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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進垃圾桶。 “你們這兒的規(guī)矩我不懂,但我這里沒有可一可再?!彼龅匦α寺?,語氣微冷,“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不服氣,約個時間地點,一次清算干凈。不然再犯我手里,你大可以試試?!?/br> 她的聲音平靜,甚至算得上溫和。 如果不是地上還橫七豎八倒著一片,剛剛她動手那股狠勁兒,真像是錯覺。 那男的臉色沉了又沉,其實憋著一肚子火,沒地方發(fā),也實在是不敢發(fā)。 “哦,對了,記得賠我甜點和奶茶啊學長,”許昭意頓住腳步,彎了彎唇,笑吟吟地掃了他一眼,“高一二十班,許昭意?!?/br> - 梁靖川剛踏進教室,就被趙觀良火急火燎拽下了。 “梁哥,我剛聽別的班同學說,小仙女讓人給堵了?!壁w觀良臉色不太好看,“高二那幾個玻璃球嘎雜子,就是個說大話使小錢兒的,專挑妹子欺負,真不要臉。” “尤其是那個劉浩,小肚雞腸,平時跟人干架還喜歡耍陰招。真記恨上了,估計跟狗皮膏藥似的沒完沒了。”宋野罵了句。 “在哪兒?”梁靖川掀了掀眼皮。 “就咱學校附近的美食街。”趙觀良擼了擼袖子,冷笑道,“我這就去叫人,今晚給他們上上課,讓他們長長記性?!?/br> 梁靖川皺了皺眉,轉過身朝外走。 不巧,走廊里有人走得飛快,冒冒失失地在教室門口跟他撞了個滿懷。 “我——”許昭意心情有點炸,差點要罵人,“梁靖川你走路不看道嗎?” 萬籟俱寂。 教室內的聲音戛然而止,門外的噪音隱隱約約撞進來,所有的視線齊刷刷地往她身上轉。 許昭意吃痛地揉了揉額頭,眸底起了層水霧,抬眸時身形微微頓住,“都看我做什么?” 就這架勢,就他們把自己堵在門口的架勢,要不是她跟這群人熟,都要懷疑他們是上門約架的了。 梁靖川無聲地打量著她,有些意外。 “去哪兒了?” 許昭意費解地回視他,勉強把“與你何干”咽了回去,“吃飯去了,有什么問題嗎?” 可能剛剛耐心耗得差不多了,見梁靖川紋絲不動,她忍不住提醒,“哥,你看看時間,快要上課了。您要是打算逃課,能不能行行好別擋道?” 擋道也就算了,他還不偏不倚擋在門口。 一旁的趙觀良看著她的模樣也很懵,大腦宕機了好幾秒,終于沒忍住問她,“欸,你沒事啊?那幫混子沒堵著你?” “撞到了,談完了,要上課了?!痹S昭意被這群人盯得莫名其妙,無語了半晌,“所以你能不能也讓下?” 梁靖川半垂著視線,無聲一哂,慢悠悠地挪開了。 氛圍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微妙,趙觀良的視線在兩人間晃了個來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昭意還真沒別的意思。 她純粹是不喜歡站在門口備受矚目,而且教室里鴉雀無聲的狀態(tài),總讓她有種“自己剛挑釁完誰馬上要打起來”的錯覺。 其實她什么都還沒做。 她回到座位刷完兩頁題,這種怪異的氛圍還持續(xù)著,直到她被老徐叫出去。 趁著這空擋,趙觀良扭過頭來,繪聲繪色地跟梁靖川敘述了遍剛打聽到的版本。不過課間的功夫,他就從別人嘴里撬出來了。 “我剛打聽過了,咱們小仙女有點剛啊,直接撂話再不服就約戰(zhàn)啊我靠。”他詫異得有點語無倫次,“不是,她一小姑娘,難道真的能干-翻全場?” 群架輸給一小姑娘這種事,沒人愿意聲張,但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多多少少有消息透出來。 這版本可太他媽玄幻了。 趙觀良不怎么信,甚至懷疑有胡編亂造的嫌疑。 梁靖川冷淡地嗯了聲,倒也沒太意外。 聽著是挺驚喜刺激,不過一直以來,他這個小同桌遠沒有看上去的“乖”,他吃驚不起來。 而且就照她的秉性來看,她不需要別人摻和,真摻和了她也未必領情。 “所以這事還怎么管啊梁老板?事情發(fā)展已經超出哥們我匱乏的想象力了。”趙觀良問道。 “你直接讓人看著點,真敢約架玩陰的,就先打一頓,讓他學乖了走個過場,再跟許昭意道個歉。”梁靖川眼皮都沒掀一下,淡聲道,“明面上不用讓她看出來?!?/br> “……搞得這么麻煩做什么?”趙觀良有點兒無語。 他可是頭回聽說,收拾完別人還要求對方配合演戲的,這是什么魔鬼愛好? 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她要是有本事解決,可能更喜歡自己虐著玩?!绷壕复☉醒笱蟮爻罂咳?。 作者有話要說: P.S. 1.“同學少年多不賤,五陵衣馬自輕肥?!薄鸥?/br> 2.乾坤未定,你我皆黑馬,莫以一時得失定天下。—— 3.有一種說法是,37.2度是遇到愛情時的體溫。 4.加勒比海是多災多難的象征,所以“福如加勒比海,壽比曇花”是罵人。 5.“犯我單身狗者,必將遭天降晴天霹靂,并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而后鞭數十,驅之別院?!?/br> 前半段改編自孟子的,后半部分是清朝沈復的 6.舞蹈動作真的很欲。 ———————————— 且贈余生 周遭毫無征兆的安靜下來。 許昭意睫毛輕輕一眨, 全然沒料想過是這種理由, 怔怔地抬眸。 四目相對, 視線相接。 微妙的氛圍在空氣中發(fā)酵, 像夏日冰鎮(zhèn)過的橘子氣泡水, 甜膩的味道混在刺激感里, 牽引著寸寸侵占的曖昧, 有一點撓人。 梁靖川定定地看了會兒她, 輕輕一笑, 抬腿朝她邁過來。 要跪下了嗎?要跪下了嗎! 許昭意的心臟不爭氣地活蹦亂跳,渾身上下連頭發(fā)絲兒都在叫囂著:嗚嗚嗚嗚快求婚快求婚, 你現在只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