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金主跪著也要作[重生]、異世之卦中有卦、機(jī)器人艾爾的幸福生活、這位先生有點慘、小爺是個渣[重生]、我和情敵成眷侶、愛豆是收音機(jī)腫么破?、與大叔一起種桃、意難平、暴君反派女兒三歲半
吧?!?/br>程方儒搖了搖頭:“司機(jī)還在等我。”他往外頭仔細(xì)看了看,果然有輛車停在那兒,楊佑微微笑道:“那乖寶寶快回去吧?!?/br>程方儒低聲道:“我比你大?!?/br>楊佑哈哈笑起來。他當(dāng)然知道程方儒比自己大,只是這個年齡的程方儒實在是太乖了,前世自己年少還沒覺得,如今他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再看這樣的程方儒,怎么都覺得有意思。他說:“是是是,您比我大,我要是考上晟興,您老可得罩著我?。 ?/br>程方儒微怔,也沒應(yīng)他的玩笑話,背過身說了句“再見”就走了。進(jìn)門時,吳姨已經(jīng)起來了,看到楊佑從外面進(jìn)來還有些吃驚,他也懶得解釋,舉了舉手中的禮盒示意后直接就上樓進(jìn)了屋。他將那禮盒往書桌上一扔就撲倒在床上,準(zhǔn)備補(bǔ)個覺。十分鐘后,楊佑并沒能等來睡意,他睜開眼睛坐起來,又穿上拖鞋走到書桌前,伸手打開那個禮盒,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一條佛珠手鏈,和田玉的。楊佑的眼眸暗了下去。上一世,程方儒也送了他這條佛珠手鏈,但并不是在中考后的這個暑假,因為那時候他們根本沒什么聯(lián)絡(luò)。直到在晟興中學(xué)上學(xué)后,兩人才慢慢地熟絡(luò)并要好起來,后來在楊佑第二年的生日聚會上,程方儒才送了他這個佛珠手鏈。他忽然想起不久前程方儒對他說的話,笑了笑。這明明是程方儒母親找高僧開過光給孩子保佑平安健康的佛珠手鏈,如今居然成了和那玉佛一套的附贈品了。撒起謊來倒也不臉紅。楊佑再次將目光定在了佛珠手鏈上。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伴隨自己多年的舊物,果然是命。他抬手撫摸著自己空蕩蕩的右手腕,然后將禮盒內(nèi)的佛珠手鏈拿起,伸手用拇指摩擦著上面的玉石珠子,光滑的表面侵透著點點涼意。就像他死前伸手抓住它的那一瞬。005六月底,中考成績出來。楊佑和黑狗陳都收到了晟興中學(xué)的通知書,和前世沒什么兩樣,為了慶祝黑狗陳以吊車尾的成績考上晟興,楊佑叫了幾個勉強(qiáng)還能記得的朋友一起出來浪了。上午爬完山,人都累蔫了,幾人坐在附近的中餐廳都直不起骨頭,黑狗陳點完菜,發(fā)現(xiàn)除了楊佑其他人都在玩手機(jī),他伸長脖子瞅了瞅:“干嘛呢?”坐在他對面的郭榭笑著把手機(jī)扔給他:“好不容易出去爬回山,當(dāng)然得讓姑娘們看看咱這爺們的陽剛氣兒!”一旁的男生道:“得了,就您這萬年宅男,贅rou都快兜不住了,還陽剛氣兒呢?!?/br>郭榭取下鴨舌帽:“我這叫內(nèi)在帥,討人喜歡著呢,你們都不懂……”“哎呦,有多討人喜歡?”“早晚能把你這傻逼迷死信不信?”其他人都哄笑起來,剛剛接他話的男生挽著胳膊看著他:“如果我是個同性戀的話,沒準(zhǔn)還真信!”菜終于上了,郭榭氣的臉都紅了,黑狗陳問:“什么是同性戀?”“這都不懂!就字面意思唄,就像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這樣?!?/br>黑狗陳顯然來了興趣:“還真有這種人啊……”那人笑起來:“黑狗陳,看來你被爸爸mama保護(hù)地很好??!”“去你奶奶的。”楊佑對他們的話題完全沒興趣:“再不吃菜可都涼了?!?/br>“沒胃口。”之前回答黑狗陳問題的那人往前一傾,正坐在楊佑對面,一眼就看到對方低垂的眼,以及鴉羽般的密集睫毛。楊佑生的白,五官干凈而精致,不說話的時候臉上會帶著一種淡淡的漠然,就像此時。那人不知怎的,盯著楊佑的臉看得忽然入迷,神情也慢慢開始變了:“楊佑,有沒有人對你說過這樣一句話?”楊佑頭都沒抬,咬著菜問:“什么話?”對方湊近他耳邊,引誘似得低聲說:“楊佑,你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真是少見,尤其這幅樣子,特別欠cao……”楊佑吃飯的動作驟然停下,他抬起頭去看對方。有些眼熟。那家伙就是上一世帶頭捉弄程方儒的男生,這次楊佑本來也沒有請這家伙,但其中一人跟他關(guān)系好,就直接把他也叫來了。大家出來就一樂呵,楊佑也沒說什么。如今他倒主動招上自己了。楊佑問:“你剛剛說什么?”那家伙勾著嘴笑:“不懂?還真是個雛,有時間我教教你???”楊佑抬起筷子,一下就夾住那家伙正要退后的嘴,兩人大眼瞪小眼,畫面一瞬間無比滑稽,楊佑問:“不勞您教了,打嘴還是打臉?”他聲音不大,語氣卻很重,其他人立馬看了過來。那家伙一把拂掉楊佑手中的筷子:“我cao!至于嗎……”楊佑根本就沒想過給他回答的機(jī)會,從他開口的下一秒,拳頭就已經(jīng)打過去了。黑狗陳阻止的動作不及,落了空,趁還沒打起來急忙就把楊佑拉住,其他人則擋住那家伙,怕他再打過來。帶那人來的男生不高興了,陰陽怪氣道:“楊大少,他好像沒干什么吧,你怎么隨便打人呢?”黑狗陳本來還想問問怎么回事,聽男生這么一說,不高興了:“別話里帶話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什么都沒干?阿佑也不是無緣無故會動手的人。”“剛剛大家都在場,只看到楊大少打人,可沒一個人看到他動手吧?”楊佑笑了笑,推開要繼續(xù)幫他辯解的黑狗陳,道:“他是沒動手,但嘴格外的賤,我向來最討厭這些,本來的好心情一下子被他搞沒了,忍不住,就動了個手,你小子有什么意見?”“楊佑!你可別欺人太甚!”“行了行了?!蹦侨撕鋈粚⑶懊娴哪猩_,摸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嘆氣,“楊佑,好歹校友一場,你還真過分了啊,我那是夸你,又不是罵你,你說你生什么氣呢?”楊佑忍著作嘔欲,扯起嘴角哦了聲:“那是我不應(yīng)該了?!?/br>黑狗陳問楊佑:“他到底說什么了?!?/br>楊佑沒吭聲,那人卻像證明自己有多無辜一樣,居然一字不落地重復(fù)了一遍方才對楊佑所說的話,結(jié)果還沒說完,就被黑狗陳就撲了下去:“原來你他媽是真欠打……”其他人看情況不對,趕緊把黑狗陳抱住勸架,黑狗陳被困住,一時也動不了手,便指著那人的鼻子罵他。本來在一旁還理直氣壯的男生,此時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什么都沒說,直接拉著那人氣呼呼地就走了。楊佑打發(fā)著過來詢問情況的服務(wù)員,其他人坐在餐位安撫著黑狗陳,一場混亂才算是過去了。楊佑笑他:“怎么跟你被欺負(fù)了一樣?”黑狗陳氣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