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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每動一下,都會牽動渾身的疼痛,他真的很后悔昨晚竟然因為心軟而沒有把道具用在乾祁身上!圓球瞬間抖了一下,莫名有點同情和自己智商水平差不多的男主:“宿主大人真的要使用這種道具嗎?現(xiàn)在您和男主才剛剛走到一起,如果在這個時候發(fā)生……發(fā)生那種狀態(tài),男主一定會受到很大打擊的吧?”蘇鈺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最終還是擺了擺手:“算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已經(jīng)將近午時了,”圓球給出答案后,期期艾艾地問道,“宿主大人現(xiàn)在身體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在商城中兌換一種恢復(fù)體力的道具?”蘇鈺回想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些愛人留下的痕跡,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不必?!?/br>說完,蘇鈺自己先僵了一下,他竟然會舍不得把身上那些痕跡去掉,難道真是因為奴才做得久了,所以把他的m屬性潛質(zhì)都給勾出來了?想到這里,蘇鈺臉上的黑線都冒出來了,雖然他一直是下面的那個,但他絕不是弱勢的那個!為了證明這一點,當(dāng)乾祁處理完公務(wù)急匆匆趕回來陪伴愛人的時候,蘇鈺沒等他開口噓寒問暖便直接道:“皇上,您之前是不是說過,愿意把您的一切都給我?”“朕是說過,現(xiàn)在也是如此,”乾祁心滿意足地把愛人抱在懷中,手上不自覺地幫他按揉起腰部,就和從前一樣,“你身子覺得如何?可要請?zhí)t(yī)來瞧瞧?”昨夜的瘋狂也是被乾祁深深印刻在腦海中,那種身體與靈魂同時得到巨大滿足的感覺,恐怕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得到滿意答案的蘇鈺暗暗松了口氣,但沉浸在愛人溫柔懷抱中的他完全沒意識到,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他,非但沒有把自己從m屬性中扯出來,反而更加突出了某種剛剛被挖掘出來的屬性。圓球飄在一旁簡直沒眼看這膩歪在一起的兩人,只能默默在心里感慨一句,宿主大人,您人設(shè)又崩啦!乾祁和蘇鈺膩歪了好一會兒,見愛人被哄得心情不錯,這才敢說出某件正事:“阿順,朕如今已經(jīng)有了你,自然不會再有其他人,但秦怡然畢竟還身處宮中……”聽聞此話,蘇鈺渾身一僵,“阿順”是什么鬼,他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名字!名字一個世界不如一個世界系列你可能不會相信,因為一個名字,正在進行快穿任務(wù)的我突然很想扔掉馬甲我的愛人是個非常喜歡給我起難聽昵稱的超級起名廢,即便換了世界,這些昵稱的結(jié)構(gòu)竟然也從未改變每個世界,我愛人的名字都比我高大上得多得多得多,請問有超級蘇爽設(shè)定的人到底是我,還是他?“圓球,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滿足我?!碧K鈺滿身黑氣地轉(zhuǎn)頭看向圓球。被無辜殃及的圓·池魚·球渾身一抖:“宿主大人您請說?!?/br>“下個世界,請讓我的名字更加符合我的人設(shè),盡量高大上起來,好嗎?”蘇鈺瞇著眼睛提出要求。圓球連忙答應(yīng):“這個絕對沒問題!”乾祁完全抓不住讓愛人情緒突變的點,他還以為愛人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自己提到了秦怡然的緣故,這讓乾祁又是內(nèi)疚,又是心虛:“阿順,朕知曉當(dāng)初接秦怡然進宮,確實是朕糊涂,但朕現(xiàn)在是決計不會繼續(xù)犯糊涂的?!?/br>“我自然知曉,”蘇鈺輕哼一聲,有他擺在眼前,乾祁只要不眼瞎,便不會再去多看秦怡然一眼,“奴才有個不情之請,皇上能否將秦怡然交給奴才來處置?”作為妻管嚴(yán)的乾祁自然是沒有二話:“如此也好?!?/br>“皇上以為,將秦怡然直接送去七王爺府如何?”蘇鈺微微瞇著眼睛,嘴角勾起一個惡趣味的輕笑。對秦怡然來說,讓她失去那被乾慎刻意培養(yǎng)出來的高傲與優(yōu)越感,只是懲罰她的第一步,現(xiàn)在蘇鈺要做的,是先讓她在眼前的絕望中看到巨大的希望,以為自己終于苦盡甘來,然后再讓她最在乎的那個人親手將這些希望完全扼殺,再將她推入深淵。至于乾慎,讓他徹底失去登上皇位的機會,只能做個閑散王爺似乎已經(jīng)夠狠了,但蘇鈺一點兒都不介意給他的生活多加點有趣的調(diào)和劑。乾祁目光一閃,立刻想到了前一日愛人去找乾慎的事情,于是很愉悅地答應(yīng)下來:“如此甚好?!?/br>昨日發(fā)生在七王爺府的事情,乾祁已經(jīng)都知曉了,雖然事情已經(jīng)平息了,但無論是出于身為帝王的防備與警惕性,還是對愛人的吃醋與占有欲,乾祁對乾慎已經(jīng)都不可能如從前那般信任、包容了。“那這件事就讓奴才去安排吧?!碧K鈺從乾祁懷中爬起來,他最喜歡這種虐渣的戲碼了。懷中一空,乾祁心中似乎也有些空落落的,他捏了捏蘇鈺的手:“若是有何需要朕的地方,阿順千萬要告訴朕。”“皇上放心,奴才不會同皇上客氣的。”蘇鈺歪著腦袋笑了笑,正好露出脖子上的一處紅痕,乾祁的眼睛立刻幽暗了。蘇鈺瞧了,故意往乾祁身上靠了靠,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說的卻是:“奴才身子有些不適,這幾日恐怕都不能服侍皇上了,還望皇上不要怪罪?!?/br>蘇鈺的動作讓乾祁心花怒放,說出的話卻又讓他如墜冰窖,對于一個前一夜剛開了葷的男人,第二日便要被迫禁欲,這感覺略有些酸爽啊。但天大地大,還是愛人的身子最大,乾祁除了咬牙忍了,還能怎么辦?當(dāng)蘇鈺在乾祁幽暗的目光注視下扶著腰,帶著渾身疼痛去見秦怡然的時候,第一眼竟險些沒認(rèn)出對方來,不過幾日的功夫,秦怡然整個人很明顯地瘦了一圈,臉色暗黃,眼底發(fā)青,與最初入宮時那副趾高氣昂,自負(fù)到極點的樣子完全不同。“娘娘這是怎么了?怎么瞧著像是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似的。”蘇鈺輕笑一聲,帶著點憐憫將秦怡然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這個樣子的秦怡然看起來順眼多了。大概是一直在吃有黃連作為主要調(diào)味劑飯菜的緣故,秦怡然此時縱然見到了蘇鈺,聽到了這樣的話,也是半點脾氣都發(fā)不出來了,她開口便是:“本宮要見皇上?!?/br>秦怡然縱然愚蠢至極,但經(jīng)過這幾日的折磨,也明白了在這皇宮之中,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主子。她曾經(jīng)自以為高高在上,縱然是身為皇上的乾祁她也從不放在眼中,但如今,只因乾祁的一句話,她便失去了所有她本以為是理所當(dāng)然的東西,不但被禁足深宮,失去了榮華富貴,更是連宮中的下人都敢欺辱于她。原來在這深宮之中,沒有了乾祁的恩寵,她真的什么都不是。“娘娘想見皇上啊,這恐怕有些難呢,不過,”蘇鈺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