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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尸體賺錢。 給了銀子把人打發(fā)走,至于雙方出門因為五兩銀子打起來,便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人走后,陸子徵立刻派捕快去找當(dāng)初買楊二丫的牙婆,既然被賣給了牙婆,肯定還會被轉(zhuǎn)賣,只要有人經(jīng)手這事就好查了。 陸珺宜也覺得既然找到了牙婆這條線索,后面的事應(yīng)該不難了。 誰知當(dāng)衙役找到牙婆時,找到的只是一具尸體,陸子徵第一時間就帶著龍大夫去了發(fā)現(xiàn)牙婆尸體的地方,經(jīng)驗尸發(fā)現(xiàn)人剛死不久,兇手怕是剛走不久,估摸著只比衙役快了一步。 原本以為也許楊二丫的死只是被主人打死的,可牙婆一死,事情似乎并沒有這般簡單。 牙婆家中被人翻過,與人買賣的憑據(jù)人全不見了。 調(diào)出官府的備案,發(fā)現(xiàn)這牙婆買賣的人在官府有備案,但里面卻沒有一個叫楊二丫的。 也許是改過名字被轉(zhuǎn)賣,但陸子徵發(fā)現(xiàn)衙門的這些備案都是三年前的,近兩年買賣的人卻沒有來官府備案。 若是這牙婆沒做這買賣倒也正常,可官府在她院子里還發(fā)現(xiàn)了幾名未賣出去的女子,這說明她沒有斷了買賣,可卻沒再來官府備案,這倒讓人無從查起,也讓人生疑。 直到一經(jīng)常給牙婆還有那些女人做飯的婆子透露,這些年牙婆經(jīng)常買年輕女娃,以前買來的人□□規(guī)矩最短也要半年才會轉(zhuǎn)手賣掉,現(xiàn)在是隔一段時間就送走幾人,隔一段時間就送走幾人,有時候剛剛把人買回來就送走了。 每次送走人回來,牙婆都會心情極好的喝上二兩小酒,兜里也是鼓鼓的。 想到女尸身上穿的布料,可見這買人之人很富有,而且出手也大方。 …… 天氣逐漸暖和起來,身上的厚衣裳已經(jīng)不能穿了,換上了薄一些的。 下馬車走到水邊,迎面吹來清風(fēng),開在枝頭不知名兒的小黃花迎風(fēng)招展。 “龍叔,尸體就是在那水中發(fā)現(xiàn)的,我們順著河岸往上去看看吧?!?/br> 楊二丫是被人買去的,從她死后身上穿的衣服來看,不可能是水壩周遭的人犯案棄尸,這些村民家中都不算富裕,根本買不起楊二丫身上的衣服料子。 不是四周的村民棄尸,尸體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當(dāng)日跟她爹一起來時她注意到水流的量和速度,這河水將一個妙齡女子沖到水壩是完全可能的。 如果楊二丫的尸體真的是順著水流被帶到水壩,那拋尸的地方在哪兒? 順著河流一路往上,有些地方平坦一覽無遺,有些地方則荊棘遍布。 一路下來陸珺宜的衣裙已經(jīng)被荊棘刺破,山間小路不好走,若不是茶花在一旁扶著,還真走不了這么遠(yuǎn)。 龍大夫用袖子擦去山間大石上的塵土,“歇會兒再走?!?/br> “好?!弊潞?,接過茶花遞來的水袋,他們也沒有想到會走這么遠(yuǎn)。 路上龍大夫突然說楊二丫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像樹枝和尖利的東西戳傷的,還有那些撞傷也許是被水流帶著走時造成的。 骨斷與這些傷痕都是在死后造成,能造成骨頭斷裂,恐怕得高處跌落才會形成,這讓陸珺宜有了一個想法,只是他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看見高的山崖,雖然河流兩邊的路不好走,卻多為平地不曾見極為難走的山路,到還能接受。 “小姐,你手受傷了,奴婢給你包一下?!?/br> 陸珺宜抬手一看還真是,只是什么時候傷的她卻一點(diǎn)沒有留意,不過被茶花這么一說倒是有些疼了。 茶花拿水袋時發(fā)現(xiàn)陸珺宜手被上出現(xiàn)了血痕,她竟不知姑娘何時被荊棘刺傷了,忙掏出手帕正要包上。 龍大夫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子,“先將這藥抹上,一會兒就不疼了,也不會留疤。” 茶花忙接過,洗了手用繡帕擦過陸珺宜的手背,再細(xì)細(xì)上藥。 休息了一會兒,待再一次起身繼續(xù)趕路時,龍大夫忽而笑著開口,“回去你爹定要嘮叨死我?!?/br> 記得第一眼看見陸珺宜時,只覺這小丫頭太嬌氣了,白白凈凈嫩的能掐出水來,一看就是養(yǎng)在深閨沒受過苦的,誰知這走了快十里山路,不喊也不鬧,倒是讓他大為吃驚。 好好一大家小姐,跟他出來一趟,回去怕是就成乞丐了,一想到回去看見陸大人那表情,他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陸珺宜笑了笑,“是我硬拉著龍叔你出來的,爹爹責(zé)備也是責(zé)備七娘,不會連累到龍叔的?!?/br> 龍大夫笑了笑沒說話。 陸珺宜本來是想與她爹出門查的,但是在府衙她見到了傳說中的孫財主,還以為對方是個矮矮胖胖的人,誰知見到真人發(fā)現(xiàn)這孫財主高高瘦瘦長的也比較黑,一點(diǎn)不像個財主,倒有些像吃慣苦的人。 也不知那孫財主什么身份,一來就將她爹叫走了。 年勇不在,她與衙門的人不熟自是不能叫上的,便將在屋里曬藥的龍大夫拉了出來,而且龍大夫是仵作,讓他來看現(xiàn)場也許效果更好。 繼續(xù)趕路,走著走著便到了一片雜草地,雜草茂盛且沒路了,若是不穿過去就得原路返回,到底走了這么遠(yuǎn)不想放棄。 從雜草里面鉆出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橫在眼前,“打劫?!?/br> 陸珺宜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動了,聲音弱弱,“大哥有話好好說,你要什么都給你,別殺我們?!?/br> 一聲‘噗哧’聲讓陸珺宜緩緩抬起頭,入眼一張熟悉的臉帶著壞笑看她。 陸珺宜心里一股氣上頭,本就走的又累又餓,腳還疼的要死,她剛剛真以為遇到土匪了,誰知…… “生氣了?” 不過三個字,陸珺宜心里氣的火瞬間滅了下去,不是她不想發(fā)火,實(shí)在是不敢,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這人怎么會在這兒,看呆傻了。 魏璟伸手拿掉陸珺宜頭上的枯草,輕輕一提就把人從枯草堆里面拉了出來,看著神色呆滯的她,“這荒郊野外的,你跑這兒來做什么?” 龍大夫鉆出枯草堆拍去身上的草渣,看了看四周,這里確實(shí)挺荒涼的,卻沒有想到在這里能看見魏璟,“魏大人不也在這荒郊野外?” “我在查張樹根的事,你們?yōu)楹卧谶@里?”魏璟好奇的看著三人,出門不帶衙役也不帶隨從,膽子倒是大的很,還來這么偏僻的地方,真遇到土匪看他們怎么跑。 “我們來查楊二丫的事?!闭f楊二丫也許魏璟不知道,陸珺宜便將前幾日發(fā)現(xiàn)女尸還有女尸身上蹊蹺的傷痕的事一一說了。 魏璟聽后沉默了片刻,“鞭打傷?!?/br> 龍大夫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同為鞭打傷,但打的位置不一樣,也不是同一個所謂,張樹根的鞭子傷集中在后背,楊二丫的鞭傷在身前……” 說著說著龍大夫突然頓住,沉了沉眉,“我得回去再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