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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廖惆深邃的雙眼,他不過腦的就一口將杯中清澈的液體喝完了。不同于原來的世界好奇而嘗了一口卻難喝的要死的酒,這個酒帶著一股清淡的甜味,還有濃郁的酒香。還挺好喝的。“好喝嗎?”紀(jì)景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了他,那溫度讓他眷戀,他忍不住點了點頭。“就是有些暈?!?/br>廖惆笑意加深,低聲勸慰道:“再喝一杯?”“唔……”好吧,要不是師兄讓他喝,紀(jì)景雙是根本不會嘗試的。他又乖乖的點了點頭,試圖給自己杯子倒?jié)M酒時,一雙醉眼就瞧見廖惆拿起了酒壺,就在紀(jì)景雙思考師兄不會讓他就這么一壺灌下去吧,對方已經(jīng)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謝、謝謝師兄?!?/br>豈料廖惆并沒有遞給紀(jì)景雙,而是仰頭一口含在了嘴里,隨后貼向了他的雙唇渡了進去。紀(jì)景雙瞪大了雙瞳,下意識的張開了唇,除了冰涼清甜的液體被吞咽了,就是兩人雙唇相貼,師兄的牙齒輕輕地啃咬了下他的下唇。原書里每次廖惆和蔚霖夷那啥時都會夸贊一番師兄吻技很好,每次都能讓對方軟了腰任由他擺布。直到對象變成了自己,他這個初吻交代了,才明白所言非虛??!紀(jì)景雙本來混沌的大腦更加迷糊了,他深深地看著廖惆的眉眼,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失去了意識。……等等??!難道獻身是這個時候嗎?水螢草5紀(jì)景雙從美夢中醒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很好,衣物完整,也沒有什么不適。“所以……”“你應(yīng)該感謝我,要不然你就失身了!”就在紀(jì)景雙試圖理清楚他醉倒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幼嫩的聲音響了起來。紀(jì)景雙心頭砰砰砰直跳,忍不住嘀咕:“難道我把師兄睡了,然后師兄就變成了小孩子?”“……”“我去!我的師兄呢??為什么身邊就一根拐杖?”拐杖的藤蔓瘋長,非常不開心的纏繞住了紀(jì)景雙的手,與此同時那個小孩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在這里?!?/br>紀(jì)景雙瞪著他的拐杖,顫抖著手指問:“師、師兄……”這下子,那個聲音氣急敗壞起來。“我和你那個師兄聲音哪里一樣了!!”“哦。”雖然師兄現(xiàn)在很磁性低沉,但小時候總不至于也這樣啊。紀(jì)景雙放下心來,隨后又差點跳起來:“那你是誰?!我?guī)熜帜兀磕闶遣皇前阉儧]了?”拐杖并不想理會他,并給了紀(jì)景雙一個白眼。嗯,都是腦補的。“等等,你說是因為你,我才沒有睡到師兄?”“……”紀(jì)景雙覺得那拐杖散發(fā)出了nongnong的鄙視之意。“你這還很失望了?”“他睡我另當(dāng)別論啦?!奔o(jì)景雙斟酌了字句,滿臉誠懇的說道。拐杖從頂端生出一根枝葉,就在紀(jì)景雙疑惑的盯著的時候,它突然變成了一朵炸裂開來的花朵,洋洋灑灑的落在了一臉呆愣的對方身上。“……我不喜歡睡植物?!?/br>“滾!”拐杖氣急敗壞,那花朵當(dāng)中冒出來一個差不多拇指一般大小的少年,他氣呼呼的鼓起了包子臉,極力的瞪著紀(jì)景雙??上嵲谑翘阅懔?,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拇指……姑娘?”“你眼瞎嗎!我哪里看起來像姑娘了?!?/br>紀(jì)景雙覺得他都可以玄幻的穿越了,有這么袖珍的人也是很常見的嘛……嘛,他淡定的將自己驚愕的要收不回來的下巴給合住了,無比誠懇的看著那個拇指少年。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好好的人不當(dāng),偏偏要變成拐杖中藏著的一朵花。就是為了要給他一個驚喜嗎?“那個,瓜娃子,我問你,你從哪里來的?為什么會跟在我身邊?”“我是水螢草的本體?!?/br>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紀(jì)景雙覺得小少年說這句話遲疑了,而且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防備。“哦,然后呢?!?/br>現(xiàn)在紀(jì)景雙內(nèi)里已經(jīng)不是土著,自然不知道水螢草是什么了。所以他無比的淡定,還繼續(xù)追問道:“那你為什么跟著我?難道你是來阻止我和師兄談戀愛的?”水螢草:“……”“你為什么滿腦子只有談戀愛?能不能有點出息?”紀(jì)景雙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不是。當(dāng)時良辰美景正好,風(fēng)花雪月的,我除了想睡師兄還能想到啥。”水螢草掩面。好特么有道理,他都無言以對了。“哦,對了,你說說你都干了啥?!奔o(jì)景雙還記得,這拇指少年說過是因為他,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處男[點蠟那個吻之后,廖惆抱著紀(jì)景雙回了自己的房,水螢草生怕他失身,于是生出了不少藤蔓來纏繞在他周圍。廖惆一看就放棄了,然后就離開了。紀(jì)景雙聽得生無可戀,這萬一師兄覺得他是故意的,疏遠他怎么辦。“不行,我要去找他。”“你還找他做什么?”水螢草急了,廖惆那時候盯著紀(jì)景雙的眼睛就跟要吃了他似得,這人怎么還緊趕著過去呢。紀(jì)景雙無辜道:“那也要說清楚嘛?!?/br>萬一郎有情郎有意的,那不正好,嘿嘿嘿。“你口水掉下來了?!彼灢莅啄鄣哪樕弦挥[無遺的鄙視。紀(jì)景雙條件反射的摸嘴巴,一看水螢草是騙他的,頓時哭唧唧的盯著他。他還待要說什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在紀(jì)景雙妄想著是不是廖惆時,好久不見的蔚霖夷溫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差點忘了這茬!“霖夷!”他那個小圖冊是起了作用嗎?“景雙……”蔚霖夷實在是趁甄旭師父找他的空檔過來,要不然,“你給的到底是什么圖冊,阿旭拿過去看了。”紀(jì)景雙看著蔚霖夷的模樣,一副被蹂|躪的凄慘慘,忍不住眉毛直跳。在聽到最后一句話,簡直是要昏厥過去,他千方百計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人間悲劇,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還要親耳聽到?人干事?可就算再怎么樣,蔚霖夷也是他的朋友,而且還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交惡是萬萬不能的,可他又看不下去,這可如何是好。“辛苦你了?!鼻а匀f語,紀(jì)景雙只能夠滿臉沉痛的握著蔚霖夷的手。蔚霖夷頓時感覺找到了知音,他同意了和甄旭雙修之后,師兄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看得他很緊。如果只是這樣,其實也還好,可問題是在床上……QAQ一臉血啊。明明他是上位,可師兄太過主動,反倒是弄得他不好意思。而且體修!簡直是!體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