天亮?!?/br>茛觿冷眼看著焱潲揉著手臂的手,心頓時軟了下來。這個人,就這么抱了他一天一夜?真當(dāng)自己有多大神力啊?手臂麻了那是他自找。“既然如此,快點下車。我們要去找落腳的地方?!陛⒂劦?,先行下車。令焱潲感到高興的是,茛觿?wù)f的是“我們?nèi)フ摇倍皇恰拔胰フ摇保钇鸫a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了。等到手臂酥麻感減弱,他下了馬車。正巧遇到阿千龍簾回來,見到茛觿行了個禮。“在宮外不必多禮了,隱蔽身份。在云滇島的時候,我們以白氏少爺?shù)纳矸菪袆??!?/br>龍簾道:“用虛名,殿下就不怕被查出來么?反倒會惹來麻煩?!?/br>茛觿挑眉,“你覺得我會給被調(diào)查的機會?”龍簾閉嘴,退在一旁候著。茛觿從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丟給焱潲,“此行險阻難料,帶長劍容易暴露,備著總有好處?!?/br>焱潲接過那把匕首,勾唇笑了笑。茛觿此行匆忙,除了盤纏什么也來不及準(zhǔn)備,又有炎毒在體內(nèi),焱潲多多少少覺得有些草率,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各種情況的萬全之策,看來茛觿心里也有想到一定的深度,有防備之心了。不過這對于敵人來說是好事,對于焱潲那就不一定了。對于身邊的人,疑心太大難免會有弊端。俗話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疑心太重,何以得人和,又何以治天下?這一點茛觿清楚的很,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龍簾一開始有些不適應(yīng),也還是硬著說了:“白少爺,白小少爺,我們走吧?!?/br>茛觿滿意點點頭,有在前面先走一步。盡管覺得別扭,焱潲還是不得不跟上。這一次來云滇島,目的茛觿不說他也明白,這事多險多難,他一定盡他全力護茛觿周全。茛觿的冷淡與鐵石心腸,他明白。他不能求茛觿的情絲,他只求他一世平安,不出任何差錯。心亂亂的,他明白這是喜歡,不可置否。心痛,因為自己的溫柔地卻又深深的喜歡,得不到結(jié)果,換來的都只是茛觿一句沒有任何感情的“我們只是兄弟”。情迷意亂,這份情,他要怎么道出口,又要怎么收場,一個人終老,還是雙宿雙飛,一個人孤獨,還是陪伴他一生給他幸福。這份本不該有的感情,他怕是再也收不回了。遇到君茛觿,是他這般輝煌的人生中的轉(zhuǎn)折點。清歌,這個名字又要糾纏他多久,每日在情與仇的邊緣徘徊,他真的想那天就這么一走了之??蔀槭裁吹搅私Y(jié)束的時候,心裂的更痛呢……他是茛觿的堂弟,是茛觿的臣子,是茛觿還債的對象,而茛觿又是他的仇家,他的君王,他所中意的人……這復(fù)雜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理的清?這般,到底誰是誰的誰?妖媚艷質(zhì)本傾城,無名客棧,清歌徐徐。玉樹流光笑相迎,那日是誰月下白衣翩翩,又勾起誰的情思?花開花落不長久,本就不該有瓜葛,豈又起了超越兄弟的情感?綺檐清露滴,一劍又挑中誰的心思?;蛟S人生從來都不如初見,茛觿焱潲兩不相遇,也便沒有了開始,沒有了結(jié)束。第五卷情迷意亂(十五)一行人前腳出了林子,后面一人從樹林叢里探出頭來。他望了望茛觿前去的方向,現(xiàn)在原地像是沉思什么。他就知道茛觿肯定會沒有通知就走了,絕對不會帶上他。于是便在茛觿出發(fā)前兩天先來了。身后草叢傳來呲啦啦的聲音,他警覺的回頭:“誰?”公子七施施然從草叢里出來,拍了拍沾在白衣上的灰塵。公子七長的本來就美,這么白衣一勾勒,愈加顯得高挑。公子七見血梓祭有拔劍的沖動,道:“早知道你會來這里。如今被發(fā)現(xiàn)還有什么話好說?”血梓祭兇意不改:“你跟蹤我?”公子七輕笑:“不然你以為殿下留我在宮里是為何?”茛觿每次出行基本都會讓公子七留在宮里,除了照顧烈兒之外,還有就是監(jiān)視血梓祭。因為血梓祭出現(xiàn)可能會壞事,盡管茛觿知道血梓祭是一個有能之人,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不希望血梓祭被卷入。血梓祭松開握住劍柄的手:“你這次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監(jiān)視我?”公子七點頭:“殿下待我好,沒有因為我是西周府的人而嫌棄,就是因為殿下,我才成為西周十三死士里唯一存活的人。我會暗暗的幫著殿下,也會好好的監(jiān)視你?!?/br>血梓祭覺得莫名的好笑,“你覺得,就憑你,也想監(jiān)視我?”公子七不說話。血梓祭對茛觿的時候,那是溫柔獻(xiàn)媚,對除了茛觿以外的任何一個人,態(tài)度都是狂傲不羈。公子七覺得,這個人表面一套內(nèi)心一套,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他琢磨不透。他只知道,監(jiān)視血梓祭,那是他的任務(wù),血梓祭性格怎樣,和他沒有關(guān)系。或許血梓祭和公子七之間,就從現(xiàn)在開始吧……茛觿一行人進(jìn)了西周府,就直往云滇島的方向奔去。抵達(dá)碼頭的時候正好錯過了前往云滇島的船。這種客船,抵達(dá)云滇島的一天只有一只,只往返一次。被迫無奈,四人只能選擇在西周府城內(nèi)住下。天色還早,四人便去街上,也算是看看西周的政治如何。西周府雖然地小,卻很繁華。每個行業(yè)都有專門的店鋪戶主,還有負(fù)責(zé)引導(dǎo)的小官。這在南國北國都是沒有的。也正值晚膳當(dāng)頭,街上吆喝的吆喝,賣菜的賣菜,格外熱鬧,客棧酒家也忙的抽不出空來招呼客人。兩年前炎毒發(fā)作血濺西周王宮,把西周王殺了。西周也頻頻傳出一定要找到兇手五馬分尸,飽嘗各種酷刑折磨的狠話。可就是沒查到北國清帝頭上,當(dāng)年西周王的那點不自量力的打算,倒是把自己推向了黃泉路。西周又能有多少人能想到是西周王自己的問題呢?聽說西周王那幾個死士都還沒落得好下場,幸虧當(dāng)初做了把小七帶回北國的明智選擇。“桃花玉!上好的桃花玉!北國御用桃花玉嘞!”這一聲叫賣在茛觿的耳里格外響亮,他停下腳步。自然焱潲也聽見了。桃花玉沒有經(jīng)過北宮流清殿允許是不得擅自取材制作的,更何況傳到西周了。“桃花玉!桃花玉!”那人還在不知好歹的拉著客人,茛觿覺得沒趣邁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