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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絡進行的那些了,科技類的你缺乏基礎,商業(yè)類如果想要做大的話不可能一直不露臉,比較合適的就是文化娛樂產(chǎn)業(yè)了。我覺得游戲直播挺合適的,你覺得呢?”游戲直播……紀樞言腦子里倏忽劃過一個念頭,又很快拋開。裴翊怎么可能會知道自己原來的經(jīng)歷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紀樞言沒想太多,見裴翊如此建議,便謹慎思考了一下。游戲直播他能感覺到自己肯定能做成功,但對于現(xiàn)在不缺錢也不缺名的自己來說也只能打發(fā)時間而已,而且對于裴翊毫無助益,并不值得當做事業(yè)。如果他想以安撫者的身份給裴翊更多幫助的話……紀樞言頓時想起自己曾經(jīng)不止一次起過的念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如果我想改變安撫者的境況,會對你有負面影響嗎?”裴翊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答道:“只要做成功,肯定利大于弊?!币岣甙矒嵴叩淖灾鳈嗬鸵馕吨鴾p少覺醒者的支配權,觸動的是社會最精英階層的利益,必然困難重重。但本身目前的體制就是畸形的,現(xiàn)在不改變,未來也注定會被革新。而帶領安撫者完成制度革新的人,肯定會成為時代的偉人,被無數(shù)人銘記于心。紀樞言要做這件事,肯定會受到很多阻礙,甚至給裴翊四處樹敵,但一旦成功,則將會成為巨大的政治資本,為裴翊掃平許多阻礙。確如裴翊所說,如果成功,當然是利大于弊,只是關鍵在于,目前來看,風險太大,失敗的可能遠比成功要高。裴翊現(xiàn)在的境況可以說喜憂參半,但在精神力暴動的問題解決后,他僅憑自身的實力就可屹立不倒,再加上帝國與蟲族的戰(zhàn)爭還有繼續(xù)僵持下去的趨勢,裴翊的軍事作戰(zhàn)指揮能力對于帝國來說同樣不可或缺。在這種情況下,只要穩(wěn)打穩(wěn)扎,裴翊的勝算很大,并不見得需要采取一條這么冒險的路。因此紀樞言盡管很想做這件事,并且他的直覺也一直催促他這么干,卻還是猶豫著難以做下決定。裴翊沒有給紀樞言更多的時間遲疑,他把人攬進懷里,輕笑道:“正好,研究所從那個藥劑里研究出了一點東西,應該對你的計劃很有用?!?/br>第92章未來星際16研究所從紀樞言之前拿到的冰藍色液體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頗為奇異的東西,那是某種神奇的膠質(zhì),對于精神力有吸附融合的效果,和其他材料的融合性也非常好,還能促進藥效的發(fā)揮。研究所把這種膠質(zhì)分離出來進行各種測試之后便欣喜若狂,因為有了它很多疑難課題都有了新的解決思路。尤其是覺醒者的精神力暴動這一點,裴翊第一次被藥物刺激得精神力暴動,但第二次卻順勢直接徹底解決了這個隱患,為此他們使用這種膠質(zhì)進行了更溫和的配比,小劑量地在幾個覺醒者身上做了些實驗,結果發(fā)現(xiàn)困擾帝國所有覺醒者的生死攸關的問題,居然真的有了解決的可能!簡直不可思議!除此之外,因為裴翊的特別交代,他們還深入研究了這種藥劑對安撫者的影響,結果發(fā)現(xiàn)藥劑是純粹的破壞性效果,但那種奇特的膠質(zhì)卻可以讓安撫者的精神力變得更有可塑性,無論是融合還是延伸,都能得到加強。而利用這種膠質(zhì)進行訓練,無論是覺醒者還是安撫者的精神力都能得到增強。覺醒者因為受精神力暴動的困擾,大多很少刻意使用和訓練精神力,也不能進行精神力外放,而一旦覺醒者可以依靠藥劑徹底解決精神力暴動,對于安撫者的需要也會降低,安撫者要求自由的阻力也會逐漸減小。因此不管從哪方面而言,這種膠質(zhì)的研究都能給安撫者帶來好的改變。紀樞言對此十分驚喜,只覺自己的直覺果然沒錯!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和裴翊的精神力都跟普通的安撫者和覺醒者有所不同,因此對于研究所的研究結果決定再跟進觀察一番。至于那種特殊膠質(zhì)的來源,因為被三番兩次下黑手,但現(xiàn)在又不到和皇帝撕破臉的時候,裴翊干脆把查到的證據(jù)發(fā)給對方示威,然后光明正大地封鎖了皇帝把控的幾個研究所,沒費多少力氣就知道了這種膠質(zhì)的開采位置,自然也是毫不客氣地接收了。皇帝沒想到裴翊居然不僅能查到這些證據(jù),還能挖出他最機密的一處研究所,只能忍痛把膠質(zhì)礦讓出去,心痛得簡直想再來一次暗殺徹底解決掉裴翊。可惜對方前兩次都大難不死,現(xiàn)在防護措施恐怕已經(jīng)里十層外十層,再來一次估計也是白白給對方送把柄。皇帝只能壓下翻騰的怒意,叫來心腹商討之后的應對。皇帝的焦頭爛額紀樞言自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估計也是拍手稱快,有了這種膠質(zhì)和研究所的研究,紀樞言對于未來要做的事一下子有了更加清晰的思路。他一邊盯著研究所那邊的進展,一邊在家埋頭寫方案,就這么過去了一周。這天他剛進書房,裴翊就把他挖了出來,讓他準備呆會兒接待奧爾科特家的家主和繼承人。他們訂婚后便搬到了王宮居住,裴翊晾了奧爾科特家的始作俑者幾天,讓他們開始產(chǎn)生以為自己逃脫成功的僥幸,這才一封請?zhí)?,把奧爾科特家真正掌權的弗恩·奧爾科特和下任家主特倫斯·奧爾科特叫到了王宮。雖然是被請來的,但弗恩和特倫斯在王宮并沒有受到什么好臉色,在等了足足一小時才等來裴翊和紀樞言時,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發(fā)綠。紀樞言見狀心中哂笑,看來闖禍的家伙沒敢把自己做的好事告訴家里的長輩,這兩位現(xiàn)在還挺理直氣壯的。不過也只是現(xiàn)在了,等會兒估計他們要比知道格瑞絲做的好事之后更心慌。紀樞言跟裴翊與兩人打了招呼之后,便開門見山道:“奧爾科特大人知道殿下請您來是為什么嗎?”弗恩和特倫斯眼看紀樞言似乎要跟他們談正事,不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在他們的認知里,覺醒者們商量重要的事時安撫者都是不應該在場的,更遑論開口說話參與討論了。他們把疑惑和不贊同的目光投向裴翊,卻見裴翊一臉什么不對都沒有、一切正常的樣子,頓時眉頭緊皺。而紀樞言接下來的話,很快讓他們眉頭皺得更深了。“怎么?兩位奧爾科特大人是覺得我作為殿下的未婚夫沒有資格和你們說話嗎?”紀樞言冷笑道,“難怪,兩位這么不將帝國親王的尊貴地位放在眼里,怪不得會做出那樣的事。我本來還覺得奧爾科特家族是被人陷害,勸殿下多查查其他人?,F(xiàn)在看來,奧爾科特家族既然當面對我這個準王妃都毫無尊敬,想來暗地里不利于殿下的事做得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