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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微笑,說道:“你有,能給我嗎?”顧景天抬眼,腦子里飛速的旋轉(zhuǎn)著,我有什么?水潤干凈的大眼睛里藏不住的迷茫和不解,看著甄君子,這樣想的,也就這么問出來了。甄君子對顧景天的愛欲越來越強烈了,他想立刻和他挑明,只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一陣馬蹄聲離他們越來越近,偏不巧,這些人,他還都認得,甄君子在心里足足罵了他們有上百遍了,嘴上卻不得不說,“千源,你們是去哪里?”“到京城演出去?!?/br>說話的這位是蔓花樓的班主,姓馮,傳到他已是第三代了,也許是人懶了不想練功,也許是有錢了不想辛苦,所以,他只是老板,并不演出。甄君子皺著眉頭,“那你們快趕路吧?!?/br>這句話顯然是在趕他們,馮千源能看得出來甄君子急得和那位面若冠玉的少年纏綿,就偏不如他的意,故意說道:“甄兄,我們也有兩三年沒有見面了,怎么的也得好好的敘敘舊啊。”甄君子說道:“我們有什么好說的?”馮千源忍不住多瞄了幾眼顧景天,心中不免稱贊,“這位小公子怎么稱呼?”顧景天禮貌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又看到每輛馬車上都掛著“蔓花樓”的旗幟,因問道:“你們?nèi)ミ^雁中嗎?”馮千源說道:“我老家就是雁中的。”顧景天立刻說道:“我也是雁中的?!?/br>馮千源除了有他鄉(xiāng)欲故知的驚喜外,更讓他激動的是,這位故知居然美得像天仙,那還不得一個勁的套近乎,問家在哪?“紫萱閣?!?/br>馮千源更是喜的眉開眼笑,不由的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了些,要不是甄君子的臉黑出了天際,馮千源喜得差一點摟住顧景天,“呀,真是有緣啊,那里的秦老先生六十大壽時,秦大爺還請我們班去府上唱過戲呢,不知你是府上的哪位公子?”顧景天笑著只說道:“嗯,我記得你們。”馮千源見著顧景天笑顏如花,早已樂得飄飄然,道:“你還記得啊,都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顧景天的眸子突然間暗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當然記得?!?/br>甄君子強忍到現(xiàn)在,一只手臂把顧景天勾到身邊來,沒好氣的說道:“你記得?”顧景天這才看出甄君子一臉的不高興,想著自己并沒有惹著他,茫然的點了點頭。甄君子搭在顧景天肩上的手用力一捏。顧景天吃痛,掙扎開來,美目一瞪,“你干嘛?疼。”甄君子生氣,想當年老子在你家住了有半年多,你都忘得干干凈凈,一個戲班子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不給你點教訓還行?馮千源笑了一笑,輕咳了兩聲,說道:“想聽嗎?今天晚上我們就在前面的鎮(zhèn)子演出呢,不知二位肯不肯賞臉?”面對這樣的邀請,甄君子沒有出聲,顧景天不知為什么也不敢貿(mào)然答應(yīng),他有一種錯覺,甄君子之所以全身上下散發(fā)著讓人生畏的寒氣,和他還有馮千源有關(guān)系。顧景天奇怪,他們不是朋友嗎?因為你們認得,我才和他說話的,現(xiàn)在卻拿這副嘴角,給誰看呢?直至幾年后,在這些珍貴的回憶里,才后知后覺的知道,這叫吃醋。甄君子知道馮千源并沒有在這個鎮(zhèn)子演出的計劃,只不過想討好他的景天,但也不得不承認,這里面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馮千源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顧景天一定會和他鬧別扭,他們認識十年,就喜歡看為難彼此,于是,甄君子在顧景天期盼的眼神下,答應(yīng)了。這下有馮千源忙的了,心里除了罵自己,更多的是罵甄君子,到了鎮(zhèn)上,就帶著人去找演出的地方,還好,蔓花樓在他父親的辛苦下,已經(jīng)名揚四海,很快,就簽訂了地方,又忙著布置舞臺,又賣力的宣傳,雖然,時間緊,一切都還順利,剛坐下喘口氣,只見甄君子與顧景天閑情逸致的肩并肩向他走來,馮千源就氣不打一處來,臉上卻笑著說道:“二位,來的早啊,離開戲還有一段時間了。,”甄君子看著他樣子,就知道馮千源憋著一肚子的火,又不好發(fā)作,畢竟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套,就是含著淚也得鉆,想笑又不敢笑,甄君子很明白,他臉上的笑容一定是心宰樂禍的成分比較多些,別惹毛了他,指不定在顧景天說出不好的話來,便一本正經(jīng)道:“景天餓了,就出來吃了飯,這不就來到這里看看你。”馮千源一聽,那是一個氣啊,咱們舟車勞頓的一同進的鎮(zhèn)子,你們倒好,卿卿我我的到客棧睡了一下午,我呢?辛辛苦苦勞累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雖說是為了博美人一笑,現(xiàn)在怎么就覺得為他人做嫁衣呢?如果眼前的人真的就那么的般配,他也服氣,他們倆個就好比一個美得恍惚是天上的仙子不慎掉進野獸的懷中,心中不禁感慨道:甄君子怎么騙的顧景天心甘情愿的跟著他?馮千源越想越不平,不平就氣憤,裝著委屈說道:“你們是吃飽了,我到現(xiàn)在還餓著了?!?/br>顧景天看了甄君子一眼,只笑著不說話。甄君子見顧景天不語,心中大快,可見在客棧教育他的話還是很有效,很慷慨的說道:“忙完了嗎?我現(xiàn)在就請你吃飯?!?/br>馮千源看顧景天的態(tài)度和之前完全不同,想也不用想,定是甄君子在他面前不知說了他多少壞話,心中的火像是被風刮了刮,那是一個燎原啊,老子的形象全被你小子給毀了,眼睛一轉(zhuǎn),那就讓你甄君子陪著我一起毀,道:“不用,等演出完了,咱們一起去喝花酒。”果然,甄君子明顯的緊張起來,對著馮千源一陣咬牙切齒。馮千源那是一個高興,正在得意洋洋之際,不想顧景天語出驚人道:“好啊?!?/br>第18章“花酒”這原本是馮千源的惡作劇,誰也沒有想到,顧景天會一口答應(yīng)。甄君子和馮千源當場石化。顧景天顯然很興奮,“小時候,我和外公經(jīng)常一起喝花酒?!?/br>甄君子“…”馮千源“…”他二人都見過秦鐘,真是出乎意料啊,看起來溫文爾雅,滿身書卷之氣,居然這么不正經(jīng),這么培養(yǎng)自己外孫的興致。顧景天眼睛明亮,“不是,外公喝,我看著,那時我還小?!?/br>甄君子“…”馮千源“…”秦鐘還真能喝得下去?他二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下,又上上下下的看著顧景天,平日里裝得那是一個清純啊,感覺啥也不懂,這才是撩人的高手,真不愧是從小看人喝花酒長大的孩子。顧景天再看不出他二人臉色異常,那就是瞎子,奇怪道:“你們怎么了?”甄君子此刻真的是仰天抓狂,早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