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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出生的時候是早產(chǎn),頭幾個月經(jīng)常性發(fā)燒生病,每一回我都是整夜整夜抱著她,一刻都不敢合眼。調(diào)理了好幾年,她的身體這才好了些,沒想到現(xiàn)在又復(fù)發(fā)了……” 蕭承燁十分自責(zé):“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她看見這些場面?!?/br> 雅娘抬頭,紅通通的眼睛盯著蕭承燁,“我恨你,四年前你為什么要突然消失,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汶x開,我吃了多少苦,我那個時候只身一人,還是個姑娘,卻已然有孕,只能找個地方躲起來,偷偷生下她。因?yàn)闆]錢,我又沒什么特長,只有一手刺繡功夫是從小就喜歡鉆研的,也虧了這門手藝我才能活下來。我只能白天黑夜地不停刺繡,以保證生產(chǎn)之后能養(yǎng)活我們母子,也是因?yàn)檫@個我才動了胎氣,導(dǎo)致香香早產(chǎn)。而今天,如果不是你往日行事不知節(jié)制,人人畏你如猛虎,香香會被嚇到嗎?!” 雅娘說著,忽然一口咬住蕭承燁的胳膊。 雅娘發(fā)狠咬,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嘴里有鐵銹味,她呆了下,慢慢放開蕭承燁,盯著蕭承燁。 這一刻,她無比清楚地知道,自己還愛著蕭承燁。 縱然因?yàn)楫?dāng)年的事情,她那么恨他,那么不肯接受他,但這也無法磨滅她心里始終有他的事實(shí)。 雅娘心中悲傷更甚,她突然轉(zhuǎn)身,捂著臉哭了起來。 蕭承燁冷硬神色依舊,只是眸中閃爍著名為悲痛的光。 他從身后抱住雅娘,口中一直說著對不起。 蕭承燁知道,無論他怎么解釋,都沒辦法代替雅娘受這些苦。雅娘為他帶來了光,為他帶來了愛,為他帶來了家庭和溫暖,為他帶來了他的寶貝心頭rou,香香。 他將雅娘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jià),只要她們母女二人能好好的。一輩子平安康健。 香香迷迷糊糊之際,只聽見阿好jiejie的聲音:“香香,你又完成任務(wù)了,你爹爹和娘親之間最大的誤會消失了,你很棒。你現(xiàn)在正在生病,所以獎勵你,明日起來,身體就會變好哦?!?/br> 香香口很干,頭很暈,什么都回答不上來。 暈暈乎乎也不知道躺了多久,香香睜開眼睛醒來,就看見了爹爹和娘親驚喜的臉。 香香肚肚好餓,她動了動,想爬起來,然后就聽見噗~~~~~~~的好長一聲。 然后就是臭臭的味道。 香香的胖臉蛋紅撲撲的,支支吾吾,學(xué)著那個聲音:“噗、噗,香香、香香……” 香香說不下去了,香香變臭臭了。 香香小胖爪捂著紅撲撲的臉蛋,又是一聲長長的噗~~~~~~~~~ ☆、買買買! 胡同口,艷陽高照, 攤販們卻一個個垂頭喪氣。 無他, 今年的生意實(shí)在是太難做了。先是去年蝗災(zāi),顆粒無收, 又是春季干旱,水糧漲價(jià)到現(xiàn)在, 幾乎和前年比翻了一倍。而他們活在京城墻根兒腳下,本來生活就不容易, 什么都要打點(diǎn), 現(xiàn)在更是覺得生活艱難, 快活不下去了。不少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著關(guān)了小攤兒,回老家種田了。 虎子他爹是衙門捕快, 負(fù)責(zé)這一片兒的安寧。 虎子娘親也是這附近的一個小管事,她站在幾個攤販面前, 傾聽著幾名攤販的訴苦, 也嘆了口氣:“我知道生活不容易, 算了, 你們要真想退攤子,那就退吧?!?/br> 賣雜貨的嘆氣說:“也不是我們真的那么絕, 只是這附近,您也知道,來了尊大佛,以后萬一惹了人家不高興,咱們一家的性命說不準(zhǔn)就沒了?!?/br> “是啊?!?/br> 幾個攤販不由自主, 畏懼地瞧了瞧雅娘家的院子,然后迅速收回目光。 虎子娘親也知道這個情況,自從蕭承燁出現(xiàn)、而香香是太子親閨女的事情傳出來之后,街坊四鄰都是人心惶惶。而虎子一家被訓(xùn)斥的事情傳開,大家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說不準(zhǔn)哪一日就到他們了呢? 這尊大佛他們可不敢趕走,但是他們可以自己走啊。 這年月生意也不好做,索性退了老老實(shí)實(shí)去打工吧。 …… 香香生病在家窩了兩天,正無聊時,朋友們都來了。 蕭子琛、蕭子怡帶著一大幫小盆友們過來,把香香的小房間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蕭子怡說:“小左楠楠他們也想來,但都被拎回去寫作業(yè)啦,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會給他們帶特產(chǎn)搭!” 蕭子琛攥緊小拳頭:“子琛也要給壞爹爹、壞娘親帶特產(chǎn)?!?/br> 香香來了精神,迫不及待扎上了小兔抓髻,背上了娘親給她新作的小熊包包,放置了自己的寶貝零嘴兒、畫本兒、零錢袋,再抱上橘橘,然后快快樂樂地出發(fā)了。 今天的香香是見識了爹爹和娘親下棋的香香,舉著一只小紅旗,“香香小分隊(duì)!沖??!“ 被臨時打劫的橘橘一臉懵逼,四只小短腿不停地扒拉,仿佛在說: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蕭子怡今天打扮得格外成熟、干凈,前幾天還是兩個小辮辮,今天則是成熟地梳在腦袋頂兒上,插了跟簪子,還摸了發(fā)油,油光水滑,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蕭子怡下巴都要仰到天上去了,小胖爪抱在一起,十分挑剔:“香香,我們都三歲了,是成熟的大人了,不要……” 下一刻,他被咬著紅薯干的蕭子琛拉住,風(fēng)一般地往前跑,蕭子琛攥緊拳頭,還在叫,“沖挖!” 香香舉著小紅旗沖到了門外,高高興興和哥哥jiejie叔叔阿姨們打招呼:“劉叔叔!” 挑擔(dān)子的劉叔叔趕緊轉(zhuǎn)了個彎,迅速往回走,走得還特別快。 香香愣了愣,又朝著買豆腐的趙jiejie揮手:“趙jiejie!” 正在叫喊賣豆腐的趙jiejie迅速推著小車,一陣煙溜得沒影了。 香香的腦袋頂兒上滿是問號,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眾人如鳥獸四散,迅速不見蹤影。 橘橘懶洋洋地喵了一聲。 香香看著光溜溜的街道,抓了抓小腦殼,不明所以。 突然,香香和蹲在角落里的虎子對上了眼睛。 虎子迅速躲回車后面,雖然車只能遮住他的臉,他的胖腿仍舊露出來。 香香沒看見他,香香沒看見他。 虎子緊張地念叨了半天,然后悄悄兒露出眼睛,去看香香。 這一看之下,氣得要死,也顧不得娘親的叮囑了,如同一顆小炮彈一樣沖了出去。 這邊,蕭子琛拉著蕭子怡沖了過來,蕭子琛及時剎車,蕭子怡卻被急停弄得差點(diǎn)兒摔出去。 他停下來,先是寶貝地摸了摸頭上的發(fā)型,然后輕咳一聲,轉(zhuǎn)過身端著架子說:“子琛,你都三歲了,要穩(wěn)重,要成熟,懂不懂?” 蕭子琛胖嘟嘟的臉頰懵懵懂懂,隨手從小兜兜里拿出一根紅薯?xiàng)l,腮幫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