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奶茶多糖體、青凰曲、過門就失憶、穿成全世界的老祖宗、神外大佬又寵又撩、出岫、家有天坑兔、我男友總掉毛[末世]、惡毒女配在線虐渣(穿書)、然后
能找到破解之法?!?/br>“哦……”魏輕塵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家?guī)煾?,不過一眼,他很快又收斂了那份質(zhì)疑,轉(zhuǎn)而握住了師父的手腕,對他道:“回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還是去寧城看看吧。云州極淵妖物甚多,歷年來擾得民不聊生。師父說過天下禍亂我等劍修義不容辭,徒兒想去參加那斬妖大會,用手中長劍替蒼生求取安寧,不知師父可愿相陪?”恐怕斬妖是假,捉蟲才是真——殷無憂完全看穿了徒弟的意圖。“臭小子?!彼执亮舜镣降苣X門,又目光如刀剜了他一眼。“有辦法總是要試試嘛,”魏輕塵笑笑,眸中涌動著細碎的光,“等咱們到了那地兒好好打聽打聽,說不定有別的方法能將噬靈蟲帶回來?!?/br>他見師父沒點頭,又道:“我知道師父是怕艱險重重,發(fā)生意外。但我向師父保證,只量力而行,絕不逞能。好不好?”殷無憂有些猶豫,量力而行什么的……他是不大信的。這小子多次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他嚴(yán)重懷疑他腦袋里就沒有“量力而行”這個詞。再者他現(xiàn)在身體不適,打不過徒弟,這家伙又有不聽話的前科。若到了什么危機時刻,他再像今日一樣點了自己的xue道,轉(zhuǎn)頭去犯險,到時自己是攔不住的。他顧慮重重,心里想什么全寫在臉上。魏輕塵看了露出無奈的笑容,他雙手握住師父肩頭,輕輕晃了晃,笑著道:“我若身死就見不著師父了,我又不傻。我定會小心謹(jǐn)慎,師父就別擔(dān)心了?!?/br>“你還不傻?”殷無憂翻了個白眼,“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好好好,我傻。”魏輕塵頓了頓,又正色道,“只是云州極淵之事也是鳳靈修所牽掛的,他死前鑄的三柄劍就是為獻于斬妖大會。如今他不在了,我們總得去幫他了卻夙愿,讓他在泉下安生。”“我們跟他非親非故,干嘛要幫他?”殷無憂拿徒弟先前那套來堵他,“錢貨兩清不相欠。云州極淵艱險重重,我們沒必要為一個死人去涉險?!?/br>“你說什么?”魏輕塵學(xué)著師父先前嚴(yán)肅的樣子,眉目凜然,嚴(yán)肅發(fā)問,“你是怎么教我的?”殷無憂隨口道:“瞎教的?!?/br>魏輕塵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道:“若禍患當(dāng)?shù)?,人人獨善其身,這人間就會變成一片煉獄。只有不畏禍患,以劍證道,讓俠氣長存,滌蕩萬里,這世間才會更加美好,你我也能有一片清凈之地安心修道。以手中長劍,平天下不平,這可是你教我的。怎么,現(xiàn)在自己倒忘了?”他說著沒大沒小地戳了戳師父的腦袋,殷無憂被他逗笑,終于是點了頭。“學(xué)得還挺像,”殷無憂瞥了徒弟兩眼,故作正經(jīng)道,“既然你一心為蒼生,為師就陪你走一遭吧?!?/br>“好!”魏輕塵滿心歡喜,神采奕奕,他拉起師父快步往前走,“走咯,跟師父去打怪~”他腳步輕快,聲音明朗,像個快樂的小少年。殷無憂看著他的背影,跟著他跑起來,笑著道:“哎呀你慢點,別摔著了?!?/br>*寧城是云州最繁榮的地方,此處四通八達,人口密集,極為熱鬧。但在熱鬧之下,百姓們也有一些煩惱,煩惱便是來源于云州極淵的那些妖物。師徒二人抵達城中時,離斬妖大會還有三日,彼時各路劍修已到了七七八八,大多在斬妖臺附近的客棧住著,因此那一塊兒的客棧全都爆滿,魏輕塵輾轉(zhuǎn)多家店鋪,好不容易才在離斬妖臺稍遠一些的地方找到了住處。只可惜也是只余一件客房,師徒二人只能同塌而眠。殷無憂樂得和徒弟親近,完全不介意。他倆風(fēng)塵仆仆,疲于奔波,進了房間倒床就睡。殷無憂身體弱些,睡得較久,待他醒來,床上已不見了徒弟的蹤影。阿花在魏輕塵的枕頭上臥著,見他醒了就告知他:“出去了,等會回。”“哦……”殷無憂側(cè)過身,用手指給阿花順毛。阿花高興起來,還給他唱了個歌。這傻鳥的歌喉挺好聽的,殷無憂聽了夸了它兩句,阿花極為得意,立刻昂首闊步,恨不得橫著走。不一會兒魏輕塵回來了,手上提著兩個包裹,一包里面裝著幾本殘破不堪的古籍,一本是,一本是,其他的連書名都看不清了。另一個包裹里則是裝著兩套干凈衣裳,他還是給師父買了白色成衣,自己依舊是黑色裝束。他坐在床邊背對著師父把身上的舊衣裳褪下,脫光光后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卻拿了個空。一回頭他瞧見師父已將黑色的里衣穿上身,正在低頭系衣帶。“師父,”他彎起眼睛笑著道,“你拿錯衣裳了?!?/br>“沒有啊?!币鬅o憂一邊打結(jié)一邊道,“我想穿這身黑的,你穿那套白的?!?/br>魏輕塵雖然習(xí)慣了穿黑衣,但既然師父喜歡,他又不好跟他爭,只得跟他換。再說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換著穿也無妨。殷無憂先換好的,他率先下了床,先拉扯衣襟,收緊腰帶,而后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著徒弟問:“怎么樣?”這身黑衣是魏輕塵照著自己的喜好買的,為了方便打架,他直接買了修身的服飾,殷無憂穿著身上,顯得干凈利落,英氣逼人。他再把腰帶這么一勒,腰身盡顯,不堪一握。魏輕塵頓時覺得自家?guī)煾笇嵲谔萘恕?/br>“好看,”他看著師父,真心實意夸獎道,“師父穿什么都好看?!?/br>殷無憂抿著嘴笑了。見徒弟穿好了,他便拉著他到了梳妝臺前,按著他坐下,要親自給他梳理長發(fā)。魏輕塵坐在那里,對著銅鏡,被師父托住下巴擺正了腦袋。他從鏡中瞧見師父神色認真,一副老母親打扮兒子的模樣,眼神里滿是寵溺。“梳子……玉簪……發(fā)帶……”殷無憂不斷發(fā)出指令,阿花一樣樣遞過去。殷無憂把自己恨天高的白玉長冠給徒弟戴上了,將其頭發(fā)一半束起,一半散下,又在玉冠中橫插一支玉簪,再給他纏上發(fā)帶打個結(jié)。嘖嘖嘖,超靚!窗外是鬧市,隱隱有商販的吆喝聲傳來,一副熱鬧和樂的樣子。魏輕塵看著鏡中忙活不停認真給自己編發(fā)的人,再聽著外面的喧囂,莫名覺得這世間也算是有一丁點兒美好。那一丁點兒,全仰賴自己身后這個眉目含笑的人。“好了?!边^了許久,殷無憂終于大功告成。他拉起徒弟起身,讓他轉(zhuǎn)向自己,而后摸著下巴細細欣賞自己的杰作。只見魏公子白衣勝雪,立身如劍,眉如遠山,神采奕奕,拖出去妥妥是劍仙道最靚的仔!身為老母親,啊不!身為他現(xiàn)在的師父,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