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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鳥兒,更氣了。許是真是氣瘋了,所以關(guān)音做出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是很瘋狂的事兒。他捏著祝燁家的鑰匙轉(zhuǎn)身開門出去了,心里想著祝燁不走他走,惹不起他還躲不起么?!然后出了自家的門,跑去祝燁家住了一宿。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挔風(fēng)嚇了一跳,見不是至尊便下意識地現(xiàn)出真身藏于餐廳的飯桌上。關(guān)音推開門后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整個人都是氣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過了一會兒,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了桌上的挔風(fēng),驚得立馬尖叫出來,本能地伸手抓起個什么欲想把桌上的毛蟲掃落下去。關(guān)音天生怕蟲,尤其害怕軟體的毛蟲,在祝燁家里的餐桌上發(fā)現(xiàn)一只綠油油的毛蟲,不禁心生厭惡,果然變態(tài)!要不變態(tài),誰家餐桌上能生毛蟲???挔風(fēng)的原形是竹蟲,是竹子身上天生出來的一種蟲子,專門以吸食宿主身上的營養(yǎng)為生。而他就是那個幾百萬年前在第一世界里騙了竹聿一條手臂的娃娃。關(guān)音拿著紙殼來回扇了半天,桌邊的毛蟲居然紋絲不動,關(guān)音奇怪,尋思來尋思去,干脆在筷籠里掏出一根筷子,然后離著老遠(yuǎn),試圖用手中的筷子捅掉桌面上一動不動的毛毛蟲。挔風(fēng)被筷子戳頭戳尾特別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趴在桌沿兒裝死,后來趁著關(guān)音再次起身去廚房里掏長筷子的功夫速度爬下桌子逃跑了。晚上,關(guān)音鬼使神差的上了祝燁的床,沒有失眠,很快入夢。他夢見了一片紫竹林,夢到了一個小男孩,后來那個小男孩長大了,總喜歡穿著紫衣喊他阿音…………夜里,突然雷聲大作,小區(qū)里一片鬼哭狼嚎之聲,臥室的窗口忽然被大片的樹枝包圍,榆樹精受雷劫,竟是要化形了。他痛苦地趴在窗子上死去活來,一片片雷鳴之聲在耳邊炸響,轟隆隆,驚天動地。“哎呦娘子你輕點……輕點…………我的耳朵唉…………”雷公捂著耳朵蹲在一片黑云上,一副妻管嚴(yán)的慫樣兒。電母叱咤,一道道紅電劃破天際,兇道:“你個糙漢子,叫你輕點下雷你偏不聽,嚇壞了未來的萬物之主你擔(dān)待的起嗎你?????”小團子在下界嗚嗚哭,而且還是當(dāng)著至尊的面兒,電母簡直氣結(jié),心道那殺千刀的榆樹精怎地偏敢在今夜受雷劫,真是倒霉!“七七四十九道天雷是一道也少不得的娘子…………哎呦耳朵……耳朵…………娘子饒命?。。 ?/br>“做甚那么大聲嚇壞了小殿下!”“娘子俺這也是公事公辦吶,菜刀砍電線————牛逼帶閃電,嘿嘿嘿嘿…………”不等雷公嘿嘿完,電母一個飛腳就把他給踹下了云端。榆樹精整個樹都糊在了祝燁家的窗玻璃上,牙眥欲裂,面目表情駭人。幾欲折騰,幾番掙扎,終于在天光微亮?xí)r變成了人!于是,安靜的小區(qū)里一大清早就聽見晨練阿姨撕心裂肺的“吶喊”聲,扯嗓子大吼有露陰癖的流氓混進他們小區(qū)了?。。?/br>榆樹精望天,掛在八樓的窗戶口吹風(fēng),上不上,下不下,進退倆難。不多時,就有人報了警,皮墊子警戒線很快就成了小區(qū)里的一道獨特風(fēng)景線。榆樹精心塞,心說他昨兒個就是好奇“至尊母”怎么獨自一個人跑到至尊家里睡覺來了,不就是趴個窗戶么?至于拿雷轟他嗎?轟一下還不夠,足足轟了四十九下,魂兒都差點被劈飛了。結(jié)果,今兒一睜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人,后知后覺自己根本不習(xí)慣啊。他被警察叔叔營救下來后,一條大土狗突然從人群之中“脫穎而出”,一個飛躍將他撲倒,然后迅速趴在他的身上,將他的“三/點”遮擋個嚴(yán)嚴(yán)實實。還在倒在氣墊上的榆樹精與壓在他身上的大黃狗推搡著打太極的時候,挔風(fēng)神君已經(jīng)搞定了居民與警察叔叔,理由完美,人傻狗也傻,家里養(yǎng)了倆個大傻蛋兒。樓下鬧得熱火朝天,被窩里的關(guān)音卻睡得渾然不知。周身的竹子香,全是祝燁身上的味道,越聞越上癮。他翻了一個身,下意識地抬腿騎上去,以為自己夾住了被子,其實是男人的一條腿。他又伸手,自然垂落在祝燁的胸口,嘴里的呼吸也全都打在祝燁的面眸上,隱隱約約的聽著有人對他說“阿音,團子是我們的兒子,你是他的娘親…………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第30章緣起B面關(guān)音苦惱,因為阿竹不肯在與他親近了。每當(dāng)他主動湊過去想與阿竹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對方都會猛地推開他,然后不顧形象的抱頭蹲在地上無聲嘶吼。他很害怕,更擔(dān)心阿竹的身體,可是不知怎地,關(guān)音忽然生出一個荒誕的想法,會不會…………阿竹厭倦了他,所以才故意裝痛來欺騙他的呢?“阿竹…………你到底怎么了……我……我害怕,你別嚇唬我好不好?”關(guān)音手里抱著一捧野山花,有紅的,有粉的,有黃的,有綠的,姹紫嫣紅。花兒很艷,人卻有些蔫兒,一雙眼睛里寫滿了憂慮,整個人愁眉苦臉的。染妖不愿關(guān)音傷心落寞,便強撐著自己展開手臂抱上去,虛虛的摟上關(guān)音的胳膊,頭痛欲裂,針扎似的痛。“阿音……來,笑一笑…………我喜歡看你微笑的樣子…………”“阿竹,你終于肯抱我了!阿音很開心嘿嘿…………”關(guān)音彎著眉眼逆光微笑,手里的狗尾巴草被太陽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毛茬兒,在光影中一甩一甩的晃。染妖苦笑,重重捂著自己的心口,那里像似要被利刃劈裂了一般的痛,喉頭腥澀,那是鮮血的味道。關(guān)音羞答答,伸手扯了扯染妖的衣襟,面紅耳赤地說:“阿竹……你今天想不想跟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啊…………”想。我想阿音…………唔……可是很痛………痛不欲生……快要被撕裂………“阿竹-------”關(guān)音驚叫,眼睜睜地看著“阿竹”倒地不起,伸手一摸,面頰溫溫的、熱熱的,那是血,從“阿竹”嘴里噴出來的血,關(guān)音哭咧咧,“血,好多血阿竹,阿竹嗚嗚…………你醒醒,別嚇我………………”染妖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關(guān)音抱膝抽噎,因為他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他不能碰觸“阿竹”,只要一有身體上的接觸,“阿竹”就會口流鮮血,他不想阿竹死,他以后再也不碰阿竹了嗚嗚…………“阿竹,嗚嗚你醒了…………”關(guān)音哭著說,他遠(yuǎn)遠(yuǎn)地抻長了脖子急切地問,“你睡了好久好久嗚嗚…………”“別哭………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