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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焱潲的眼睛會心軟,“你憑什么覺得我是為了幫你才擋下那一掌?”焱潲回答的很快:“除了為了我,你還有別的理由么?!?/br>茛觿斜眼瞪了他一眼,有意結(jié)束這個話題,“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連我也敢頂撞,脖子硬了想要讓兵器庫試刀?”焱潲又可以把話題扭轉(zhuǎn)回來,不問清楚誓不罷休:“清歌何必轉(zhuǎn)移話題,放肆與否我們稍后再議,作為臣下,我很想知道清帝為什么要幫我擋下那一掌?!?/br>茛觿將被子向上拉了拉,仰頭靠在枕頭上,看上去像是在仔細(xì)思考這個問題,事實上他盯著頭頂?shù)暮煄ぐl(fā)呆了好久,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在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戰(zhàn)架后,他道:“你想要我怎么回答?”焱潲坐在榻邊,笑道:“這要看清帝怎么想了?!?/br>這算是……調(diào)情?他有這樣一瞬的感覺,當(dāng)然,這只是感覺。茛觿半響不說話,其實他也說不出理由,那個時候谷無憂太快,給他思考的時間只有谷無憂出掌的瞬間,他來不及擋與不擋的后果,想也沒想沖上去抱住焱潲替他擋下,當(dāng)疼痛突襲,他后悔了。最可恨的是,他擋下那一掌護(hù)焱潲周全,這個家伙居然把谷無憂放跑了!這要他怎么忍耐!正欲發(fā)作,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問:“谷無憂最后有沒有說什么?”焱潲道:“有。他說要解毒,必須找到蠱蟲飼主。”茛觿聽聞,蹙起了眉。蠱蟲飼主他是知道的,就算谷無憂不說他也一定會找出那個人。只是那人的身份特殊,還極有可能就是焱潲族人。炎家世代一脈相傳,一個家主只會生育一個男兒,焱潲是獨苗,沒有兄弟姐妹,他的父親又早年去世,怎么想蠱蟲飼主都只有可能是焱潲。這一點茛觿早就想到,也早就對焱潲有一定的懷疑,但是經(jīng)過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這份懷疑被他埋在心底深深的。焱潲見茛觿遲遲不說話,以為他有了頭緒,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br>茛觿?chuàng)u頭:“暫時沒有。”焱潲道:“我一直不清楚炎毒任何,也沒聽你細(xì)說過。我只知道你很痛苦?!?/br>一看到你痛苦,我更加痛苦。這是焱潲想要說的話,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茛觿嘆了口氣,道:“這其中很復(fù)雜,下毒的人是谷無憂,烈兒也被下了毒,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作。在那之前我必須要找到解藥,找到下蠱之人?!?/br>他眼簾微垂,流露出苦惱,焱潲也跟著輕輕嘆了口氣。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除了繼續(xù)下去還能怎樣?在這樣的世界存活,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誰也不能保證下一步不會踩空摔倒。就好像江湖事江湖了,誰又能保證能不介入一二呢。第六卷月下獨酌(一)這幾日茛觿一直臥榻,背上的傷好像故意拖拉,不肯痊愈。瘀血已經(jīng)退去,但還是一塊的青紫,疼痛倒是減緩不少。說沒有人懷疑那是不可能的,比如龍簾和阿千。這幾日一直沒看到茛觿露面,懷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是焱潲一直瞞著說是這幾天累的不行嗜睡,糊弄著也過了七八天。焱潲怕茛觿總是用金創(chuàng)藥會耽誤,便去了一趟藥館,好在谷無憂那一掌沒有加些什么毒藥邪術(shù),否則事情就難辦了。等他回到客棧,卻發(fā)現(xiàn)茛觿不在房里,神色略慌,問了店家才知道茛觿去了對面茶樓。焱潲在茶樓底層便可看到小閣樓上那抹紅色的身影,心里一動。閣樓上的他目光有些失神,手里端著陶瓷茶杯輕輕搖著,臉色有些蒼白,一個人坐在小閣樓上,顯然是吩咐過不得要人打攪。不多時,他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身體還沒好就趕著來喝茶,閣樓上透風(fēng),你就不怕留下后遺癥?”茛觿早就發(fā)覺了焱潲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放下茶杯,譴人端了把椅子在邊上,又上了一杯茶。焱潲在邊上坐下,低頭看了眼茶杯里的茶色,道:“又是苦丁茶?”茛觿心不在焉,道:“你若是不喜歡叫人換一杯新的就是?!?/br>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漂在茶面的茶葉,抿了一口。苦丁茶入口辛苦,卻有著一番柔軟溫和的感覺,回味是極好的。難怪茛觿會喜歡。焱潲順著茛觿的目光向下看去,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自從焱潲來了之后就一直盯著樓下的來往人群車馬。“炎焱潲,”他開口道:“你覺得,我會不會就這么被炎毒折磨著一直到死?”焱潲一怔,“為什么要說這種話,以后會怎樣誰都預(yù)料不到?!?/br>他苦澀地笑了:“以后的事情是預(yù)料不到,可若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呢?你真的以為谷無憂這一次出現(xiàn)太過自然么?”焱潲將他的輕笑盡收眼底,說不出的感受。他們都是聰明人,對于事實都有一定深度的看法,差別就在于,焱潲的敏感度遠(yuǎn)不及茛觿。“谷無憂就是孤翼侯,在來這里之前我就有過猜測,知道真相是遲早會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在北國太難引起我的注意,在南國有太過于顯眼,而西周府卻不一樣,西周府與南北都沒有太大交往,在西周府最容易達(dá)到目的?!?/br>茛觿斜眼看著焱潲,繼續(xù)道:“如果不是散布假消息故意要我知道谷氏陵墓這個地方,又何必主動告訴我谷氏陵墓的具體位置,難道就不怕我動手毀掉?不等我調(diào)查,便主動承認(rèn)自己是谷無憂的事實,還真的以為自己策劃的毫無破綻?他這么做,絕對有其它的目的,而我受傷誤打誤撞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迫使他沒有繼續(xù)進(jìn)行?!?/br>焱潲原本沒有想到這么多,聽茛觿這么一說,自己又梳理了一遍,微微皺了眉,“那你覺得谷無憂的目的是什么?”茛觿道:“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br>焱潲道:“你接下來想要做什么?追查?”茛觿高深莫測地看著他,道:“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人,追查不太可能。谷無憂應(yīng)該也不會再出現(xiàn),你我又是以白氏兄弟的名義出現(xiàn),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我們的處境都不好?!?/br>“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茛觿勾唇:“聰明?!?/br>第六卷月下獨酌(二)第二日,龍簾在碼頭找船家,阿千在客棧結(jié)賬,快接近正午,茛觿才從房里出來,對上在門口等久的焱潲的目光。焱潲見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對茛觿道:“阿千已經(jīng)在碼頭了,我們走吧?!?/br>龍簾結(jié)完賬,將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