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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益壽,所以格外寵愛她?!?/br>“你真的知道懷孕是什么意思嗎?”二爺禁不住問。謝安韞點頭:“當(dāng)然?!?/br>“你......開心嗎?”謝安韞沉默了一下,忽而溫柔一笑,如春風(fēng)拂柳。“很開心?!?/br>二爺也禁不住笑,攬住他往懷里帶,抑制不住的想要和他親昵的沖動。早在決定了這么一個人后,他就放棄了子嗣傳承。可老天爺卻給他這么一個驚喜,原來阿韞是靈子,原來阿韞現(xiàn)在正孕育著他們的子嗣。謝安韞趴在二爺懷里,給二爺解釋道:“我們跟送子娘娘借了孩子,送子娘娘很不舍得她的孩子,而且要教孩子怎么說話怎么玩耍。不過十個月后她就會給我們送過來,所以你不用著急?!?/br>二爺溫柔的笑臉僵住,“阿韞認(rèn)為孩子是送子娘娘送的?十個月后會給我們送來?送來的孩子就會說話?”“是啊。你要是著急想孩子,大不了我去跟送子娘娘說一說,讓她先把孩子送來。我們教孩子說話玩耍?!?/br>二爺埋在謝安韞頭發(fā)里呻|吟:“誰這么跟你說的?”謝安韞訥訥:“以前照顧我的人說的。她們是這么說的?!?/br>二爺無言。謝安韞戳著二爺,“二爺,你把齊臨珠扣下了嗎?我們先入宮去——”“不去!你不準(zhǔn)去!”謝安韞嚇一跳:“為什么?”“你要好好休息?!?/br>“可是我不累?!?/br>“你現(xiàn)在又不是一個人。實話跟你說,以前照顧你的人說的有兩點錯了。第一,孩子已經(jīng)送來了,就在這里?!?/br>二爺輕柔的撫摸著謝安韞的腹部,又引導(dǎo)著他將手覆蓋上去。謝安韞有些傻,“這里?怎么塞進(jìn)去的?”二爺邪魅一笑,咬著他的耳朵:“二爺給你塞進(jìn)去的?!?/br>謝安韞不懂,但曖昧的氣氛他卻懂。不由紅了耳郭。“而且,小孩子剛出生不會說話,得你來教。”謝安韞皺眉:“這么笨?”二爺為阿韞這可愛的呆模樣笑彎了腰,“爺?shù)陌㈨y,真是可愛!”“那他要休息不是我要休息嗎?”“對?!?/br>“能把他拿出來嗎?”“不能。”二爺嚴(yán)肅,“它很脆弱。阿韞要好好保護(hù)他。要不然他會離開我們?!?/br>“要好好休息?”“不能蹦蹦跳跳?!?/br>“好吧?!敝x安韞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雖然他很弱又很笨,不過我覺得我喜歡他?!?/br>二爺緊摟住他,道:“我也喜歡?!?/br>“二爺怎么知道這么多的?”“......娘說的。”西燕先皇后總是未雨綢繆,早早灌輸二爺如何娶媳婦生娃的知識。☆、突厥進(jìn)攻謝安韞覺得自己不愛二爺了。他開始厭煩二爺,并且躲著他。就像現(xiàn)在——“阿韞,你在哪里?快點出來?!?/br>二爺端著安胎藥在庭院里循循善誘。謝安韞躲在樹上面無表情仰望天空,決心對二爺視之不理。那一天之后,二爺仿佛從震驚中回神,然后好似被什么鬼東西俯身了一樣。整天端著一碗安胎藥追著他跑。而且他一跳上跳下的練武,二爺一見著就會整個人點了火一樣炸起來。哦,不止二爺,還有惑陽、王時行等。惑陽他們也來京都了。就在那天他從斗獸場回來的第二天,惑陽、是儀、越殊還有孫箏衣都到府邸。杜遵素也來了,但他沒有出現(xiàn),不知道找了哪座廢宅躲進(jìn)去。當(dāng)惑陽幾人聽聞謝安韞不僅是靈子還偷偷懷了娃后震驚得吃不下飯了都,都偏幫著二爺讓他喝安胎藥。可是謝安韞覺得肚子里的小娃兒不會那么脆弱,就算他連續(xù)十個后空翻都不會有事。當(dāng)他這么說出來后,包括二爺在內(nèi)的所有人對他來了一通輪番教導(dǎo)。謝安韞覺得,他們真的是閑到?jīng)]事可做了嗎?每天都緊迫盯人,躲哪兒都沒得清靜。“找到你了?!?/br>身后突然傳來二爺陰森森的聲音,謝安韞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二爺打橫抱起落到地上。“你躲到樹上?你竟敢躲到樹上?摔下來怎么辦?”二爺看到的時候還真是心臟掉了一拍,半點聲音不敢發(fā)出就怕把人嚇?biāo)ち恕?/br>謝安韞不虞:“以我的身手就算不小心摔下來也能夠穩(wěn)穩(wěn)落地。二爺不要那么擔(dān)心好嗎?”二爺也知道謝安韞的身手,那還是他親自傳授的功夫。可知道歸知道,他還是會怕會擔(dān)憂。尤其是當(dāng)他詢問了關(guān)于孕夫的很多相關(guān)事宜之后,對于靈子孕育胎兒的風(fēng)險更是驚出一身冷汗。二爺單手將人摟在懷里:“知道委屈阿韞了。但是靈子孕育孩子本來就有比較大的風(fēng)險。雖然他們能生育出更為優(yōu)秀的后代,但與之相應(yīng)要付出的代價更大。我不想阿韞有任何的危險?!?/br>“我不會有事——”“就算是一點點的危險我也不能忍受!”二爺神情嚴(yán)肅,“阿韞,你不能有事。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br>謝安韞怔怔地盯著二爺深情的目光,心中有股暖流流過。然而,“我不會亂動的。不會蹦蹦跳跳,會保護(hù)好自己和他。所以,我可不可以不喝安胎藥?”深情的二爺頓時消失,鐵面無情的拒絕:“不行!”謝安韞不悅,“那要不然不要你來監(jiān)督我喝藥?”“隨便找哪個來誰找得到你?你還不躲到誰都找不著的地方?”二爺點著謝安韞的鼻子,寵溺的道:“喝了?!?/br>謝安韞皺眉,他討厭喝藥。但還是乖乖的接過一口飲盡,完后二爺便伸手接過瓷碗。謝安韞張口接過二爺遞到嘴邊的果脯,問:“二爺最近不是很忙嗎?”“是有些忙?!倍旤c頭。“看不出來。每次都堵著我?!?/br>“那是因為我每次都抓著時間堵你?!?/br>謝安韞撇嘴,又問:“現(xiàn)在外界有什么動蕩?”上次因他突然昏迷,二爺沒有立即出手,只讓人圍住了斗獸場,困住里面所有人。但是聲勢浩蕩也引起了京都里各方的注意。尤其是二爺手底下的那支軍隊。二爺?shù)谋鴻?quán)早被收回,這一突然出現(xiàn)的軍隊令他們震驚非常。到后來他們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那支軍隊竟然是五年前跟隨二爺?shù)穆劽煜碌墓碥姡麄冃袆釉幾H迅速,神出鬼沒,行陣出戰(zhàn)方式變化多端,常令敵軍措手不及。正面迎戰(zhàn)時,又兇殘多于勇猛,仿佛天生是一支只知屠殺的鬼軍隊。但自二爺軍權(quán)被奪,鬼軍交由崔氏處理。崔相自知無力掌控鬼軍,便將其打散重編進(jìn)其他隊伍。并且著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