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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他嗎?”“見倒是見過,不過我還以為他是那個和他一起的年輕人的器靈?!崩项^喃喃自語。但是湛明卻一下子眼睛亮了:“和那個器靈一起的年輕人,是不是白玉京的傅子錚?”老頭搖了搖頭:“他叫什么名字我倒是不清楚,但是那個年輕人看起來非常不好,神識好像受了很大的損傷,那個器靈說,他要帶著那個年輕人去淵底。”說到這兒老人搖了搖頭:“可真是胡鬧,淵底哪里是尋常人去得的,當年封印魔尊的那幾位前輩,也就只有中陸的段前輩敢下去,剩下的每一個能抵擋得住魔尊的魔氣的?!?/br>湛明沉吟,這個段前輩在,只怕就是中陸段氏的祖先。“前輩,您是當年封印魔尊時的前輩嗎?您可知道那兩人去了哪兒?”湛明急忙道。誰知那人卻指了指前方:“那兩人不久在哪兒,照我看,馬上也要來了?!?/br>湛明已經(jīng)轉過頭去看,他的身后空無一人,等他再轉過頭來,那個老人已經(jīng)不見,那棵樹也完全找不的蹤影。湛明心下失望,正要坐下恢復體力,但是突然又聽到剛剛模糊間聽到的說話聲,他心下一動,急忙隱起身行,躲了起來。湛明剛剛躲好,原本他在的地方空氣突然撕裂,兩三個人從裂縫中走了出來。湛明微訝,如此手段,非大乘修士不可。但是走來的卻并不是大乘修士,而是幾個元嬰尊者押著傅子錚和若青。若青此時看起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一張慘白的小臉緊繃著,眼睛緊緊的閉著,被那兩人拎在半空,而讓湛明憂心不已的傅子錚此時卻看起來還好,除了臉色有些疲憊,身上并無大礙,他沉默著被那兩人押了過來,然后又被惡劣的推倒在地,他一言不發(fā),只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湛明心急如焚,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好在不需他問,那兩個人便開始說話了。“真是晦氣,好不容易盼到了今天,老祖卻讓咱們兄弟干這事兒。”一個三角眼的元嬰尊者一邊抱怨一邊坐了下來。另一個看起來敦厚一些的元嬰修士卻沒有這么隨意,依舊神情緊張的四處戒備:“你少說些吧,待會兒老祖就要來了。”湛明之前問過海智尊者,巫族這幾年發(fā)展的并不好,全族上下只有一個老祖,而他那日在影錄上看到的那人,十有□□就是巫族唯一的那位巫族,而這兩人口中的巫祖,也必然就是那位。“老祖這許多年的謀劃,就在今日了,若是不能成功,你我皆是一死!”那敦厚的修士警告那個三角眼。三角眼看起來有些不服氣,但是最后還是悻悻地閉了嘴,整個巫族,最大的就是巫祖,這么多年,并沒有人有那個勇氣去挑戰(zhàn)這個權威。看了周圍并無大礙,那個敦厚臉也就坐了下來。三角眼有些坐不住,忍不住道:“師兄,你說這一次老祖能成功嗎?”敦厚臉冷笑了一聲:“如何成功不了,這一次我們可是將離火洲所有的大乘老祖都困住了,老祖有這個本事在,還何愁大事不成?!?/br>湛明心中大驚,竟然所有的大乘老祖都被困住了,這簡直不可思議。“那可是?!比茄垡驳靡庋笱笃饋恚骸霸蹅兝献婵墒请x火洲資格最老的大乘老祖,有他老人家在,這些人算的了什么,上古時候的一枚金箭就能騙得了他們,可不就中了老祖的計?!?/br>湛明心中發(fā)沉,若是真如這兩人所說,那么現(xiàn)在真是太危險了。“好了閉嘴!”敦厚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閉著眼睛的傅子錚:“就你話多。”他警告般的看了一眼三角眼。三角眼縮了縮脖子,也不再說話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躲在一旁的湛明卻只覺得異常的煎熬,今日的時間好像過得異常的緩慢,仿佛再也看不到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又有了動靜,這一次湛明將心提到了心口,直直的看著之前這幾人出來的方向。空氣開始凝固,空間開始扭曲,整個秘境都開始顫抖,就在湛明以為這個世外桃源要崩塌的時候,卻又突然平靜了下來,那個地方被撕裂了一個很大的扣子,之前湛明在影錄里見過的那人,從裂縫中走了出來,而他的身后,還跟著離火洲剩下的十一位大乘修士。湛明只覺得后心發(fā)涼,大乘修士親自出動,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他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布陣!”出乎湛明意料的,那位巫族卻好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甚至連看他一眼也沒有,而是自顧自的對跟在身后的幾個合體修士道。湛明顧不上驚訝,轉眼看向了那幾個合體修士,卻只見那幾人眼睛渾濁,沒有神色,好似被什么給控制了一般,那人話音一落,便站成一圈,圍住了剛剛那棵樹所在的位置。湛明知道在南淵有一種成為蠱的東西,是可以控制人的,但是他聽說那東西只能控制元嬰一下的修士,但是如今看著,卻不盡然。“現(xiàn)行!”那巫族雙手結印,對著中間大喝一聲。然后之前那棵突然消失的樹,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湛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十分確信,此次的事情絕對與之前的那人有關。當看到這棵樹的一剎那,那個巫族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臉漲的通紅,搓手繞著樹轉了一圈。“我就知道我的推測沒錯,這就是當年對付魔尊之時,諸位前輩凝結而成的生靈,我就知道那東西并沒有毀滅……”他像是魘住了似的喃喃。湛明拼命的聽,也大致明白了一二。看起來這位巫祖,應當是一直在找當年對付魔尊時的一個法器,而之前與自己對話的那個老人,很有可能就是器靈。湛明咬了咬牙,只是不知,他綁架那么多大乘修士作甚。還未等他想通,卻只見巫族轉過身去,看向跟在他身后全無行動力的其他大乘修士,高聲道:“好了,你們也看到了,現(xiàn)在也應當知道該做什么了。”湛明也朝那群人看去,朝暉寺幾位大乘修士在其中十分明顯,而如一老祖,無疑是他最為關心的。湛明心中暗自咬牙,若是這人真的喪心病狂到要害死這些人,那么他也不能獨善其身,必要和他拼命。見這人如此狂傲,那些大乘修士無一人說話,但是如一老祖卻排眾而出,雙手合十道:“就算生命之樹為真,我等比起當年前輩們,相差甚遠,又有何用,木魂道友,回頭是岸啊?!?/br>湛明還沒摸清楚什么是生命之樹呢,就之間那人不屑擺手:“如一老頭,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插嘴,這生命之樹我找了幾百年,如今終于找到,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評價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