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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后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輕笑兩聲:“我懂了,怪我長得確實好看。” 裴賀朝本來平靜的嘴角忽地勾起一絲弧度,再開口時嗓子帶了點啞意,像是在忍笑:“那副面具本是我在用,若是覺得大了,之后再去另外打一副,但這幾日先用著?!?/br> 說到這兒,羌意忽然想起在賭坊發(fā)生的事,笑意微斂,道:“今日見你在賭坊里一直瞧著承南郡王,是為何?” 裴賀朝抬眸看了她一眼,緩緩道:“昨夜上官來找過我?!?/br> 羌意:“……”我知道。 “然后呢?”她還是假裝不知道吧。 “他和我說所有失蹤的孩子都和天順賭坊有或多或少的關(guān)系。” 羌意本來還有些聽八卦的心思,聽完這話立刻凝神專注起來:“這是何意?” 她只知道天順賭坊是羌無霜和蓮云閣碰頭的據(jù)點,卻不知那些丟失的孩子也和這兒有關(guān)聯(lián)。 “從官府現(xiàn)有的記錄來看,失蹤孩子的爹娘或者叔父大伯之類的近親皆有去過天順的經(jīng)歷,而那些孩子最后一次露面的時間也大多都是在這些近親去過天順之后的當(dāng)日?!?/br> “官府既然能查到這些,為何還沒有對天順進行徹查?”羌意之前還不知道有這些證據(jù),現(xiàn)在看來天順已經(jīng)十分可疑,既是如此柳州官府怎么一點動靜也沒有? 裴賀朝眸色轉(zhuǎn)冷,沉聲道:“上官看過相關(guān)卷宗,里面有天順掌柜的訊問記錄,但此人十分謹(jǐn)慎,說話滴水不漏,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他同此案有直接關(guān)系?!?/br> 謹(jǐn)慎,周密? 不知為何,羌意竟下意識想起羌無霜,于是開口道:“我總覺得天順背后的人不簡單,今日那個姓周的說天順賭坊是近兩年所開,你覺得這一點會不會是什么線索?” “還有……”她頓了頓,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承南郡王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低調(diào)不張揚的人,可今日在賭坊,他一來大堂里的人便全部散去,這等排場好像不符合他低調(diào)的性格。你說,這里頭是否有值得我們……繼續(xù)探究的東西。” 她怕自己說得太過直白惹裴賀朝懷疑,只能繞著彎地提出對羌無霜的懷疑。 裴賀朝聽完她的話倒沒有很大的反應(yīng),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道:“這便是我今日一直朝著他看的原因?!?/br> 呼,羌意松了口氣,看來裴賀朝已經(jīng)對羌無霜生疑。 “承南郡王乃是先皇之弟,自從封王后便久居柳州,數(shù)年來每年一封書信傳回帝京,除此之外在帝京幾乎聽不到關(guān)于他的任何消息。這樣的人行事風(fēng)格自然是極為低調(diào)不張揚的,可要想在賭場這種魚龍混雜之地混出名,除了他自身郡王的稱號外,應(yīng)酬交際必不可免。”輕抿一口茶后,裴賀朝繼續(xù)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帝京所了解到的承南郡王或許只是他刻意偽裝出來的?” 裴賀朝沒有點頭或者應(yīng)聲,可羌意看得出他就是這個意思。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讓天順背后的人露面?!背聊毯螅豳R朝終于開了口。 …… 一直到夜里羌意躺在床上,她都還在思考著裴賀朝所說讓天順背后之人露面一事。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懷疑所謂天順背后之人就是羌無霜,但若是同一個人,案件卷宗里不該未著筆墨。 還有既然天順是同蓮云閣聯(lián)絡(luò)的據(jù)點,那么方式呢? 許是白日里用腦過度,羌意還沒想明白就迷迷糊糊地撐不住眼睛,外頭更夫敲著竹梆子經(jīng)過,她聽著聲兒翻過身子直接睡了過去。 翌日天還未亮透,宅子外頭就一陣喧鬧,羌意皺了皺眉還沒徹底清醒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公主,公主!” 她聽出是芙蓉的聲音,卷過被子,輕嗯一聲:“一大早的,怎么了?” “又有孩子丟了!” 羌意一怔,猛地回身坐起。 …… 剛剛失蹤的孩子正是他們這間宅子隔壁的一戶人家,如今他們一家在外頭不??摁[,引得附近幾家人都開了大門往外頭瞧。 芙蓉和薔薇在公主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只要外頭天光亮起,睡眠就很輕,聽到外投一點動靜便直接起了來。 再加上芙蓉好奇心重,一起身便直接到外頭看熱鬧,誰想一看,卻正剛好碰上新一起失蹤案。 羌意收到消息后隨意披了件外衫便準(zhǔn)備到隔壁去敲裴賀朝的門,誰想剛到門外就見展連也在門口,而門里頭站著的那個人正是她要找的裴賀朝。 “回去將衣裳穿好?!?/br> 還沒等她說話,裴賀朝就先沉著嗓子,斂著眉開口。 羌意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緊緊外衫,還是想先將事情通知到位。 “外頭……” “回去?!迸豳R朝沉聲道。 羌意一愣,最后還是芙蓉出來將她拉了回去。 梳妝鏡前,羌意面上帶著薄怒。 “公主在生王爺?shù)臍猓俊眲倓偞蛩貋淼乃N薇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出聲問道。 “……我哪敢生攝政王的氣。”羌意輕哼一聲,話是這么說,可她的表情卻是半分遮掩不了。 薔薇替她將長發(fā)全部扎成一束高高綰起,笑道:“芙蓉都同奴婢說了,公主身份高貴,哪能這般莽莽撞撞地沖出去,王爺這是在替公主著想?!?/br> 羌意面上一滯,其實她心里明白,可在她眼里新出的案件一定是他們調(diào)查此案的關(guān)鍵,這比她舉止外貌是否莊重重要多了。 而且……這好像是裴賀朝第一次在旁人面前這般厲聲命令自己,不知為何,她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可這點微弱的感受,她并沒有說出來,反而下意識地將它壓了下去。 “在宮外,我哪里還想得到那么多規(guī)矩。”她試圖辯解。 “這并不只是規(guī)矩的事啊,男女有別,就算攝政王算得上是公主的舅舅,那展護衛(wèi)呢,他還在一旁呢。”薔薇又道。 羌意透過銅鏡看著薔薇,有些沉默。 等梳妝完再出來,裴賀朝同展連已經(jīng)在院子里用早膳了。 羌意跨出門的動作一滯,心里還有些尷尬,畢竟剛剛被兇,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過來用膳,有你喜歡的燒餅和炸油果。”裴賀朝是背對著她的,說這話時也沒有回頭。 羌意瞧著他的背影半天,嘴角不自覺微微揚起。 罷了罷了,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她暗暗想著。 ☆、四十五(捉蟲) 羌意走到裴賀朝身側(cè)坐下, 面前已經(jīng)有一碗粥放著, 她上手摸了摸,溫度正好。 “咳,我剛剛是有急事想同你說。”滿足口腹之欲, 心情不錯的她主動先開了口。 裴賀朝聞言, 輕輕一抬眸, 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