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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顧公子,我們好久不見?!?/br>顧景天被甄君子兇狠的眼神和粗魯?shù)膭?dòng)作嚇壞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還沒弄得清楚狀況,就聽見有人叫他,便聞聲望去,好一會(huì)兒,才驚訝道:“白公子。”甄君子看著顧景天誘人的紅唇,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無奈有個(gè)不速之客,牙咬了又咬,轉(zhuǎn)頭看向白起,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你來干什么?”白起見他們曖昧的動(dòng)作,以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來見見故友啊?!?/br>“太晚了?!闭缇雍敛华q豫的下了逐客令。白起臉上有些掛不住,尷尬至極,卻不想顧景天這時(shí)問道:“白老爺?shù)纳眢w好了嗎?”白起連忙說道:“早就康復(fù)了,多謝顧公子的救命之恩?!?/br>顧景天不好意思的笑著。顧景天的笑很好看,讓人心曠神怡,如淋春風(fēng)。可甄君子不高興了,冷冷的對(duì)顧景天命令道:“你該睡了?!?/br>顧景天看著甄君子一會(huì)兒一個(gè)樣,心里實(shí)在是摸不透,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很危險(xiǎn),“哦?!钡皖^看了看桌子上的畫,“那個(gè),甄大哥,你今晚去別處睡吧?!?/br>白起看著他二人。甄君子不悅,“為什么?”因?yàn)檎缇拥纳?,顧景天苦思冥想了好幾天,才決定作副畫給他,前幾日因?yàn)椴≈?,沒有動(dòng)筆,等好些了,又發(fā)愁畫什么,這不今天才靈光一閃,知道畫什么了,只是時(shí)間緊,少不得晚上要下點(diǎn)功夫才行,本想給甄君子一個(gè)驚喜,誰知還是讓他看見了,不過,還好還好,甄君子自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眼睛就沒往桌上瞄一眼,就隨口找了個(gè)理由,“我不喜歡聞你身上的酒味?!?/br>這信息量真夠明確的,白起只得笑了笑,調(diào)侃道:“甄君子,看來今晚就只能陪著兄弟我喝酒了?!?/br>甄君子呼吸是平穩(wěn)了,眼睛里的□□完全還沒有熄滅,看著顧景天,就向大灰狼看著小白兔。顧景天又看到他這個(gè)眼神了,慌張的別過臉,顧景天尚不明白這中眼神到底代表著什么,但他害怕,害怕極了,而且,這種眼神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半晌兒,甄君子道:“好,你歇著?!迸跗痤櫨疤斓哪樣H了一口,“記得明晚的禮物。”顧景天一下子推開甄君子,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瞪著眼,“你干嘛,我生氣了?!?/br>在白起看來,這就是人家之間的小樂趣,自己在這里太礙眼不說,還早氣受,“你們讓不讓人活了,我還在這里呢。”顧景天更不好意思看白起,逃跑似得的往里屋走去。甄君子不舍的看著顧景天的背影,“咱們走吧?!?/br>白起故意道:“你還是跟著去吧,別憋壞了你?!?/br>甄君子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剛才怎么沒有眼力價(jià)呢,現(xiàn)在又說這話?”第23章生日禮物到了二日,無涯山十分熱鬧,十幾個(gè)長(zhǎng)桌并在一起,大家坐在一起,大塊吃rou,大碗喝酒,憶過往的,展將來的,說理想的,談愿望的,講情意的,訴恩怨的,總之,像是有種魔力,讓人坦誠相待,沒有了束縛。人逢喜事精神爽,當(dāng)然,除了顧景天。顧景天只在大廳坐了一會(huì)兒,就離了席,甄君子不放心,跟著出來。白起見甄君子遲遲不來,便打趣道:“甄君子不會(huì)是丟下咱們這群朋友兄弟的,去享受自己的盛宴了吧?”眾人哪個(gè)心里不明白,都笑了起來。除了一人,便是薛麥冬,冷臉站了起來,“我去叫他來?!?/br>高束連忙說道:“二當(dāng)家的,這樣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把客人丟在這里,這樣就好?”薛麥冬話音剛落,甄君子就進(jìn)來,眾人皆奇怪,問道:“你怎么來了?”甄君子懂他們的意思,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就送景天回屋,你們想什么呢?!?/br>這個(gè)宴席一直持續(xù)到夜里,還沒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甄君子就丟下薛麥冬等人招待,去找他想了一天的人兒。甄君子推開門,只見顧景天趴在桌子上已然睡著了。甄君子深不可測(cè)的眸子里有著毫不掩飾的愛欲和占有欲,用手背磨蹭著顧景天光滑白皙的臉頰。顧景天是淺睡,睜開眼抬頭看著甄君子,微微笑著說道:“你怎么才…”對(duì)上甄君子的眼神,顧景天生生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起身向后退了退,微微側(cè)了頭,不敢看甄君子。甄君子向顧景天一步一步靠近。顧景天隨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后背靠住了墻壁,無處可退,臉上強(qiáng)擠出笑容,慌張道:“甄大哥,你醉了,早些休息吧。”甄君子一手?jǐn)堊☆櫨疤斓难?,一手拿著他的下巴,滿是侵略的眸子里帶著曖昧道:“我來要我的生日禮物,準(zhǔn)備好了嗎?”顧景天松了一口氣,“好了?!痹捯魟偮洌缇右呀?jīng)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嘴唇。顧景天瞪著大大的眼睛,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撬開牙關(guān),熱烈地吻了半天,要透不過氣來,才猛然哆嗦了一下,總算意識(shí)到是怎么回事了。除了震驚,就是難以置信,開始用盡全力掙扎和反抗,甄君子卻絲毫不受影響,繼續(xù)貪婪粗暴逼迫顧景天。終于,甄君子放開他,卻沒有給顧景天一絲喘息的空隙,一把抱起他往床邊走。面對(duì)著突如其來的暴力,顧景天嚇傻了,連忙驚恐道:“甄大哥,你真的醉了…”話音還沒落,就被甄君子扔在了床上。顧景天都沒來得及爬起來,甄君子就把他壓在了身下,在他臉上、脖頸處又親又咬。顧景天幾時(shí)見過這陣仗,嚇得要命,欲哭無淚,聲音發(fā)顫,道:“你干嘛?”甄君子一面雜亂無章的撕扯著顧景天的衣服,一面邪笑道:“你說我干嘛?!?/br>“我是男的?!鳖櫨疤炻曇舳兜膮柡?,甄君子親吻過的地方,就像蟲子爬過似的,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可以的…我是男的…不可以這樣的…”反反復(fù)復(fù)的提醒甄君子。甄君子兩眼血紅,一副□□燃燒的樣子,緊壓著他,喘著粗氣,“誰說男人就不可以?!?/br>甄君子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后,無疑打碎了顧景天最后的希望。顧景天害怕極了,不知怎么阻攔突然間變成猛獸的甄君子。顧景天以為甄君子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就是今晚全部的內(nèi)容,突然一個(gè)未曾想過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顧景天呼出聲來,驚恐掙扎道:“什么東西?…好痛…拿出來…”甄君子親吻著顧景天的耳朵,一陣□□,呢喃道:“別怕…只是手指而已…”“拿出來…痛…”顧景天難受極了,只是沒想到,這句非但沒有阻止到甄君子,還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