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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背著手問一句:“藏好沒?!比缓缶陀圃沼圃盏幕丶伊?。那倆傻貨就一直藏到了天黑,大夏天的,小男孩都熱了一頭汗,T恤衫都濕透,擰一圈兒都出水。輪到沈晝藏、他們找的時候。沈晝故技重施,又背著手悠哉悠哉的回家了,讓倆傻貨找一天沒找到人。從那以后,沈晝再也沒有朋友肯陪他玩兒捉迷藏了。他總想著暑假回一趟鄉(xiāng)下老家,一直都也沒什么時間。隔天莊凜就來了,手里拎著一袋子,隨手一扔,沈晝穩(wěn)穩(wěn)接住了。袋子里裝著兩條用白紙裹著的香煙,沈晝沒忍住吹了聲口哨:“愛你?!?/br>莊凜理了理衣服領(lǐng)子,在他病床邊上坐下,看著他腦門上纏著的一圈兒白布問:“還沒好?”“快好了,后腦勺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鄙驎儾痖_香煙封,數(shù)了數(shù),正好一條十二盒,他打算送祁山一整條。“紗布留著不拆,看著特傻帽。跟一腦殘患者似的?!鼻f凜嘖了一聲。“哥顏值高,就算是腦殘,那也是英俊逼人的腦殘?!鄙驎儼汛酉岛?,正打算往床底下一扔,門口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眨眼間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他想藏東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yàn)檫M(jìn)來的人,沉沉問了句:“這袋子里裝得是什么?”聽見這聲音,沈晝和莊凜同時抬起頭。順著門口的光線看過去。門底下站了個高大的男人,標(biāo)準(zhǔn)死逼臉,正用嚴(yán)肅的目光注視著沈晝。沈晝心里暗叫不好,面上撐起一個笑容,艱難的勾唇道:“舅舅,怎么來也不打聲招呼?”秦朝沒吱聲,徑直走過來,把一沓習(xí)題資料擱在桌子上說:“你出事兒了都不跟我說,我來一下,還得提前給你打個報(bào)告?”“沒,您愛來來愛走走。”沈晝默默用腳踢了踢被子,企圖蓋住袋子里的香煙,“這我哪管得著呀?!?/br>“別藏了,我都已經(jīng)看見了?!鼻爻挷徽f,伸手把袋子給他搶了過來,手指一勾拎著袋子說,“沒收?!?/br>靠,沒收?我正打算送人呢,你就給我沒收了。多好的事兒,想得真美啊。沈晝沉下眼睛,伸手把袋子拽了過來。聲音不高不低,帶著淡淡的怒氣:“留一條。”莊凜從秦朝進(jìn)門起,就一直沒敢出聲。秦朝嚴(yán)厲得要命,平時不茍言笑。小時候只要他一瞪眼,莊凜能嚇得跑好遠(yuǎn)。看這情景,他只能一直不停的告訴自己,你就是個啞巴。聽了沈晝帶著慍怒的話語,秦朝眉頭高高皺起,眉間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英氣,與沈晝也有幾分相似。“醫(yī)院不讓抽煙,學(xué)校也不讓?!鼻爻従忛_口,“你這次月考,數(shù)學(xué)如果及格了,再還給你?!?/br>沈晝一聽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變臉變得特別快,立馬齜牙一笑:“少十分行不行啊,老舅。”“不行。”秦朝拎著袋子走了,“六十分,少一分都不行?!?/br>看著他走遠(yuǎn)的背影,沈晝眉毛都擰成了麻花:“靠,假公濟(jì)私,這煙落你手里,鐵定就沒了?!?/br>剛剛一直沒說話的莊凜忍不住道:“沒了就沒了,回頭再給你弄一條?!?/br>“靠,我正打算送人祁山一條呢。這下可好?!鄙驎?nèi)嗔巳囝~頭,一臉不悅。“怎么我不在這幾天,你們倆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基成這樣了?”莊凜嘖嘖感嘆,“你果真是渣男啊,晝哥?!?/br>沈晝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說誰基呢,你這眼怎么看誰都基。”“你看吧,你注意的重點(diǎn)都在前半句。說你基你還不承認(rèn)?!?/br>“我打爛你的頭你信不信!”“成成成,我錯了?!?/br>第18章慣你莊凜走后,當(dāng)晚沈晝對著自己微信列表,開始思考自己到底基不基這個問題。不是肯德基的基。是他媽基佬的基。噫。沈晝抬了抬眉毛,打開B站上搞比利的鬼畜視頻,十分肯定他對這些兄貴肌rou男,沒有一絲,不,半絲的興趣。他愛看穿裙子的小姑娘,超短裙的那種。長得好看的他都喜歡,所以一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這事兒擱他身上純屬正常。他們顏控星人,能喝醉了酒,紅著眼睛站在人姑娘樓底下嚎嚎著我喜歡你,也能轉(zhuǎn)了身就去喜歡上別的人。并且,轉(zhuǎn)身的時候都不帶猶豫的。所以這十八年來,他喜歡的姑娘不少,一個賽一個的好看。但是真正讓他放在心里的,一個沒有。祁山這一款的糙爺們兒,只能劃到他欣賞的那一欄里去。跟性別無關(guān),單純的就是欣賞。就跟野生動物,天生就對自己同類親近一樣,他愿意跟祁山成為朋友。想了半天,沈晝點(diǎn)開祁山的頭像,發(fā)了個“在嗎”過去。人沒回他。于是沈晝勾起唇角又打了一行字。【土豆土豆我是地瓜】這次祁山很快的回了一句:【地瓜地瓜,我是你媽?!?/br>沈晝樂了,回了一個跪倒的表情包。【媽我要喝奶奶】靠,也太賤了吧。這回祁山?jīng)]有秒回,就在沈晝以為他已經(jīng)把自己拉黑的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是人給他打過來一語音電話。沈晝半倚著床按了接聽鍵,剛接通,那邊兒就是一句壓低聲的“神經(jīng)病吧,沈晝我cao\你大爺?!?/br>沈晝沒忍住笑了:“還沒睡呢霸霸。”“睡了!我正跟你說夢話呢傻逼?!?/br>“你說話聲兒太小了,聽不清?!?/br>于是祁山貼著手機(jī)聽筒,沉著嗓音說了一句:“我正躺床上呢?!?/br>躺在床上。他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勾起了沈晝的無限遐想。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一副特別龐大的畫面。一張床,燈光昏暗的氛圍。祁山躺在上面,赤\裸上身,腹肌溝壑縱橫,曲著大長腿,眼睛半瞇著。低音炮,正跟他打著電話。沈晝突然感覺他嗓子有點(diǎn)兒啞,嗯了一聲說:“我也躺床上呢?!?/br>那邊兒突然沒聲兒了。過了一會兒祁山小聲說了句:“我這邊兒網(wǎng)有點(diǎn)卡,要不掛了吧?!?/br>實(shí)際上,他說話特順溜,網(wǎng)速20M一點(diǎn)兒也不卡。“成,那你早點(diǎn)睡?!?/br>“嗯嗯?!?/br>“做夢記得夢見我?!?/br>祁山又沒聲兒了,頓了一下說:“你也是。哦。”哦?哦!掛完語音電話,沈晝沒忍住翹起唇角笑了笑,這個“哦”字哦得真是,賊幾把可愛。哦得他猛地掀起被子蒙住頭,哈哈哈笑了三聲,心情蕩漾得有點(diǎn)兒厲害哦。祁山當(dāng)晚就夢見沈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