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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只覺得心臟那兒一陣絞痛,痛得他沒辦法睜開眼睛,只能死死抱住祁山的肩膀。他的聲音嘶啞,頓了又頓,最后卻只是來了一句:“怎么穿得這么???”祁山扯了扯外套的領(lǐng)子,反身抱住了沈晝說:“我特別冷,你抱抱我?!?/br>沈晝還是沒有辦法做到,怎么可能做到。一看見祁山,他就恨不得分分鐘撲上去,抱緊了不松手,打死也不松手。祁山是他最最喜歡,最最寶貝的人。在那一瞬間,他特別自私的想要一直待在祁山身邊。從KTV出來的時候,祁山馱著沈晝走在路上,走在他家跟沈晝家分叉路口的時候,祁山猶豫了一下,然后選擇了沈晝家那條路。沈晝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他鬧。原因他雖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著其中一二,很有可能是因為他二叔。幸好沈晝家的鑰匙,他也配了一把。開門的時候,他單手摟著沈晝,人揚起頭非貼過來跟他接吻。祁山一邊親一邊開門,倆人搖搖晃晃的進了屋。沈晝躺在沙發(fā)上,把扣子一解,瞇著眼睛看向祁山說:“山哥?!?/br>祁山站到他面前,伸出了爾康手:“好好說話別脫衣服。”沈晝直勾勾的盯著他說:“你幫我?!?/br>我靠。這架勢,祁山感覺自己有點兒吃不消。第二天,等沈晝酒醒了以后,不僅頭疼,腰也酸。昨晚的事他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早上是被祁山叫醒的。祁山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把黑色鴨舌帽往頭上一扣,酷酷的看了他一眼說:“起床上學(xué)。”沈晝皺著眉頭說:“我他媽,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了。”祁山?jīng)]什么表情,淡淡來了一句:“還不是你自找的?!?/br>祁山晚上連家都沒回,所以依舊穿著昨天那一套。低頭一看,沈晝的那條破洞牛仔褲褲子還在自己身上,然后上體育課的時候,他就被體育老師點名批評了。“祁山,出列?!斌w育老師黑著臉看向他說,“體育課不允許穿牛仔褲,你不知道嗎?”“知道。”祁山站在隊伍前面,無所謂的低著頭。心想,我倒是想換來著,沒時間啊。所有人都看向他,一雙大長腿把牛仔褲穿得松松垮垮,特別吸人眼球,說不出的好看。“知道那你還穿?”體育老師瞪了他一眼,厲聲喝道,“繞著cao場跑五圈!”他話音剛落祁山就轉(zhuǎn)身跑起了圈。沈晝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跟著跑了過去。“山哥?!?/br>祁山跑得并不快,沈晝沒多久就追上了他,倆人并排在內(nèi)圈小跑著。“嗯。”祁山?jīng)]看他,精神似乎不大好。“別這樣。”沈晝扭過臉,嘆了一口氣說,“我錯了?!?/br>“回家跪空調(diào)遙控器,外加一千字的檢討?!逼钌矫鏌o表情的說。“回家?”沈晝低著頭看著腳上的籃球鞋,“我……”“我家就是你家?!逼钌狡^頭看著他說,“誰說都不好使,就我說了算。”“那你知道,我媽去找你二叔了嗎?!鄙驎兣艿糜悬c喘。陽光下,他的臉有一種近乎透明的白。嘴唇殷紅,眉目若刻。沈晝mama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自己再清楚不過。當(dāng)祁山二叔對他說出來的時候,沈晝完全能夠想象到,他mama說得到底有多難聽。他也完全能夠體會到在那樣的場面,祁山二叔會有多難堪,難堪到甚至親自開口對他說:“我求求你了,給我們留點尊嚴(yán)吧?!?/br>“你跟祁山不是一路人,你放過他吧?!?/br>“你媽說,車鋪是你背著她偷拿家里的錢開的。你拿了家里多少錢,我們一分不少的還給你?!?/br>“你在我們家總這么住著也不是個事兒,你們家人我惹不起。請你到別地兒住吧?!?/br>“你搬來以后,祁山學(xué)習(xí)明顯退步了。他光顧著跟你玩兒去了,壓根沒把學(xué)習(xí)放在心上。你要是真為他好,就離開他吧?!?/br>祁山學(xué)習(xí)退步,沈晝本來就挺愧疚的,聽了二叔的這些話更加的難受。他想了很多,連考試都沒去,覺得二叔說得其實也不無道理。他留在祁山身邊,純屬就是耽誤祁山的前途。祁山聽了他的話,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問他:“那又怎么樣?”“我媽她說了很多難聽的。”沈晝皺著眉,“我怕你們受委屈。”“不怕?!逼钌缴焓治兆×怂?,“我就從來沒怕過?!?/br>“那二叔呢?”“晝哥。”祁山突然停了下來,站在cao場上看著他說,“他現(xiàn)在之所以反對我們,就是因為他覺得我們在一起沒有未來?!?/br>沈晝看著他,認真的聽著。“那就證明給他看?!逼钌酵崃送犷^,伸出手用目光示意他。沈晝笑了笑,跟他擊了個掌。“山哥,我怎么沒早點喜歡上你呢?!?/br>“不早不晚?!逼钌秸f,“現(xiàn)在剛剛好?!?/br>上完體育課,沈晝累出了一身汗,把外套一脫,扔給了祁山。去小賣部買了瓶可樂,灌了一半,然后就被祁山奪走了。剛打完籃球,累得不行。倆人勾肩搭背走到教室,沈晝往桌子上一趴,撩起衣服擦了擦汗。運動過后,心情輕松了不少。那些有的沒的,他全給忘在了腦后。“山哥?!鄙驎冋碇觳玻亮舜疗钌降暮蟊?。“怎么了?”祁山把那半瓶可樂喝光了,隨手一扔,扔到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氣了?”“還提呢,超級生氣?!逼钌揭а狼旋X,“媽的氣死老子了。”沈晝只記得自己叫了幾個同學(xué)陪自己喝酒,喝到后面他都斷片兒了。“我都干嘛了?”沈晝對于斷片兒的那段記憶特別好奇。“你啊?!逼钌狡沉怂谎郏瑐?cè)過身,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你吐了我一身。”“我靠?”沈晝摸了摸鼻子說,“是不是超級邋遢,一點兒都不帥?”“不帥?!逼钌近c點頭,“以后別喝酒了。”“沒別的了?”“沒了啊?!逼钌侥抗饪聪虼巴?,漫不經(jīng)心說,“還有就是,你說你超級喜歡我。抱著我死不撒手,不讓我走。”沈晝托著下巴看向他:“嗯?你走哪兒去?!?/br>“我詐你呢,能走哪兒去?!逼钌綁毫藟好遍軆赫f,“哪兒都不去,就在我們晝哥身邊兒待著。誰不許,我跟誰急?!?/br>“喲,少年你挺叛逆的啊?!鄙驎冃α诵φf,“你這叛逆勁兒賊幾把討人喜歡?!?/br>“晝哥?!逼钌叫Φ猛Σ徽?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