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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舉起一旁的石頭,無聲的警告咬錯的下場。 在第一天的時候,顧言便已經(jīng)感受過石塊的威力,面前嬌小的人輕易的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掐著他的嘴,另外一只手拿著石塊,企圖往他的嘴里塞。 原因就是他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趁苑梨不注意咬了口她的臉。 然后他便被臉頰頂著牙印的苑梨摁在地上無情暴打。 顧言沉默了片刻,活命的直覺告訴促使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個方向,一口咬住的小面包,還猛地向前咬了幾口,牙齒咬住了她的指尖,不甘心的摩挲了幾下。 苑梨有那么一瞬間感覺自己在玩什么情.趣py。 看著面前咀嚼著面包的顧言,苑梨揉了揉腦袋,一時間也是很頭疼,完全不知道從哪里教起。 ……這到底傻到什么程度了? “會說話嗎?” 顧言嚼著面包盯著她的口型,紫色的眼眸像是漂亮透徹的紫水晶,純粹到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而那雙擁有紫色雙眸的主人,悄然停止了咀嚼,和苑梨安靜對視了幾秒鐘,倏然湊上前去,兩人之間的距離猛然接近,隨后又被苑梨殘酷無情的推開。 她現(xiàn)在敢肯定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現(xiàn)在只有野獸的本能了。 苑梨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沒有避開,等待她的可能不是雙唇的觸碰,說不定唇瓣會被對方給咬下。 ……這是什么恐怖片啊。 沒能得手,顧言也不惱,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注視著她,眼角微微上揚,平添幾分妖異,就宛如在海上靜靜吟唱引誘著船只的海妖般。 苑梨忍不住嘆息了口氣,主動抬手解開了他手上的繩索。 下一刻顧言朝著她猛然撲來,卻又被苑梨輕松的給抽了回去。 獲得異能的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柔弱的小白花了。 “不許亂動啊,要不然把你腦袋都擰下來。” 口中警告著著,苑梨手上也沒有閑著,顧言亂動一下她打一下,到最后顧言也明白出了意思沒有亂動,只不過那張白凈的臉上寫滿了控訴和委屈。 為什么她有種欺負(fù)小孩子的錯覺。 沉默了片刻,苑梨最終還是伸出手來:“左手。” 顧言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是怎么回事,苑梨拽過顧言的手搭在的手上,隨后又放了回去。 “左手?!?/br> 苑梨又來了幾次,顧言并不是很想配合她的這種行為,臉上□□裸的嫌棄之色,但在看到苑梨舉起的石頭后,還是乖巧的伸出。 “右手?!痹防鎸⑹忠频搅祟櫻缘挠沂诌?,顧言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試探性的將手搭在上面。 苑梨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但在揉完之后,她又猛地感到了幾分后悔,搭在顧言腦袋上的手一時間不知道是收回還是放下。 顧言并不是真的小孩子,而這種程度的親密又讓苑梨覺得有幾分不自在。 顧言看著她,突然抬手戳了戳她的手背。 苑梨不解的看著他,和顧言對視了片刻。 莫名的,她竟然從那雙眼眸中讀出了“雖然不是很想做但勉強配合你”的意思。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傻子? 顧言意識到苑梨的走神,又戳了戳她的手,最后干脆直接將她手心翻轉(zhuǎn)而上,將手搭在了上面。 苑梨:“……” 大哥你覺得嫌棄和勉強就不要這么主動配合好嗎,要不是她神一般的讀出那雙眼眸中復(fù)雜的含義,她肯定會誤會的! 正當(dāng)苑梨腹誹之時,顧言突然出手,一把拽過苑梨另一只手拿著的石塊,狠狠的拋向了牢籠外,這才懶洋洋的收回手,目光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苑梨沉默了片刻,真覺得眼前的顧言崩壞的厲害。 但唯一令人安心的是,他的基礎(chǔ)判斷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還存在著。 顧言對于石頭的怨念有多么深刻,從他拋開的力度就能充分表明,石頭伴隨著一聲聲逐漸縮小的聲響跑去遠(yuǎn)方,但與此同時,也加入了其他的聲音。 ——腳步聲。 苑梨下意識將顧言給在角落里鎖好,目光警惕的往著牢籠外看去。 先解決內(nèi)部矛盾,再對抗外部,內(nèi)外必須調(diào)節(jié)好,省的待會她還能分心去應(yīng)付顧言的偷襲。 來的人是沈謹(jǐn),依舊是套著白大褂,斯斯文文的模樣,干凈整潔的和這個地牢格格不入。 沈謹(jǐn)?shù)哪抗鈷哌^被五花大綁的顧言,眼中帶上了些欽佩:“你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苑梨扯了扯嘴角:“人在緊要關(guān)頭總是要爆發(fā)潛能的。” “恭喜你。”沈謹(jǐn)嘴角帶著笑意,沖著她微微點頭。 苑梨看著他這幅模樣,心底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她可是重傷了沈謹(jǐn)?shù)牡艿?,苑梨怎么都沒想到對方會是以如此淡然的態(tài)度來和她交流,仿佛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全然沒有在意苑梨的目光,他的目光環(huán)視了圈周圍:“這里不會冷嗎,要不要換一個地方?。俊?/br> 苑梨抬手打斷了對方的發(fā)言:“我如果記得沒錯,之前我應(yīng)該是把你弟弟給毆打了一頓。” “他現(xiàn)在天天都叫著你的名字?!鄙蛑?jǐn)捏了捏眉心,對此一副相當(dāng)無奈的模樣。 ——這兄弟兩腦子都不太正常吧? 苑梨揉了揉眉心:“我不是想問他怎么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此刻的心情?!?/br> 這么對仇人噓寒問暖的,這位男二難道是一個圣父嗎 苑梨打死都不相信。 “是沈冰率先對你做了失禮的事情,這點他的錯?!?/br> 苑梨看了他片刻,皺了皺眉,語氣篤定:“我不信。” 直覺告訴她,這個沈謹(jǐn)也不簡單。 看出了苑梨的油鹽不進(jìn),沈謹(jǐn)輕推了推眼鏡,換了個話題:“你知道你獲得異能的原因是什么嗎?” 苑梨沉默了片刻:“大概因為我是天選之人吧?!?/br> 沈謹(jǐn)笑了笑:“你應(yīng)該是喝過顧言的血,異能者的血液多少都能激發(fā)概率?!?/br> 只不過激發(fā)后會變成什么就不一定了。 想到那天晚上的畫面,苑梨沒有吭聲。 “說是天選之人,其實也很對,畢竟能不能激發(fā)異能還是看個人?!?/br> “你不覺得這像是喪尸片的前兆嗎?”苑梨抬頭看著他。 沈謹(jǐn)語氣坦然:“不妨礙有這個假設(shè),但我們也只會挑選出專門的實驗體,并且研究所內(nèi)的安全性和武力值都是一流的?!?/br> 苑梨一時間沒有給予回答,她在糾結(jié)該怎么委婉而不失禮貌的講出讓他們仔細(xì)檢查檢查。 要不然研究所又怎么會破滅呢? 看著苑梨的神色,沈謹(jǐn)繼續(xù)勸道:“我和你同樣都是異能者,如果你想要在異能上面取得進(jìn)步,作為過來人我可以幫助你?!?/br> 苑梨還沒有回答,一旁的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