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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給秒到了?!?/br>“嗷嗷嗷,擦汗的動作好撩。”沈晝看個球都看不安生,坐在一群嘰嘰喳喳的女孩子旁邊,注意力都沒辦法集中。“腹肌啊,媽呀,祁山的腹肌真漂亮?!?/br>“跳起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內(nèi)褲邊兒了?!?/br>“啊啊啊啊,祁神真帥。”“山哥,真他媽帥?。。 ?/br>沈晝一開始還挺不喜歡這種氛圍的,后來一群女生都沒有他嗷嗷得最響。如果能以上帝視角站在球場的中央,那么就會看到一個身殘志堅,斷了胳膊的花季男孩兒,奮力的揚起頭嚎叫,在人群中格外顯眼。打完球祁山出了一身汗,徑直沖沈晝走了過來。周圍那一票女生你推我我推你,小聲的議論著:“他是不是朝我們走過來了啊?!?/br>最后,祁山走到一個女生面前停下了,抬起唇角看著她說:“晝哥,走吧?!?/br>女生回頭看見沈晝笑了笑,搭著祁山的肩膀,有說有笑的走遠了。“山哥,過兩天是不是就能出成績了?”沈晝突然問道。“是啊怎么了?”“答應(yīng)我,就算考的不好你也別傷心。還有下次?!鄙驎冋J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倆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嗯。”祁山低著頭,皺著眉說,“好?!?/br>“到時候我?guī)湍悴槌煽儯阆葎e看,行嗎?”沈晝問。“好?!逼钌近c點頭,握住了沈晝的手,手心里還殘留著剛剛打完球的余溫,柔軟濕熱,“其實晝哥,我特別緊張?!?/br>沈晝反身抱住祁山的背:“沒事兒沒事兒,考成什么樣兒都沒關(guān)系?!?/br>“我愛你。”沈晝在他耳邊低沉的說,“我愛你?!?/br>我愛你。這三個字,就像是最強力的安心劑一樣,將祁山的心情從不安,緊張中帶了出來,他耳邊就只有沈晝低沉的呼吸聲和他溫暖的懷抱。“晝哥。”祁山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也愛你?!?/br>聯(lián)考成績下來的時候,沈晝比祁山還緊張。那天早上做完cao,老楊坐在辦公室就把剛要去廁所的祁山給叫住了說:“聯(lián)考成績出來了,你過來看一下?!?/br>沈晝率先沖了過去,一把奪過老楊手里的成績單,目光從前三十名的名字往上看。他的眼睛就像是精準(zhǔn)的掃描儀一樣,從下掃射,搜索著祁山的名字。看到前十五名還沒出現(xiàn)祁山二字的時候,沈晝逐漸焦急了起來,山哥不會沒考好吧。祁山就站在旁邊看著沈晝,強裝淡定。沈晝看完以后,默默把成績單還給了老楊,攬著祁山的脖子說:“走吧。”看沈晝的表情不太好看,祁山也沒敢問他名次,就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考的這么不好么?”沈晝抿了抿嘴唇,轉(zhuǎn)頭看著祁山,一副無從開口的樣子。祁山還沒來得及心痛,就聽見沈晝用興奮的語調(diào)說:“我他媽太激動了,山哥,你考了第一名!?。?!”祁山咽了咽口水,懵了一下后,抱著沈晝的肩膀跳了起來。沈晝也嚎了一嗓子,激動得亂蹦噠。倆人就跟二傻子一樣,擁抱著彼此,直到教導(dǎo)主任經(jīng)過把他倆罵了一頓。被罰站在門口,沈晝理直氣壯的跟教導(dǎo)主任頂嘴:“老師,不是您說過學(xué)校就是我們的家嗎?我在家里蹦噠一下又怎么了?”教導(dǎo)主任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把學(xué)校當(dāng)你家了?想干嘛就干嘛?”“是是是,您說的都對。”沈晝這會兒高興,懶得跟他還嘴,沖著他的背影說,“哎,您走好,歡迎下次再來我家坐客。”祁山抄著兜望了他一眼:“晝哥,你沒騙我吧。”沈晝繃不住笑:“等一下你自己看去,第一名,我再瞎也不可能看錯!”“這些天辛苦沒白費?!逼钌睫D(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說,“明天沒課,我們今天晚上出去玩吧?”“好啊,吃完飯跟凜子他們一起去唱個歌吧。我朋友新開了一家KTV,音響環(huán)繞立體聲,那個麥據(jù)說效果特別好?!鄙驎冃χf,“好久沒唱歌了。”晚上,KTV包間里。燈光繚繞,沈晝拿著話筒坐在祁山旁邊,看了他一眼后,才清了清嗓子說:“唱一首Eason的十年送給山哥。”祁山喝得多了,扶著額頭倚在沙發(fā)上,笑了一聲對沈晝說:“十年太短了,不如一輩子吧?!?/br>沈晝勾唇笑了笑:“沒這歌兒?!?/br>祁山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低聲說:“有,我說有就有。一輩子就是一輩子?!?/br>沈晝轉(zhuǎn)過頭,親吻他沾著酒氣的嘴唇:“行,一輩子?!?/br>第62章奔跑從KTV回去以后,祁山喝得有點大。聯(lián)考得了第一名,真算得上是天大的喜事兒了。因為,六中每年都有幾個保送名額,從以往幾年的規(guī)律來看,這個幾個名額都是從聯(lián)考中取得優(yōu)異成績的同學(xué)中挑的。祁山一鳴驚人,相當(dāng)于是一只腳踏進了保送的大門。但知道這消息后,最高興的人不是他,而是沈晝。沈晝扛著喝醉了的祁山回家,唱了一路子的祝你生日快樂,他感覺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唱這歌,雖然壓根沒人過生日,他就自己個兒嘿嘿嘿擱那兒傻樂,也不知道樂什么,反正就高興唄。祁山倚在他肩膀上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沈晝瞇起眼睛眺望遠處的街燈,一盞盞暖黃色照亮了他們回家的方向。那句話說的沒錯,所有的辛苦終會得到回報。只要他們倆牽著彼此的手,一直不放棄,就能走到更遠的地方去。那個地方,溫暖,而且有光。回到家洗了熱水澡祁山才清醒了不少,貓一樣偎在沈晝跟前,悶哼了一聲叫他:“晝哥。”沈晝摸了摸他的脖子,像是哄小孩一樣拍拍他說:“睡吧睡吧?!?/br>祁山聽話閉了眼,但是沒睡著。眼睛半睜半合之間,他看到沈晝的背影。人跪坐在床前,樣子特別端莊虔誠。祁山想看看他究竟要干嘛,我欲成仙快樂齊天呢這是?晝哥什么時候入的邪教?大半夜搞什么封建迷信,別說還挺嚇人的。只見沈晝有模有樣雙手合十磕了個頭,嘴里還念念有詞:“姥爺您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家山哥平安順?biāo)?,前途無量。至于我,你保不保佑都沒關(guān)系,考慮到顧倆人您可能顧不過來,所以您還是先顧他吧。只要他過得好,我怎么著都成。”原來這是在跟他姥爺許愿呢。“姥爺,您別聽他瞎說,您先顧他,他過得好就行了,我無所謂?!逼钌秸f完,沈晝就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不尷不尬,沒人說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