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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不知道是誰?“你是誰?”聽到陌生的聲音,唐父立即緊張起來,“你是唐修包養(yǎng)的那個男人?”“是的,叔叔,我是唐修的男朋友!”聽出來對方言語中輕蔑,斐然并沒有同對方吵,反而淡定的道出事實。“哼!”聽到斐然口里的話,唐父哼了一聲,道,“唐修呢?”“他在洗澡,您有什么事?”態(tài)度明明做的很到位,可是聽在唐父耳里怎么聽怎么刺耳。唐修才說完,唐修就圍著浴巾,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問道,“是誰?”“陌生電話,說是你的父母!”這句話說的理所當(dāng)然,完全沒有捂電話的覺悟,或者說是故意這樣講的。“喂?”直接走過去,就著斐然的手,用詢問的口氣打招呼。“唐修,我是你爸,你說你,玩玩就行了,還把人帶回家!”可能是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命令的口氣就來了。“嗯,帶回家了,他是我男人!”無視自己爸爸的語氣,唐修很堅定。“可他是男人!”聽見唐修輕飄飄但堅定的語氣,唐父氣急敗壞。“我比您知道他是男人!”一邊繼續(xù)擦著頭發(fā),一邊回頭給了斐然一個響亮的親吻,“好了,就這樣吧,你們玩的愉快,我們要休息了!”無視電話那頭的咆哮,唐修淡定的掛了電話。“你……”瞧著掛了電話就殃殃的唐修,斐然放下電話,就從身后抱住他的腰,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不要這樣,你難過我也會難過的?!?/br>偏過頭和身后斐然親吻了一下,唐修才放松下來,靠在斐然的身上,緩慢的講述著。金主跪著也要作第三十二章“我不知道別人家里的父母是什么樣子的,我只知道我的父母,從來不關(guān)心我,只知道要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樣樣要拿第一,這樣他們的臉上才有面子,而我,才不會挨打。”唐修躺下斐然的懷里,絮絮叨叨的講著,想到哪里就講到哪里,“就像這次,我不知道他們又去到哪里瀟灑去了,甚至我連他們電話號碼都沒有,直到這次他們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我才知道他們的電話;他們從不會表揚鼓勵我,只會要求我,要求我做什么都必須做到最好,不然他們會沒有面子,然后我回去就回挨打,而我做的好,就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庇洃浄路鸷苓b遠,唐修講的很慢,“我記得小時候有一回考試,我生病發(fā)燒,沒有人關(guān)心我,他們也不理會我,直到隔天考試成績出來了,果然沒有考好,于是,當(dāng)天晚上回到家就被打了一頓,然后被關(guān)進倉庫里反省,也因為當(dāng)時發(fā)燒感冒還沒有好,經(jīng)過一晚上的挨餓受怕,我暈在了倉庫,還被我父母遺忘在那里,最后還是家里的傭人去那個倉庫找東西,發(fā)現(xiàn)那時候已經(jīng)暈了我,就是這樣,我被家里的傭人送進了醫(yī)院,我的父母都沒有過來看看我,直接全權(quán)交給傭人。”“好了,好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膘橙徊恢涝趺窗参克坏脭]擼他的頭發(fā)道,“你現(xiàn)在有我?!?/br>“我那時候才八歲,才八歲??!”是啊,經(jīng)過那一場驚嚇之后,唐修變了,變得唯父母的話是從,父母說的什么話都下意識的聽從,就連上一世的婚姻大事,也選擇了聽從自己父母的話,娶了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把自己的喜歡壓抑在心里,只為讓自己的父母高興,讓自己少受到傷害。“沒事,不怕,我會一直保護你的?!北Ьo懷里的唐修,給予他最直接的支持。“我沒怕,我現(xiàn)在重……知道誰才是對我好的,自己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判斷?!碧菩薇緛頊蕚湔f出自己重生了,結(jié)果在嘴邊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卻不知道,就因為這一遲疑,生生讓二人錯過了好幾年,直到最后才真真正正的,順順利利的在一起。“嗯,總而言之,你只要回頭,我就在你身后!”擁緊懷里的人,斐然無聲的給予他支持。斐然沒有父母,體會不了唐修的那種感情,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想象,他完全想不通為什么唐修的父母會為什么會這樣對唐修,對自己的孩子不是應(yīng)該愛護嗎?還把這么小的孩子關(guān)在黑乎乎的雜物室里,更過分的是竟然把發(fā)著燒的孩子忘在了雜物室,直到最后被送進了醫(yī)院,這對父母都沒有去看望看望。所以這句話可以稱得上是對唐修的承諾,直到最后二人因為誤會分開,斐然也依舊口閑正直體的關(guān)注著唐修,嚴厲的實施著我的人我可以欺負,別人想欺負沒門。唐修這邊溫情脈脈,唐父唐母那邊卻慌了,不明白一直很聽話的兒子,怎么突然不聽自己的話了,甚至是態(tài)度完全變了,覺得自己掌控不了唐修了。定了下心神,唐父唐母才著急忙荒的定了最早的一班回國的飛機。一回到國內(nèi),唐父唐母的直接來到據(jù)他們所知,唐修經(jīng)常住的地方,很顯然,一個久不關(guān)心自己的孩子尋找的地方永遠都會是錯誤的,當(dāng)然,地方是沒有找錯。打開房門進到房子里,看著滿目的灰塵,可想而知主人這是有多久沒有住過這套房子了。“阿嚏!阿嚏!”唐父用手揮了揮因為他們的進入而飛起的嗆人的灰塵,止不住的憤怒到,“不住在這里,他能住到哪里去?換了地方,為什么沒有給我們打招呼!”唐父這樣講,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和老婆四處游蕩,瀟灑了這么久,電話號碼都換了好幾個,也沒有跟自己的兒子講過,就是唐修想通知他們,也沒有辦法通知啊。“打他電話??!”唐母倒是淡定,指示著自己老公當(dāng)炮灰。“對對對,打電話!”忍受著嗆人的灰塵味道,唐父當(dāng)機立斷的給唐修打電話,電話當(dāng)然是……沒有打通,因為斐然趁著唐修睡著的時候把這個號碼設(shè)置到了黑名單。電話打不通,唐父自然又發(fā)xiele好一通,攪得房間里頭的灰塵四起也并沒有什么卵用。“阿嚏!阿嚏!阿嚏!”看自家老公氣的直踏地板,攪得灰塵四起,只好出言安撫到,“行了,行了,你發(fā)瘋也沒用,我來打著試試?!?/br>“呸呸呸……”吐了滿嘴灰塵的唐父一聽自己的老婆說趕緊奪過準備老婆的電話,“我來打!真是氣死我了,看我不教訓(xùn)這個臭小子!”這回電話到時通了,不過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接通之后就是‘嗯嗯……嗬哈……’的聲音,可嚇壞了唐父,直接嚇的把手機掉在了地上。‘嗯嗯……嗬哈……’的聲音在空曠的公寓里,就是沒有開擴音,也讓一旁的唐母聽到了。“這……這……這個死小子,存心是想氣死我是吧!”移動電話掉在肩膀上,彈到旁邊的行李箱上,最后才落到大理石地板磚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