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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上的寵幸。 “什么話本子,不過就是情情愛愛?!蹦饺葭癫恍?。 “這書是說一位女子代替jiejie出嫁,被丈夫虐身虐心后徹底失望,主動休夫,最終找到真愛的故事?!毙母鬼斨谘廴氐?,沒錯,他昨夜一口氣看完了。 慕容珩:“?” 怎么感覺有點眼熟? 再后來,沈如意開始寫第三本。 “阿寶,事不過三,這次可以讓女主原諒男主了嗎?”慕容珩攬著沈如意的腰,半是撒嬌半是委屈地開口。 懷中女子懶懶地掀起眼皮,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笑道:“殿下,我還沒寫過癮?!?/br> 慕容珩眸光一暗,伸手將帷帳拉下…… #狗男主這次不敢狗了##虐文被咸魚女主改成了寵文是怎么回事# 一心碼字虐男主的虐文女主VS一心想搶老婆的筆竄改男主結(jié)局的虐文男主 ☆、二 聽著陌生的字眼,想到剛剛這人懷疑的目光,羌意強忍住再次詢問的欲.望,點點頭接著說:“那我們現(xiàn)在要走嗎?” 這話一說完,她就做好起身離開的準備,可誰想裴賀朝卻沉聲開口:“等等?!?/br> “怎么了?”羌意將目光落回到他的身上,這一下卻瞧出了些許異樣。 只見裴賀朝直挺腰背靠在洞壁上,左腿直伸著,另一條腿曲起,乍一看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可只要微側(cè)過頭就能看見他左腹處有一大塊暗色印跡。 她心下一驚,抬眼對上他的眼:“你受傷了?” 裴賀朝面對她的訝異并沒有太大反應(yīng),只輕輕嗯了一聲,然后說:“時辰不早了,明日再走。” 羌意往洞口看去,外頭明明還亮堂著,她心里生了疑慮,卻也沒有戳破,但讓她就這樣看著這人的傷口慢慢滲血,她也做不到。 斟酌片刻后,她還是開口問:“你這傷……要處理嗎?” 聞言,裴賀朝掀起眼皮看著她,淡淡道:“已經(jīng)處理過?!?/br> 這話一說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羌意對他本就沒什么印象,見他態(tài)度冷漠也就不再開口,挪了挪屁股靠在對面的洞壁上合眼假寐。 也不知過了多久,山洞內(nèi)的光線越來越暗,空氣中某種類似鐵銹的氣味也愈漸濃重。羌意忽然睜開眼,她知道,這是血腥味。 “你沒事吧?”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她最終還是問出聲。 對面的人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倒是呼吸聲逐漸粗重起來,她一驚趕緊起身準備走到他身邊,可還沒走出半步就聽見山洞外傳來一陣急促兇猛的犬吠聲。 羌意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對面的人卻迅速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著她就往山洞深處跑去。 她本能地想驚呼出聲,可還沒張開嘴,就聽見身側(cè)的人低吼道:“閉上嘴?!?/br> 兩個人往里頭狂奔,后頭犬吠聲也逐漸靠近,羌意腦中一片混亂,只能緊跟著裴賀朝的步伐,很快山洞已走到盡頭,再往前唯有一池不知深淺的水塘。 到了這一步,她就算沒有任何記憶也能猜出他們?nèi)缃裾诒蝗俗窔ⅲp聲道:“怎么辦?” 兇猛的犬吠聲與雜亂的腳步聲在山洞里生出一陣又一陣的回響,越來越近…… “會水嗎?”裴賀朝沉聲問道。 羌意猶豫著點頭,她家小區(qū)里就有游泳池,從小到大游泳這件事從來不是困擾。 “下去。” 她一頓,側(cè)過頭:“你說下到這水里?” “嗯?!?/br> 說著,裴賀朝已經(jīng)率先往水塘邊走去,一步一步,很快水已經(jīng)沒過半身。 “你還有傷……”她驚道,腳下也不自覺地頓住,可給她糾結(jié)的時間并不多,身后追殺的動靜已近,她咬咬牙跟上前,潛進水中。 這個水塘里的水雖然稱不上多么澄澈,但還算干凈,羌意下了水后,微微睜開眼,試圖定位裴賀朝的方向。 幸而兩個人離得不算遠,她在水里輕踏幾步,緩緩移到他的身邊,就在兩個人距離不足一尺時,她的手被人輕輕扣住。 這是裴賀朝在制止她的動作,她了然地閉上眼,外界的聲音通過平靜的水面隱隱約約地傳進她的耳里。 似乎有什么人在指揮著搜查,隨后又有人回稟,而那犬吠聲離他們更近,就好像在頭頂一般。 羌意微皺著眉,氣息漸漸不足,她下意識抓住裴賀朝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微微用力。 裴賀朝很快轉(zhuǎn)向她,也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她氣息不足,可是他并沒有立刻做出反應(yīng)…… 又過了一會兒,就在羌意逐漸產(chǎn)生耳鳴,甚至有些犯惡心的時候,面前的人終于有了動作,她感覺到自己被人一把拉近,裴賀朝那張俊美的面龐瞬間放大。 這種場景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心下一頓,推拒的手蠢蠢欲動,可還沒等她權(quán)衡出清白和性命哪個更為重要,她的雙肩突然被裴賀朝扣住,下一瞬兩個人同時破水而出。 “咳咳咳……”羌意做好推拒動作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攀在裴賀朝的肩膀上,猛烈的咳嗽聲伴著急促的呼吸讓她有一瞬間的暈眩。 裴賀朝并沒有打掉她攀附著他的手,帶著她往岸邊游去。 回到地面后,羌意足足平復了約有半盞茶的時間,等她再抬起頭時,立刻被裴賀朝虛弱的姿態(tài)嚇到。 “你,你沒事吧?”她顧不得這人的冷漠,上手輕拍著他的雙頰。 裴賀朝擰著眉,一把扣住她的手,看上去對她的動作十分不耐,可制止后他又不再動彈,雙目緊閉,氣息微弱。 羌意有理由懷疑剛剛這個阻止她的動作已經(jīng)用盡了他所有力氣。她收回手低下頭,目光落在裴賀朝的左腹處,那里的傷口似乎已經(jīng)崩裂開,血水正不斷往外涌。 “喂,裴賀朝,裴賀朝?!”她沒有任何醫(yī)治這種外傷的經(jīng)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更是讓她心驚膽戰(zhàn)。 剛剛那些追殺他們的人帶了巡犬,若是傷口不處理一定會再次將那群人吸引回來。 不再猶豫,羌意伸手就往裴賀朝的衣襟處探去。 “做……什么?”外衫褪到一半,裴賀朝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 羌意手下不停,將他的腰帶解開,道:“你的傷口必須處理,這里沒有藥,但起碼得清理干凈包扎好。” 聽完她的話,裴賀朝倒是沒再開口,只是微微睜開眼,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不著痕跡的詫異與不解。 羌意并沒有在意他奇怪的注視,而是繼續(xù)將他最里頭的內(nèi)衫緩緩脫下,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上身。 她頻繁地眨著眼睛,雙手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記不得接下來該做些什么。 “怎么……不繼續(xù)了?”裴賀朝突然開口。 羌意的目光避開他的上半身,輕聲道:“我,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處理。” “……”裴賀朝沉默片刻,忽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