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繁忙,就不要往我這兒跑了?!?/br>程昱琨深深地看著她,驀然抬手撫上她的鬢發(fā),“瑤瑤,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你這兒?”瑤妃眼瞼微閃,沒有看他,懷了孕之后,她似乎已經(jīng)沒有心情應(yīng)付他了。“好啦,不說這個了。”程昱琨摟住她,笑意盎然,“中午我陪你吃飯吧?!?/br>“好?!爆庡⑽⑿α?,回握住他的手。在一邊候著的林臨澤垂眼,盯著地板。如果皇帝在這兒,他們中午就不用在一旁伺候了。在屋里吃著飯,張煥放松了些,他的感覺告訴他,瑤妃對他的不同,皇帝應(yīng)該是有所感覺的。而且,讓他跟著進(jìn)去,也是試探瑤妃的反應(yīng),不知道皇帝有沒有看出點(diǎn)什么。林臨澤身姿挺拔,算是偏瘦的一類,但是飯量很大,吃得很多。“臨澤,都已經(jīng)七天了吧,閣主還沒有給你回信?”“宮里不比外面,傳信并沒有那么容易,”林臨澤咬著雞腿,含糊不清地嚼著,然后從袖口中拿出信來,說:“不過昨晚我就去拿了回來了?!?/br>張煥盯著那信,“你放在袖口,不怕不小心在皇帝面前暴露嗎?”“作為一名探子,你會怕暴露?”林臨澤笑了,把信遞給他。張煥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吃飯,“不用看了,你肯定看完就燒了,還留著給我看?”“哎,真沒意思。”林臨澤把信封放下,凝神道:“瑤妃是驍幺孟晗郡主的貼身婢女,驍幺被滅了之后,有些皇室都離散了?,庡M(jìn)宮時只是一名婢女,皇帝看上了她。之后遇上了想光復(fù)驍幺的首領(lǐng)季旭義,兩人……相愛了,季旭義教她如何下毒害皇帝??墒牵拘窳x卻在暴露后,死了。”“嗯?季旭義是怎么死的?”張煥在意的是這個。林臨澤聞言,沉吟了良久,若有所思地看向張煥。張煥看向他,不明所以,“怎么了?”林臨澤深吸了口氣,放下了筷子,他現(xiàn)在沒胃口吃了。繼而緩緩道:“你知道為什么天下人都說皇帝荒yin無道,jian妃當(dāng)?shù)绬???/br>“不是因?yàn)榛舜罅咳肆ξ锪π藿昴梗谇赜裆叫蘖松萑A的清溪苑,還有在臨川災(zāi)情起時,將難民都?xì)⒘藛??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嗯,除了這三大罪狀之外,還有一個,”林臨澤故意停頓了一下,“凜王被害的事情,就是瑤妃出的主意。但是這是有隱情的,因?yàn)榧拘窳x就是凜王殺的?!?/br>張煥愣住了,驀然有些心痛,他對凜王的了解,真的很少很少。林臨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時候,都是命運(yùn)作怪?,庡档乩镏\害皇帝,凜王鏟除意圖謀反的季旭義,為了報(bào)仇瑤妃報(bào)復(fù)凜王。說到底,最后勝利的都是驍幺?!?/br>“……這,這瑤妃,怎么這般……”“你不過是站在凜王這邊說話而已,在瑤妃這兒,她為了家國艱苦,你也不是不知道?!?/br>張煥沒有說話,他說不出誰對誰錯。“好啦,知道也就罷了,閣主是故意的。你這模樣,有幾分與那季旭義相似。他是為了讓瑤妃留下你,也是為了讓皇帝起疑心?!?/br>“起疑心?這對任務(wù)是有害無利吧?!?/br>“皇帝已經(jīng)有焦慮癥,這件事情給他添堵,是激發(fā)毒素發(fā)作。閣主自有謀劃,你就別擔(dān)心了。只是,皇帝注意到你了,你行事要小心點(diǎn)?!?/br>“知道了。”張煥掰了掰手指,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天,想想,半個月也是如此容易過的。☆、暗殺情報(bào)今日的林臨澤有些憂心忡忡,他給瑤妃端水果的時候,碰到了桌子,磕破了手指的皮。“臨澤,你還好嗎?”瑤妃握住他的手指看了,接著問:“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娘娘不用擔(dān)心。”瑤妃瞧著他這神色,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你是不是有任務(wù)?要出宮就和我拿令牌就是?!闭f著,暗自嘆了口氣,“你不比我,離不得這籠子?!?/br>“娘娘,你保持好心情,這樣對胎兒才好?!绷峙R澤勸慰她。瑤妃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浮現(xiàn)出幸福的笑意,“我這第一個孩子,可得順順利利地出來。有了你,娘親也算是有所依靠了?!?/br>林臨澤看著她,有些酸澀的滋味。這是那皇帝的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啊……“臨澤,你摸摸,這孩子動了!很大力地踢我了,肯定是男孩?!?/br>“嗯,一定是個男孩?!绷峙R澤用手覆在她手上,欣慰地笑著。這時,程昱琨過來了,在他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林臨澤就有所覺,即刻就縮回了手。瑤妃知道他這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臉色不變,眼里卻少了幾分柔情。“皇上,您來了。”“瑤瑤,我是來告訴你個好消息的,幾日前,找到了瑜兒了!”“瑜兒?”瑤妃眉峰微擰,疑惑道:“是先皇的遺孤?”聞言,林臨澤愈發(fā)憂心,看來,事情變得復(fù)雜了。“是,父皇臨終前交代的,總算是找回來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背剃喷苁切廊坏嘏闹笸龋罢榈苌眢w不好,瑜兒回來,能幫著處理一些政事,我也可以多陪陪你?!?/br>瑤妃微笑著看著程昱琨,摸著自己的肚子?;貋韱??回得來嗎?林臨澤回到屋里的時候,張煥已經(jīng)在屋里了,正在看一封信箋。“我們今天出宮去?!睆垷ò研殴{燒了,目光凝重地看著他。“嗯,是要出去。”林臨澤長吁了口氣,“那個程昱瑜,曾經(jīng)的六皇子要被接回來了?;实劬谷贿€有余力能瞞著我們做這件事情,看來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岔子?!?/br>張煥眼神不善,看著他,道:“若不是我自己尋得消息,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皇帝預(yù)謀派人殺凜王的事情。”“我知道瞞不過你,可是你能怎么做?我們風(fēng)云閣與聽雨閣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是風(fēng)云閣的人,這事我不會坐視不管?!?/br>“你是想幫他,可是他可不見得信任你,說不定還把你當(dāng)成jian細(xì)呢?!?/br>張煥抿了抿唇,眼神依舊堅(jiān)定,“即便如此,我也會在暗中保護(hù)他?!?/br>“現(xiàn)在還做不得真,你別沖動!”林臨澤現(xiàn)在是煩惱得不得了,“我們先出宮再說?!?/br>張煥看著林臨澤手里握著的令牌,問道:“你這是問瑤妃要的?”“不是……”林臨澤捏著那令牌,幽然道:“這是她做婢女的時候的令牌,只是她忘了有這塊令牌的存在。我就一直留著,以備不時之需?!?/br>“走吧?!?/br>張煥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守著這么個人,真的累??墒抢?,還是要守著。彼此都是一樣,沒有理由地堅(jiān)持著。蕭逸山知道他們倆準(zhǔn)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