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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他抬頭注視自己的同伴,努力道:“他是為了我才離開皇宮數(shù)月,才能落到你們設(shè)的陷井來,你現(xiàn)今要我跟你們回去,留他下來受死,怎么可以?”“桀桀…執(zhí)魂長老居然是如此心善又明辨是非的人?!睒I(yè)火是一刻也不愿意放棄折辱白魄的機會。同為玄宗長老,雖然向來和執(zhí)魂長老有些間隙,但真正讓業(yè)火覺的無法忍受的是白魄罔顧了教義,跟外教的人,還是大周的皇帝勾三搭四,放棄了心狠的秉性,變的如同只綿羊,他的同伴,可以于他比肩的同伴,同為男人卻甘愿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這才是讓他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哪怕是葬送了白魄,也不能讓他墮落,更不能任由他玷污玄宗神教。那邊滄良淡淡瞥業(yè)火一眼,這幾年來業(yè)火跟隨在地宗身邊征服俄斯,心狠手辣程度屢屢讓留在登霄山的他們幾個詫異,但同為長老,他們不會說什么,更何況是針對外人,可現(xiàn)如今看來,業(yè)火的偏執(zhí)程度到了自己人身上也沒有輕緩去。這邊又抬頭注視白魄,寂滅的聲音緩慢道:“你知道,這連你自己都不能說服,又怎么說服我們呢,白魄?!?/br>白魄咬牙,剛想開口,腳踩的車轅輕晃動,身后站著的男人走上前來,一手落到他肩膀上,白魄無神扭頭看他。汪碩低下腦袋,對車轅旁的另外兩位玄宗長老熟視無睹,薄唇輕輕吻上白魄的額頭。“碩?”白魄有些迷惑的眨動眼睫。汪碩伸手摸他下巴,眸色柔和包攬著他,一指攀上白魄的圓臉頰,輕輕按壓,低沉道:“謝謝你,保護我?!?/br>白魄一頓,面對同伴強撐的堅強全部撤去,微紅的眼眸中終于滑落淚水,微閉了眼睛,輕抖著身子。汪碩伸臂攬住他,強硬的把人面朝里按進懷中去,低低道:“謝謝你給我時間思考,只是傻魄,你是玄宗壇主亦或是玄宗長老,這個對我的意義都不大了?!?/br>汪碩抓起他無力垂著的左手,強勢卻溫柔道:“關(guān)鍵的是,你戴著無雙,你是我秦昭碩這輩子認(rèn)定的人。”滄良抱胸的手松開,玉白笛子在指尖轉(zhuǎn)動,視線落在汪碩抱著白魄的雙手上,虐殺之氣肆意沖天而起。這邊汪碩胸膛顫動,低沉的聲音拔高,帶著帝王之氣凌然嘲問道:“在我大周的土地上,如此放肆談?wù)摏Q定孤的生死,玄宗!何其狂妄?”業(yè)火對大周皇帝的裝腔作勢毫不介意,“嘶嘶”幾聲,掌中旗幟輕搖。那邊滄良一震身子,抬頭看向天空,數(shù)千米處盤旋的飛鷹凌然俯沖下來,沖著車轅上毫無防備的汪碩而去。懷內(nèi)白魄一震,似是感應(yīng)到,就準(zhǔn)備跳離汪碩懷抱還擊,汪碩卻雙臂一緊,抱死了他,再輕松自在的伸出一手往空中擊出,“嗷!”驚空中似有龍吟響起,撲天而去。滄良神色一頓,仔細(xì)觀看汪碩擊出的掌風(fēng),似有潛龍登天而去,擊中飛鷹,那足有成人雙臂長短的飛鷹摔落到地,已是沒了出氣。汪碩突露這一手,震的業(yè)火不動聲色后退數(shù)步。滄良也提起了神氣,靜默片刻再抬起眼瞼,已是多了絲戒備,“這是龍嘯功?”汪碩笑笑,伸手按住白魄想要抬起的腦袋,冷然道:“怎么?沒想過?呵呵,三十年前玄宗覆滅龍醉莊時可曾想過會再有長老死在這龍嘯功手下?”“好大的口氣!”業(yè)火似乎在自己身周做了手腳,現(xiàn)下卻是有膽走上前了,站在滄良同排的位置,并肩一起看向車轅上的大周皇帝?!熬退隳懔?xí)得這龍嘯功又如何?三十年前我玄宗因此功折損中原一個長老,可不代表三十年后我玄宗依舊沒有半點長進!”汪碩掃視一眼咄咄逼人的業(yè)火,面上笑意更深,眼中冰冷卻更刺骨,輕柔道:“三十年前玄宗設(shè)計覆滅龍醉莊讓我大周皇族失了對江湖的控制,從而讓你們更肆無忌憚的遍布內(nèi)線,你們難道就沒想過,會有報應(yīng)嗎?”業(yè)火聽著這一番話,先是做作的掩口失笑,后又更夸張的捧腹大笑起來,“就算你習(xí)得本該隨著龍醉莊埋葬的龍嘯功又如何?你說的對,報應(yīng),三十年前,我玄宗折損龍嘯功手上一個長老,現(xiàn)今,我就代表玄宗長老毀掉這門絕學(xué),秦昭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話剛落,人就準(zhǔn)備前撲,束手身側(cè)的滄良卻一伸手,攔下他。業(yè)火頗為惱火的扭頭注視他,以目光詢問。滄良搖搖腦袋,視線從空中落到陣外徘徊的眾多虎狼身上,輕輕道:“外圍的駐軍不知得到何消息,已經(jīng)沖著狗皇帝車駕過來了?!?/br>汪碩松開攬著白魄的另外一只手,輕拍起掌來,不溫不火道:“厲害,竟能通過控獸如此準(zhǔn)確的得到百里外的消息?!?/br>滄良皺眉,獰笑,表情變的有些難看,陰冷道:“不知可否賜教,你是怎么把消息傳遞出去的?”汪碩繼續(xù)不慌不忙的,“根本不需要傳遞消息,外圍駐軍每隔一炷香時間便會向車駕發(fā)出詢問密聯(lián),只要沒得到車駕回應(yīng),就自然是出了意外。”“好個謹(jǐn)慎的狗皇帝!”滄良仰頭長笑,又慢慢收斂起笑容,變成干笑,森然道:“你之前一直躲在小魄身后就是為了讓他拖延時間?”汪碩挑眉,不置可否。白魄從他懷內(nèi)脫身出來,看兩個神色變的緊張的同伴。“怕你還是小看了我玄宗!”業(yè)火囂張的聲音隨著陣法徹底的移動響起,“若不是忌著白魄,你覺的你能活到現(xiàn)在?”汪碩皺眉,一掌擊出,空中再次響起摩擦空氣的聲音,就如同龍吟,強勢內(nèi)力擊退了幾塊合縱而來的巨石。那邊,殺石被破,業(yè)火依舊沒什么動容,再次揮動旗幟,尖銳的聲音在陣中四處響起,“大軍趕來又如何?陣法已動,在你援軍到來前誅殺你足夠!”業(yè)火說的沒錯,若陣法未成,怕汪碩真能撐到援軍到來,逼退他們二人,但現(xiàn)在陣法早布,在他的陣中,他就是帝王,陣中唯一執(zhí)掌生死的人。之前處處束手束腳還不是因為白魄也在陣中?而且執(zhí)亡長老似乎對他的擅作主張頗為不滿,否則就算白魄和汪碩聯(lián)手又如何?別忘了,這是在他早就部署好的陣法中。不過,龍嘯功確實難纏,看汪碩連連出手,空中不時響起龍吟,退置一旁的滄良微皺了眉,陣中飛沙走石,業(yè)火徹底下了死手,再無遮掩,大陣之中所有小陣都已啟動,汪碩的龍嘯功法擊退了絕大多數(shù)的進攻,而白魄看著穩(wěn)重不動的身子卻也是蠱術(shù)隱動,牢牢護住了馬車所在,一時有了僵持之勢。“白魄,你真要叛教不成?!”他依舊束手站在一旁,厲喝出聲,卻暫無出手的意思,只雙眼如禿鷹般盯死車轅上的白衣少年。白魄聽著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