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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的機會,臉色鐵青,“但這里是學(xué)校,不管有什么原因,你們倆在考場外拉拉扯扯,都不成體統(tǒng)!” “你們倆現(xiàn)在去教務(wù)處等著!” “……” - 鬧了這么一出,再想想即將去辦公室赴死,許昭意著實有點惱。她辛苦維持了半天的乖順老實形象,支離破碎。 進辦公室前,許昭意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梁靖川,壓低了聲音,沒好氣地罵他,“同學(xué)你有病吧?” 許昭意罵完了也不解氣,后槽牙無聲地咬合,“你這是在摧殘祖國的花朵。” “祖國的花朵?”梁靖川眼皮子一撩,盯著她很靈性地停頓了兩秒,才反問道,“你?” 怎么了?您有事嗎?不服氣是嗎? 許昭意正預(yù)備著反問三連,忽然聽到一聲低笑。 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這聲輕笑刺耳又突兀。 梁靖川想起今天一系列的不痛快,心底那點燥意又被挑了起來。他半斂著眉,勾了勾唇。 “清醒點,你頂多是祖國的鶴-頂-紅、百-草-枯?!?/br> 作者有話要說: 梁哥的說話方式,注定讓他的追妻路多走三年。 【本章紅包繼續(xù),見者有份】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長長長長長頸鹿Y 6瓶;了了 5瓶;小王子的玫瑰叭? 3瓶;迷你曼、Collins 1瓶; 第4章 明目張膽 許昭意哽了一下,“咝”地吸了口涼氣,幾乎要炸。 “梁同學(xué),做人善良點兒?!彼銖妷翰幌滦牡椎牟煌纯欤鏌o表情道,“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br> 梁靖川挑了下眉。 他回憶了遍她試卷上的名字,懶洋洋道,“許同學(xué),我這人比較喜歡說實話,做人還是真誠點兒?!?/br> 許昭意瞟了他一眼,扯了下唇,很有個性地偏頭不理。 可能是對他的打擊免疫了,或者真被他惹毛了,她罕見地沒有反唇相譏,直接轉(zhuǎn)過身去,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報告!” 梁靖川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踱了過去。 兩人剛踏進辦公室,教導(dǎo)主任劈頭問了句,“你們倆哪個班的?” “老師,我今天摸底考,還沒分班?!痹S昭意輕聲道。 身側(cè)的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晃了她一眼。 之前她撒野的樣子還跟張牙舞爪的貓似的,進了辦公室,她就把那股張狂勁兒收斂干凈了。 安靜沉穩(wěn)又乖巧,十分完美的三好學(xué)生、乖乖女形象。 反差還挺大。 顯然許昭意很擅長應(yīng)對,三言兩語就把問題關(guān)鍵點出來了: 轉(zhuǎn)校的,不認識,是誤會。 許昭意很清楚,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還沒辦,他倆不完全算這里的學(xué)生,教導(dǎo)主任也不好處理。她在辦公室內(nèi)費了一番口舌,又做了個“堅決抵制早戀”的口頭保證,這事算是說清了。 教導(dǎo)主任也沒繼續(xù)追究,象征意義地警告了句。 “以后還是要注意,畢竟這里是學(xué)校,你們這個年紀的重心還是學(xué)習(xí),在考場門口拉拉扯扯像什么話?” 許昭意很配合地點點頭。 教導(dǎo)主任臉色緩和地看著她,“好了,你先出去吧,下次注意。” 緊接著他看向梁靖川,沉聲道,“你留下。” 意料之內(nèi)。 教導(dǎo)主任醞釀了半天的怒氣值,的確被她化解了。不過化解的,僅僅是對她自己的怒氣值。 許昭意撇清自己的同時,還不忘坑了梁靖川一把。 她描述前因后果的時候很客觀,并沒有任何歪曲事實和添油加醋,但她清楚聽者有意。畢竟梁靖川在考場前后的舉動一聯(lián)系,怎么看都像是—— 作弊未遂,意欲恐嚇同學(xué)。 “好的?!痹S昭意低垂著頭應(yīng)了聲,強忍著心底的得意。 只可惜她表演功夫不到家,偽裝得還欠點火候。轉(zhuǎn)身時,她唇角的那抹弧度被他盡收眼底。 梁靖川有些諷刺地扯了下唇,輕落落地吐出兩個字。 “等等?!?/br> 許昭意眉心一跳,突然有種不太妙的預(yù)感,她無聲地偏頭,瞟了他一眼。 “許昭意同學(xué)?!绷壕复ㄉ舷伦齑揭慌?,將她的名字念得千回百轉(zhuǎn),“明天開學(xué),麻煩把我的傘還回來。” 許昭意臉色哐當當直下三千尺。 這種心情就好比她費勁地游回岸邊,眼看她就要脫離苦海了,梁靖川一伸手,把她又拽回了海里。 梁靖川話音一落,教導(dǎo)主任臉色果然沉了三分,“你們兩個人不是不認識嗎?” “……” cao,功虧一簣。 一人挨罵在線升級,變成了兩人的挨訓(xùn),長達四十分鐘。 - 耳朵經(jīng)受了大半個小時的煎熬,離開辦公室時,許昭意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想跟他說,視線冷漠地落在梁靖川身上。 如果眼刀也算刀的話,他已經(jīng)被她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了。 梁靖川被她盯得心煩,攏了攏眉梢,懶懶散散道,“好歹有點交情,能不能收斂下自己怨恨的眼神啊,許同學(xué)?” “交情?”許昭意面無表情,“一起挨罵的交情?” “革命友誼就是要有同甘共苦的精神?!彼兜猛硭斎?。 “你有點良心成嗎?”許昭意瞪了他一眼。 “你挺有良心嗎同學(xué),剛剛倒打一耙玩得很順手啊?!绷壕复ㄆ^頭,短促地笑了聲,“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挺能裝。” “此言差矣,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裝呢?”許昭意毫無愧疚感的冷聲道,“那叫演?!?/br> “成,演技精湛,甘拜下風(fēng)?!绷壕复ㄌ袅讼旅?,順著她的話說了幾句,“就是心挺臟啊?!?/br> “比不得您?!痹S昭意反唇相譏,“自愧不如?!?/br> 話音一落,兩人短暫地對視了幾秒。許昭意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