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我。” 夢夏:“......你喝醉了?!?/br> “我沒醉?!鄙蜱酝皟A, 等喂。 夢夏拿他沒轍, 托著杯子喂了他半杯,問:“夠了嗎?” 沈琰點頭, 乖乖地順從。 夢夏起身想走,手腕一緊, 被拽回床邊,無奈看著他:“怎么了?” 沈琰唇上覆著一層水,燈光下是淺淺一抹亮色, 他舔了下濕潤的嘴角, 定定看著她:“想親你?!?/br> 下一秒,他已經(jīng)身體力行地把夢夏壓到了床上,夢夏猝不及防, 瓷杯咣當一聲碎裂在地磚上。 這人耍起酒瘋,唇立馬覆下去,緊緊壓迫著她,灼熱的氣息撲到她臉上,勾著她的舌頭回旋逗弄,又咬又磨,輾轉(zhuǎn)地纏住她。 夢夏的舌根都被攪疼了,只能嗚咽著反抗,骨節(jié)酥酥麻麻好似被卸了力氣。 沈琰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在她身上亂揉,輕咬著她的下巴,順著她脖頸柔軟的曲線一路往下親,埋在她的鎖骨亂啃。 真是醉了啊,夢夏細細喘著氣,捏了捏他的后頸:“沈琰,你起來?!?/br> “嗯...” 沈琰沒全醉,腦子里還留有意識,就是高考后情緒波動大,興奮因子躍躍欲動,借著酒勁兒撒撒瘋。 瘋了一陣還不盡興,沈琰埋在她的脖頸里,吻著她細膩的肌膚,想要和她更親近一點。 夢夏慢慢發(fā)覺不對勁,他的指尖冰涼,身上卻很燙,額頭更是guntang,她伸手仔細摸摸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沒有,”沈琰的聲音悶悶傳出來,“就是喝了酒?!?/br> 夢夏沒有酒醉的經(jīng)歷,不太確信,用力推他:“你起來?!?/br> 沈琰不太情愿地翻了個身,手腳舒展地攤開,皮膚里透出紅。 夢夏跪坐在他身邊,用手背摸摸他的臉,又摸摸他的額頭,問:“會難受嗎?” “沒感覺,”沈琰又不安分地去拉她,“就是困?!?/br> “那你先睡?!?/br> 耍酒賴:“今天晚上陪我?!?/br> “不行,我要回家的。” 夢夏雖然常來他這兒,但一般到晚自習下課的時間會準時回家,今天已經(jīng)太晚了。 “那我發(fā)燒了,”沈琰半拖半拽地把她擁近懷里,“你放心丟下我?” “你剛才還說沒事,”夢夏摸著他的額頭,還是燙,不正常的燙,喝酒能燙到這程度嗎? 她擔心地問:“我們?nèi)ピ\所看看吧?” “不去?!?/br> “那我回家了?!?/br> “不行,你今晚陪我?!鄙蜱∷拇接质且煌▉y啃。 夢夏竭力推開他,氣息不穩(wěn)地問:“你屬狗嗎?” “汪?!鄙蜱劬诘冒l(fā)亮,又咬了她一口。 夢夏:“ ......” 喝點酒都沒下限了。 夢夏拿不定注意,靠在床頭給秦帥打了電話,肖鋒已經(jīng)喝斷片了,秦帥還算正常。 說明原因,秦帥在電話里:“哈哈哈哈哈哈,他不是發(fā)燒,是發(fā)sao了?!闭f完,掛了電話。 夢夏:“?” 側(cè)腰熱熱的,沈琰一手箍在她腰上,頭埋在那兒,很安靜,夢夏一看,睡著了。 輕輕掰開他的手,剛起身秦帥的電話回撥過來,開口就是:“你說他渾身發(fā)燙?” 夢夏:“嗯,額頭也燙?!?/br> 秦帥:“cao,可能真的發(fā)燒了,他的酒量,喝點酒又不是清蒸大閘蟹,哪能這么燙???” 夢夏有些懵:“他睡著了,現(xiàn)在怎么辦???” 秦帥猶豫幾秒:“你先給老肖打個電話吧,他沒法來的話再打給我。” 老肖的電話沒響幾下就通了,聲音還很精神,問:“夢夏?怎么了?” “沈琰好像是發(fā)燒了,我想送他去醫(yī)院?!?/br> “你等著,我馬上就來?!?/br> 夢夏擰了濕毛巾,給他擦臉、擦脖子、擦手臂,疊成長方形覆在他額頭上。 他睡得很沉,卻不怎么安穩(wěn),時不時動一下,輕哼一聲,夢夏一直坐在床邊守著他,毛巾溫熱起來,便重新浸到水里弄涼了再給他覆上。 莫約半個多小時,老肖急匆匆趕來,一見到沈琰便痛心疾首道:“這孩子,從小身體好得很,這幾個月在外頭吃不好睡不好,把身體都耗壞了?!?/br> 夢夏無言以對,這里的條件雖然比不上家里,但沈大爺也沒怎么虧待自己。 叫了半天,沈琰暈乎乎半醒過來,酒醉加發(fā)燒,意識不太清醒,連哄帶騙地被送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高考后突然松懈下來,一下子病了的不止他一個,這個點只有急診,好幾個在排隊等著。 老肖給顧承安打了電話,他很快趕過來,給沈琰弄了間病房掛點滴。 沈琰剛到醫(yī)院的時候清醒了些,現(xiàn)在藥物作用,沒多會兒便沉沉睡過去。 老肖問夢夏:“你要回家嗎?” 夢夏已經(jīng)給家說過,她陪同學在醫(yī)院,說:“我還是留下陪他吧,你們先回去休息…顧叔叔,謝謝您,大晚上麻煩您了。” 顧承安說:“不會,我正好在。”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零點了,夢夏問:“您還沒下班嗎?” 顧承安和老肖對視一眼,表情微妙地變了變,他咳了聲說:“值夜班?!?/br> 說著給夢夏留了電話:“我一晚上都在,有事打我電話?!?/br> 兩人一走,夜晚的病房空蕩蕩安靜下來,窗子外是無盡的黑夜,夢夏看著點滴不敢睡,眼皮一垂一垂地往下墜,某一瞬間又一激靈醒來,立馬看向點滴,幾乎沒了,忙按鈴。 護士拔了吊瓶,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沈琰睡得實,夢夏幫他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地躺在床邊窄窄的一條上睡。 夏天冷氣開得足,夢夏夢到她走入冰天雪地里,抱著自己縮成一團,冷得發(fā)抖,身旁卻很暖,她一點一點,艱難地靠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冰雪消融,煦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她像是被暖流包裹,舒服地舒展四肢,纏在一個溫軟的東西上。 纏在一個溫軟的東西上? 纏在一個溫軟的好像是人的東西上!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