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聯(lián)系他,他能不知道對方今天會來?還任人家過來,也不提醒?”“誒,還真是!那他是不是對羅小榕……”說到一半突然聞到了異味,急忙跑去關(guān)火,“糊了!你說人家的事兒我去關(guān)心什么!”楊佑在一旁笑,很是幸災樂禍。作者有話要說:渣作者頂著鍵盤來匯報下進度,快要完結(jié)了,就這幾天的事兒!半夜應(yīng)該還會有一更,不用等,明天再來看就成。提前給大家說聲晚安,好眠!抱著鍵盤繼續(xù)碼字去鳥~第48章057057晚飯大家都圍在一張大圓餐桌一塊吃。都是同齡人,沒誰放不開。大人不在,黑狗陳偷偷開了幾瓶啤酒,楊佑喝酒上臉,第一杯喝完沒一會兒,脖子就紅了,第二杯灌完,臉直接跟著一塊燒起來,他還想喝,程方儒截住替他喝光,然后怎么都不讓他再沾,楊佑也不多說,就蹭著他的肩膀笑。其他人都在火熱地討論自己班里的最漂亮的女生等話題。楊佑就這么靠著程方儒的肩膀,顫巍巍地伸出手夾了塊牛rou準備往嘴里送,還沒咬到,牛rou就掉到了地下。他立馬垮著臉,舔了舔筷子,暈暈乎乎的,伸手要去撿……手被立刻一旁的人抓住,怎么都掙扎不開。“你喝醉了?”程方儒蹙著眉,又去鉗住他另一只要動作的手,然后看向黑狗陳:“有房間嗎?”“有有有!”黑狗陳知道楊佑酒量不行,本來沒打算讓他多喝,誰知道他今天心情這么好,非要不醉不歸。“趕緊讓他休息會兒,樓上最后那間房間,我現(xiàn)在帶你們?nèi)?!?/br>“謝了,不用?!?/br>程方儒把楊佑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摟著他的腰往起一提,朝樓梯走去。黑狗陳看他們都安全上去了,這才回了餐桌繼續(xù)跟他們吃著閑扯。房間內(nèi),程方儒抱著楊佑把他放到床上,脫了他的鞋子,又去脫他的外套,剛拉開拉鏈,楊佑便拱了起來:“rou掉了……”程方儒按著他的腰,扯掉他另一邊的袖子:“是掉了?!?/br>楊佑翻騰著要下去:“可我想吃……”他的聲音因為神志不清而變得糯糯的,聽不太清楚,卻讓程方儒的表情變了。程方儒一把將他按回床上。楊佑似乎發(fā)起了酒瘋,誰都不認,用腳去踢他。程方儒面色鐵青,忽然伸腳將楊佑的兩腿分開,再牢牢壓住。楊佑看自己徹底動不了,跟小孩似得哼著哭腔:“我都說了我想吃……”程方儒整個身體都將他壓住,忍著體內(nèi)的躁動,小心地去親吻他。楊佑被親老實了,卻又覺得不滿意,勾住程方儒的脖子,主動將舌頭探了進去……他怎么沒想到自己這個舉動會把程方儒逼成什么樣子。被單因為兩人的動作皺作一團,楊佑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他哼哼著伸手去抓程方儒的背,另一只手還在拍打他。程方儒對他的攻擊根本沒放在心上,用力地在他唇下的地方咬了咬,這才放過了他。想著楊佑之前傻乎乎的那句話,程方儒撫摸著他微張的嘴巴:“可以了?”楊佑低低嗯了聲,半瞇著眼,又突然伸手去摸程方儒的臉,摸完開始往下移動,摸著他的胸膛,再往下,直接就伸進衣服里去摸那緊致的腹肌……楊佑還想往下,被程方儒一把捏住了手腕。楊佑不甘心地抬起另一只手,伸到對方胯.下……程方儒眼睛都要冒火了:“你故意的?!?/br>“哈哈哈……我喝醉了就這樣,喜歡捉弄人,你還不是一只由著來?”楊佑笑著,也不裝了,他感受到那里的堅硬火熱,語調(diào)揶揄起來,“你知道我剛才憋笑憋得多難受嗎?程方儒啊程方儒,你看看你,簡直就跟個十七八歲的毛小子一樣,經(jīng)不起誘惑……”程方儒惱了,他把楊佑的那雙手用力抓在一起,高高舉起來,目光如炬地看著他的眼睛。楊佑是真的有點醉了,也不怕他,一臉的無辜。程方儒忍無可忍,低頭堵住他的嘴啃咬,兩人再一次糾纏起來……楊佑是最先受不了的,試圖將手伸到下面,剛解開褲鏈,還沒動,便立馬高聲哼了起來……程方儒盯著他的表情,五指靈巧地滑動著,不多時,楊佑就到了頂峰。他喘息著回味剛剛的感覺,目光渙散,張了張嘴巴,說不出話來。程方儒把他緊緊地抱在懷里,壓下去。“你還難受著吧,我?guī)湍恪睏钣由焓秩ッ?,程方儒還來不及阻止,對方的手就已經(jīng)貼了上去。周遭瞬間安靜下來。楊佑尷尬地收回手道:“什么時候……的?”“……”“跟我一塊……那什么了?”程方儒埋在他頸窩來回咬著:“看你當時的樣子,沒忍住……”“那怪我怪我?!睏钣用哪X袋,喝完酒再這么爽完,人也暈乎乎的,他剛想說沒關(guān)系,別說這種事兒,就算你陽.痿我也不嫌棄。嘴巴還沒張開呢,就感覺到身下傳來一股異樣,某處被頂了下……“……你、你怎么這么快又!”楊佑一臉震驚。程方儒在他身上撐著坐起來:“我去洗個澡?!?/br>楊佑連忙去拽他:“沒事兒,我可以幫……”程方儒漆黑的眼睛瞥了他一眼,瞬間避開了:“好好休息?!?/br>起身下床就開門出去了。楊佑這會兒酒勁兒上來,頭有點疼,加上那什么之后就沒什么精神了,挺乏的,閉上眼睡了過去。再醒來是在程方儒的背上,空中飄著小雪,一路寒冷。程方儒的耳朵被凍得粉紅,再往前,是成蘭音的背影。應(yīng)該是成蘭音開車去接的他們,停完車,就過來帶著兩人走在前面。楊佑被裹得很緊,脖子上是自己的圍巾,頭上包著的則是程方儒本來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他立即伸手把頭上的圍巾扯下來,剛動作的時候程方儒就知道他已經(jīng)醒了,想開口問他,楊佑及時伸手捂住他的嘴。程方儒看著眼前的白凈纖長的手,也沒再開口。楊佑把那條圍巾小心地給他圍好,又去摸了摸他凍得粉紅的耳朵。有些心疼,就用手心暖了幾下。白雪紛飛,成蘭音在前面一步接一步地走著,隨著“咯吱咯吱”的踩雪聲,他們離所住的那棟樓越來越近。這條路如此短,又那樣長,在跳下地面之前,楊佑悄悄抻腦袋,吻上程方儒的嘴角。……即將開學時,程方儒生了場病。是發(fā)高燒,聽說跟之前跳河時受的傷有些關(guān)系,主要是后期沒護理好,一些小傷寒就影響了身體。楊佑去程家看他,有私人醫(yī)生全程看護著。“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快就能好。”程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