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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的樣子敲著棋盤,半響都不見落子,便是在這個時候,洛殤和另幾個弟子一道進來了。洛殤一走進大殿,便捂著傷口跪了下來:“懇請掌門為弟子做主?!?/br>心情不好的薄云子放下棋子,抬頭看向來者,見他衣襟上一片血紅,肩膀上的傷也并未處理,不禁沉聲道:“你不是師弟前些日子新收的弟子嗎?這是怎么了?”因為流了不少血,洛殤的面色顯得十分蒼白:“回掌門,弟子先前在竹林中練劍,正巧遇到近日在門中做客的妖尊前輩,妖尊前輩一見到弟子,便開口污蔑弟子與魔修界有關,甚至在弟子矢口否認后,直接對弟子動手,打傷了弟子,弟子好容易才從竹林中逃了出來,求掌門為弟子做主!”薄云子聽聞此話,神色看似嚴肅,眼神中卻是隱隱透出一股子的幸災樂禍,讓你勾搭我家大徒弟,現(xiàn)在攤上事兒了吧?而凌天卻是已經皺起眉頭,目光不善地看向洛殤,這人竟敢如此污蔑阿鈺,實在該死!薄云子帶著點幸災樂禍看向凌天,卻正對上他殺人似的目光,只能無奈地收回視線,干咳兩聲道:“卻不知妖尊如今正在何處?”“應是還在竹林那里,先前弟子請了兩位師兄在那里守著。”洛殤回道。事情孰是孰非尚未可知,至少也要等雙方都在場才好繼續(xù)探查下去,當下薄云子便叫人去竹林請?zhí)K鈺過來,可誰知等了好一會兒,等到的消息卻是:“方才弟子在竹林附近找了幾遍,也沒見到妖尊的身影?!?/br>此話一出,洛殤的神色頓時變了一變:“已經過去了這么久,說不定妖尊早就離開了?!?/br>“可方才弟子二人一直守在竹林外,并未見誰離開過。”那弟子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頗有種被人欺騙了的感覺。洛殤也沒料到蘇鈺非但沒有追趕自己,反而就這么一下子消失了,只能低著頭辯解道:“弟子也不知妖尊究竟去了何處,但方才他確實身在竹林之中,弟子絕沒有說謊?!?/br>“你們再去凌天的院落瞧瞧,看看妖尊可在那里。”薄云子剛吩咐了這句話,便見蘇鈺緩步自殿外走了進來。“閣下是在找尋本尊嗎?”蘇鈺一身白衣輕飄飄地走進來,面上絲毫不見異色。殿內眾人見蘇鈺竟突然出現(xiàn),皆是神色各異,凌天最先有了反應,起身走過來牽住了蘇鈺的手:“阿鈺,你是來看我的嗎?”“你這一出門便是大半日的功夫,我不來找你,你恐怕也忘了回去吧?”蘇鈺看了凌天一眼,愛人主動幫自己找了個臺階,他自然沒有不接受的道理。那邊洛殤也已經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兒,當下身子一晃,竟是險些跌倒在地上,站在他身邊的人忙扶住了他,此舉也將殿內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洛殤順勢開口道:“妖尊饒命,弟子當真與魔修界沒有半點干系!”蘇鈺面無表情地看著洛殤,片刻后,在眾人神色各異的注視下,慢慢開口道:“不知這位是誰?一開口便說出這樣叫人費解的話,本尊著實有些聽不明白。”第75章為道修徒弟播撒智商洛殤一聽到這話,立刻便猜到了蘇鈺的打算,他是想裝作根本沒有見過自己,如此自己之前所言自然也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洛殤先前著實沒有想到,蘇鈺竟會是這樣的打算!而在聽了蘇鈺的話后,其他人看向洛殤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怪異起來,他該不會根本就是在說謊吧?“妖尊這是在說玩笑話嗎?”洛殤心下一沉,面上卻是不解地皺起眉頭,“弟子與妖尊方才剛在竹林中遇見過,妖尊還出手將弟子打傷,這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妖尊難道已經忘了不成?還是說,妖尊想抵賴此事?”蘇鈺的臉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聞言也不過微微挑眉:“本尊今日一直待在凌天的院中不曾出門,何時去過什么竹林?又何來的抵賴一說?你這話本尊是愈發(fā)聽不明白了,至于你身上的傷……”蘇鈺的目光在他胸口受傷的地方掃了一眼,沒什么語氣地道:“若本尊沒有看錯,你這傷應是被利劍所劃傷吧?本尊乃是妖修,可從未用過劍。”洛殤總算明白了先前他突然出手之時,妖尊為何既不躲避,也不直接還手,反而借用了他的劍,難道妖尊在那個時候便已察覺到了他的計劃?想到這里,洛殤的目光不禁微微一閃,早知這人如此難對付,他當時便不該貿然行事!只是如今事情已經發(fā)生,縱然再是后悔也已經無濟于事,在這個時候改口只會讓他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唯有堅定之前的說法,方有一線希望。如此想著,洛殤目光一定,帶著點咬牙切齒道:“妖尊難道忘了你先前搶走弟子的劍,又用這把劍打傷弟子的事情了嗎?”“本尊確實不記得曾發(fā)生過這樣的事,”蘇鈺答得坦然,“雖說本尊并不知你為何要如此污蔑本尊,但既然你執(zhí)意要這樣做,至少也該拿出些叫人信服的證據(jù)來吧?你這般自說自話,又有何意義?本尊如今雖是在齊天門中做客,卻也沒必要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做這種無聊之事吧?”“妖尊不肯承認,弟子也不能逼著妖尊開口,”洛殤一面說著,一面轉頭看向薄云子,竟是不顧傷勢跪了下來,一臉堅定地道,“如此便只能懇求掌門查明此事,為弟子做主了。”從凌天的院落去往竹林的路,平日里走的人雖不多,但畢竟距離很遠,應是不會沒有一人看到過他的身影,如今洛殤也只能將希望寄于此處了。蘇鈺神色不變,但也略微表態(tài)地道:“便勞煩閣下證明本尊的清白了,雖說這份清白于本尊而言并無任何意義?!?/br>換言之,蘇鈺身為妖尊,根本沒將這些人看在眼里,就算這些人對他存有誤會,又能如何?薄云子對蘇鈺這副裝逼的嘴臉很是瞧不上,卻也只能在心里撇嘴:“這件事本尊自會查明,妖尊且在此處靜等片刻,至于洛殤,你且先將身上的傷處理好?!?/br>“多謝掌門,弟子這便去療傷?!甭鍤懝Ь磻?,退至一旁調息療傷去了。蘇鈺則是被凌天拉著去一旁下棋閑聊,因地方不對,凌天也沒詢問方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一面逗他開心,一面教他如何下棋。不論先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都會堅定地站在阿鈺身邊。薄云子見方才還一臉不耐,半點不留情的大徒弟,此時瞬間變臉,耐心而溫柔地教別人如何下棋,便覺得心中憋悶得緊,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到內殿去了。事實上,蘇鈺之前去過竹林的事,確實曾被不少人看到了,但蘇鈺并不擔心這件事。一來,這些人都是路徑那里,偶然見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