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治對方,這才被女主記恨在心,并通過一些小手段,離間了男主與韓順之間的關(guān)系。作為一個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皇帝,就算知道韓順對自己忠心耿耿,但畢竟主仆有別,更何況韓順得罪的還是男主心愛之人,因此女主只是稍使手段,便將本就是奴才的韓順踩在了腳下,再也翻不了身。韓順最終的下場便是失去了男主的信任,并在女主的算計下一個人落魄地病死在了自己的小院里。這樣的人生經(jīng)歷雖然凄慘,卻并未讓蘇鈺為之唏噓,直到他看到了支線任務(wù)的內(nèi)容,才終于挑了挑眉。基于這樣的人生經(jīng)歷,支線任務(wù)的內(nèi)容竟然還是用心輔佐主子,讓其免于被小人欺騙?呵呵,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果然還是有些道理的。如果攤上這樣主子的人是蘇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腳把對方踹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這樣的任務(wù)內(nèi)容他也絕不會理會,不過鑒于對方雖然很可惡,又智商欠費,卻偏偏是自己的愛人,蘇鈺暫時選擇忍了。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可是很期待乾祁還債的那天呢。想到這里,蘇鈺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本就被自家宿主嚇得不輕的圓球見了,立刻慫得直接休眠去了。當明天的太陽照常升起,希望我能看到一個真正恢復正常的宿主,在休眠前,圓球這樣祈禱著。但是當它第二天從休眠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正在下著一場暴雨,看這架勢,這雨似乎一時半會是停不了了。沒能如愿看到太陽的圓球小心翼翼地瞥向自家宿主,心情頓時變得和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為什么宿主大人還是沒有變回來?!QAQ“圓球,過來。”蘇鈺微笑著朝圓球勾勾手指。圓球惴惴不安地飄過去,但絕對不敢靠得太近:“宿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乾祁現(xiàn)在在哪里?”蘇鈺微笑著詢問。圓球查看了一下,如實回答:“男主現(xiàn)在正在早朝,大概一刻鐘后早朝能夠結(jié)束,之后男主應(yīng)該會直接去女主那里。”這是圓球按照原劇情的發(fā)展給出的推測,在女主入宮后第二日,男主上完早朝便急匆匆去了女主那里,卻被女主以休息為由攔在門外,最終只能神色黯淡地離開。剛剛用完早飯的蘇鈺動作優(yōu)雅地拿起布巾擦擦嘴角,施施然起身往外走去,打開門見到守在門口的小太監(jiān),神態(tài)自若地吩咐道:“先前皇上叫尚衣監(jiān)為新入宮的娘娘準備的新裳該是準備好了,叫人去取了來,我親自給娘娘送去?!?/br>小太監(jiān)領(lǐng)命退下,蘇鈺便站在廊下,靜靜看外面如珠簾一般砸落到地上的暴雨,圓球陪在一旁,連一個字符都不敢吐出來。等尚衣監(jiān)的人捧著衣裳過來,蘇鈺粗略看了兩眼,便接過衣裳順著抄手游廊往秦怡然居住的宮殿怡然居去了。怡然居乃是乾祁為迎接秦怡然入宮,專門修建的一處宮殿,距離乾祁的寢宮距離之近,堪比蘇鈺的小院。但就是這么短的一段路,蘇鈺竟然走走停停地用了接近一刻鐘的時間,雨勢甚大,星星點點的雨滴濺落在蘇鈺的衣擺上,竟添出幾分凄涼之意來。終于走到怡然居,蘇鈺親自捧著厚厚一摞新衣裳求見秦怡然,因為名頭找的好,秦怡然也沒使性子不見,蘇鈺便弓著腰把衣裳捧進了宮殿內(nèi)。一個身著湖色素面妝花褙子的年輕女子坐在主座之上,面色淡然,眉目冷清,見到蘇鈺,也只是神色冷淡地道:“把衣裳放下,你便退下吧?!?/br>蘇鈺恭敬地垂著頭,確定皇帝已經(jīng)快走到這里了,才帶著笑意開口道:“娘娘金安,這幾套衣裳可是皇上在娘娘入宮前特地吩咐尚衣監(jiān)趕制出來的,就連樣式花色都是皇上親自定下的,煩請娘娘得空上身試試,若有哪里不妥的,也好叫尚衣監(jiān)盡快改了,這才不辜負了皇上對娘娘的一片情意?!?/br>聽到這話,秦怡然的臉色更冷了,眸中更是隱隱閃過一抹厭惡:“本宮的事,不勞公公費心,你還是趕緊回去伺候你的好主子吧!”“娘娘寬心,從前皇上孤身一人的時候,奴才自然要多隨侍兩側(cè),但如今娘娘既已入宮,皇上身邊總算是多了位可心的人兒了,奴才若再是不識趣地往皇上和娘娘身邊湊,那才是罪該萬死呢,”說到這里,蘇鈺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余光卻已經(jīng)瞥見立于窗邊的那個身影,“奴才只盼著往后皇上與娘娘能夠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若能如此,便是叫奴才就此死了,也是無憾了?!?/br>這番話說得是情真意切,但秦怡然聽了,卻只覺得堵心,她的心上人明明是乾慎,又怎么可能和乾祁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縱然這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是絕不可能被逼就范的!一想到自己如今身處深宮,不但見不到心上人,每日還不得不與乾祁那個偽君子虛與委蛇,秦怡然便覺得惡心得想吐:“住口!你個低賤的奴才,誰準你在此妄論主子之事的?”蘇鈺愣怔了一瞬,連忙擺出驚惶之色,但若要他真的對這個人下跪,他卻是萬萬做不到的,因此也只能盡量弓著腰道:“奴才愚鈍,卻不知是哪句話說的不妥,惹惱了娘娘,還請娘娘指正,奴才定當痛改前非?!?/br>這話倒是把秦怡然給問住了,她心中厭惡乾祁,自然覺得蘇鈺的話字字誅心,但若真要說出來,便顯得有些沒理了。不過一個主子,又怎么可能真的被一個奴才問住?秦怡然當下直接豎起眉頭,厲聲斥責道:“本宮說你錯了,你便是錯了,難道本宮還會錯怪了你不成?”秦怡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蘇鈺還能怎么著?你是主子,你了不起唄。再用余光瞥向窗外,那個身影還在,但怎么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現(xiàn)身呢?難不成真要等到自己給秦怡然下跪不成?這可不是在演戲,這要是跪了,那就是真給跪了。蘇鈺正糾結(jié)著是直接以下犯上,加深矛盾好呢,還是佯裝恰好發(fā)現(xiàn)乾祁的身影,手動把他拉進劇情好呢,就見乾祁的身影終于動了。但他卻并未如蘇鈺所愿,主動現(xiàn)身,而是一個轉(zhuǎn)身,直接靜悄悄地離開了。蘇鈺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遇到這樣沒智商的愛人,他能直接選擇讓對方狗帶嗎?說什么讓愛人下輩子別再犯傻了,結(jié)果根本就是蘇鈺給自己立了一個Fg,并且這個Fg現(xiàn)在正在被實現(xiàn)。蘇鈺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心塞的滋味,而一直在旁圍觀的圓球卻已經(jīng)默默笑岔了氣,第一次看到宿主吃癟的樣子,為什么會有種喜聞樂見的感覺?秦怡然見蘇鈺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