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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嗎?你為何也沒有同去呢?”湛明聽他這般問,不由有些窘迫,低聲道:“弟子,弟子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前去,這次的事情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那個前來朝暉寺報信的人,之前與一位大乘修士在南山見面,那人應當是巫族的巫祖,如此詭異的行為,弟子實在不解。”那人聽了微微一愣,許久才道:“某些原因?”他聲音突然高了一度:“你是佛子轉世?”湛明沒想到他會如此敏感的察覺到這一點,忍不住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沒有否認:“前輩如何知道?”那人一聽湛明這般說,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語氣也一下子有些顫抖起來。“你,你果真是……”那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之后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對往日的沉思之中,再沒有說話了。湛明覺得而有些古怪,但是卻也不好打斷如素的沉思,只能心中焦急的在一邊候著,許久之后,那人終于傳來一個聲音。“我知道了,你說的我會傳達的,你放心回去吧?!蹦侨私K于開了口,聲音卻比之前鎮(zhèn)定了許多。湛明心中還是有著許多疑慮,但是此時聽著如素的語氣,他倒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得告辭離開了。等離開了此處,湛明心中稍稍松了口氣,到底解決了一件大事,雖然又出了一件事,但是卻也不致命,但是他知道,若是如素能把這件事告知了師祖他們,那么師祖他們也能更有防備一些。湛明做完了這件事,自覺再無別法可施,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他一回去,看著房中的樣子,卻又忍不住想到幾日前的那件事,他只覺得心中有些什么東西堵得慌,湛明走到床邊,看著散亂的床,他覺得有些扎眼,但是轉過臉去,卻又看到了他們親吻時被撥亂的蒲團。湛明只覺得心里燒的慌,再看不下去,轉身就想要走,但是剛一走到門口,卻好似想到了什么,從袖中掏出了一枚玉佩,這正是他入秘境之后若青的容身之處。湛明這幾日來回忙碌,差點都忘了若青,如今想起來,卻覺得若青這一次進階已經快兩個月了,若是尋常,只怕也該好了。湛明神識探了進去,想看看他如何了,但是等他神識一進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撲了個空,若青并不在里面。湛明忍不住大驚,若青這是去了哪兒?他有些慌亂,若青與他雖然算不上生死相隨,但是卻也是命運相連的伙伴,若是他真的被自己弄丟了,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湛明使勁回憶自己之前的行為,他還記得,在回來朝晦寺之后,他還查探過若青的進階狀況,如今卻突然沒了,只怕也就是在這幾日的時間里的事情。湛明仔細回想自己回來之后的行為,突然又想起了那日他和傅子錚親密的模樣,湛明只覺得心尖微沉,難道說……湛明想起往日若青對附著在傅子錚體內那人的痛恨,難道他已經醒了,但是看到自己和傅子錚……所以一氣之下自己去對付那個人了。湛明簡直越想越擔憂,一時之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這時,卻有沙彌跑來報信:“師叔祖,掌門有要見您。”湛明一驚,掌門師伯早就離開了,如何要見自己。他沖了出去,卻只見那弟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粗氣,大聲道:“掌門要用傳影燈與您說話,如今正在正殿等候!”原來是傳影燈,湛明松了口氣,急忙朝著正殿而去。湛明到了正殿,有入了側間最里面,這才看見了浮在半空中海智尊者的影像。“師伯,您可是接到了我的傳信?”傳影燈只能元嬰以上之人才能催動,而且十分困難,整個朝晦寺,能催動的人,也只是寥寥。海智尊者皺著眉點了點頭:“如素師叔已經告訴我了,我們已經控制住了風燭,但是所有大乘修士都已經過去了,現(xiàn)在也完全聯(lián)系不上,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著海智尊者的表情,湛明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急忙道:“師伯,難道諸位大乘祖師們……”湛明說不出后來的話,但是他們兩個卻也心知肚明后面是什么話。“你不必憂心,此事我們會處理好的,你只管好好守住寺中?!焙V亲鹫呙嫔显贈]有了之前的憂慮,溫聲道。但是湛明又如何能不憂心,這件事事關重大,若是真的是一個陷阱,那么不止朝晦寺,只怕整個離火洲都得陷進去。海智尊者最后又吩咐了幾句,最后還是切斷了與湛明的聯(lián)系。湛明從正殿離開,但是臉上依舊帶著一絲憂慮,這種事情并不是說不擔憂就不擔憂的,雖然大乘老祖?zhèn)兌际沁@個大陸上的最強王者,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而且還有那件事……湛明微微蹙了蹙眉,若青失蹤了,傅子錚身體中還有那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物,這兩者必然有聯(lián)系,但是若青又會采用什么做法來對付傅子錚湛明卻一點兒都不知道。這樣煎熬的日子,在五天之后終于結束了。五天之后,海智尊者滿臉疲憊的回到了朝晦寺,他看起來眉眼間還帶著憂慮,但是卻也沒有太過沉重。“師伯!”湛明急忙迎了上去:“其他門派的道友們呢?”海智尊者擺了擺手:“你傳了話過去之后,我們就將那個風燭控制住了,不過那個風燭好似也只是一個傳話的,只知道需要把這件事散播出去,引得修士都去南淵,剩下的卻是一問三不知,所有盤問手段都用上了,他再沒有二話?!?/br>湛明心中煎熬,卻又不好催促,只能看著海智尊者繼續(xù)說:“后來實在聯(lián)系不上別的大乘老祖,我們就決定自己先回來,再做計較,我們后來在中陸分別的?!?/br>湛明一聽忍不住握緊了拳,想問那個人卻又不敢問,只能憋著一口氣,一言不發(fā)。但是海智尊者卻突然道:“不過你之前帶來的那位傅道友卻不知怎地突然不見了,他師父上上下下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后來用了追蹤的法子,卻發(fā)現(xiàn)他獨自去了南淵,因這這件事,白玉京的人這一次都十分擔憂,在遠處多等了幾日才離開。”湛明只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空了,傅子錚竟然去了南淵!那個早就被確定為陷阱的地方!或許對于其他大乘前輩們來說,湛明還沒有這么擔心,但是傅子錚卻不同,他不過剛剛金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湛明臉色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海智尊者被湛明這副樣子給嚇壞了,急忙道:“湛明,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吧?”湛明許久才反應過來,面色蒼白的望著海智尊者,艱難道:“師伯,我只怕不能待在寺中了,我要去找傅子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