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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么多了。”另一邊,殷無憂和狐妖也戰(zhàn)至尾聲。他正要一劍把那嘴欠的東西戳死,突然有幾個蒼山派弟子亂入他們的戰(zhàn)斗,不由分說擋住了他,把那狐妖逼到了何逸身邊,低聲催促少宗主快補刀。何逸看了殷無憂一眼,面上極為窘迫。殷無憂知道他是身不由己,迫于無奈,也不想跟他爭,馬上棄了狐妖,轉(zhuǎn)頭去找自家徒弟。何逸不情不愿地揮劍把狐妖給捅了,那幾個下屬還一陣吆喝,為他叫好,其他有意攀附蒼山派的人也跟著說何公子真是棒棒棒,弄得他心里一陣厭惡,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裊裊琴音回蕩在廝殺震天的洞xue內(nèi),隨著魏輕塵指尖的動作,琴弦散發(fā)出一圈圈綠玉般的光芒,如漣漪般擴散開來。林青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傷在被那光芒觸碰過后,竟止住了血,也減輕了痛楚,他本是感到疲憊不堪,現(xiàn)在卻精神一振。再看看其他傷者,似乎也都和自己差不多。魏輕塵手上動作加快,那光圈也越來越多,他發(fā)絲飛揚,周身滿是光子,看起來如琴仙臨世。沒多久,剩下的妖物死的死,逃的逃,洞內(nèi)終于是消停了。魏輕塵停下彈奏,他已是疲憊不堪,卻還是努力睜開眼睛搜尋師父的身影。“我在這兒?!币鬅o憂解決了那只狐貍就馬上回到了徒弟身邊,他見徒弟耗損太大,立刻在他身后坐下,為其運功療傷。林青見沒有妖怪能威脅到他兩人,也轉(zhuǎn)頭去找何逸。何逸雖然是來救人的,卻成了被護著的一位。蒼山派弟子皆是忠心耿耿,一個個誓死護在他身邊,生怕他有什么閃失。到頭來弟子們死的死,傷的傷,何逸倒是毫發(fā)無傷,十分健全。林青看他沒事又趕緊回到了那師徒倆身邊,這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反應(yīng)過來是這兩人救了他們。常理來說,總該是要說句謝的。但眾人一看殷無憂頂著個魔紋,那謝字就無法說出口了。要一群正道人士謝一個魔,確實有些為難。更有甚者看著殷無憂陰陽怪氣道:“你這魔頭竟還算有幾分良知,念在你今日有功,就先不殺你了。”這話說的氣人,林青馬上要挺身而出跟他講道理,卻有一人比他更快。“我看你是在放屁!”何逸走到那人跟前,指著他罵,“你這人剛剛一直躲在別人身后,還把同伴推到妖物嘴邊,就是個不仁不義的孬種!人家雖然是魔,但比你有良知,還比你能打,你怎好意思指摘!”說完他又帶頭沖著師徒二人深深一揖,恭謹?shù)溃骸霸谙麓砩n山派感謝兩位出手相救?!?/br>“免了免了?!币鬅o憂想著這小何跟自己演什么戲呢?自己人客氣啥?他扶著徒弟起身,嫌棄地看了看周遭的人,對他們道:“救你們也沒圖你們一個寬恕,你們也沒資格寬恕我。想除魔衛(wèi)道的盡管來就是了,不過也要練好功夫,免得有命來,沒命回。”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沉迷于orz,綠藍實在太可愛了。我專欄里開了綠藍高甜同人合集,感興趣的盆友可以去看看。(^?^*)☆、小仙鳥是夜,陰風(fēng)陣陣,星辰暗淡。殷無憂站在洞口看著對面連綿群山,雙手攏在嘴邊高聲喊著:“傻鳥——傻鳥——”下午他忙著給徒弟療傷,顧不上養(yǎng)鸚鵡,就讓阿花自己出去找吃的,沒想到那鳥一出去就沒了蹤影,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他呼喊了半天不見鸚鵡飛來,便打算回山洞看看徒弟,一轉(zhuǎn)身差點撞到剛剛探出頭來的人。“怎么出來了?”殷無憂扯了扯徒弟身上的披風(fēng),又抓著他的手扶著他。“我沒事,”魏輕塵吹了吹冷風(fēng),人清醒了一些。他撐著師父的手,呼出一口熱氣,對他道:“你叫它傻鳥,它不愛聽……你要……叫它的名字?!?/br>“傻鳥還有脾氣……”殷無憂雖然平日里老愛欺負那只花里胡哨的鸚鵡,但畢竟養(yǎng)久了也有感情,這會兒也擔(dān)心它在外面讓人抓了,于是勉為其難地喊出它的大名,呼喚它早點回來。但,喊得他嗓子都要啞了,也還是不見一根鳥毛。緩了口氣,殷無憂又繼續(xù)喊,但一不小心嗆了風(fēng),咳嗽不止。魏輕塵連忙輕輕拍他背部給他順氣,又拉著他進山洞。“要不你在這兒等著,我出去找吧?”殷無憂說著又放心不下,“不行不行,讓你一個人留在這兒也不安全……要不我們一起出去?哎,也不行,你先在要好好休息……”“別擔(dān)心,”魏輕塵道,“它沒那么容易被抓的?!?/br>“傻鳥有傻福,但愿吧。”殷無憂摸了摸徒弟的手,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一片冰涼,再摸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那藤蔓有毒,能致人頭暈眼花,虛弱無力。白日里殷無憂本打算帶徒弟上去找人解毒,但這小子死活不愿意,說什么自己能解。殷無憂拗不過他,只好同意留下。魏輕塵確實靠著魔族功法解了部分,但無法完全清除,到現(xiàn)在仍是臉色慘白,手腳無力,一直硬撐著。殷無憂微微往火堆旁挪了挪,接著取下徒弟的發(fā)冠,散了他的發(fā)帶,單手攬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他的手臂,哄孩子似的。魏輕塵左手曾被妖藤貫穿,此刻雖然已包扎好,但仍是不便湊近火源,殷無憂就先把自己的手烤熱乎,然后輕輕覆在徒弟手上,給他暖著。“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币鬅o憂握著徒弟的手,再次跟他商量道,“我們先上去吧,塵兒?!?/br>徒弟傷成這樣,他心疼。他慫了。可想而知,魏輕塵自是不會答應(yīng)。“不。”他輕輕搖了搖頭,但由于他的腦袋被殷無憂按在自己頸窩,他這么一搖頭,就好像輕輕在師父身上蹭了蹭,殷無憂被蹭得一陣舒適。又聽徒弟低沉的嗓音緩緩道:“我沒事,我是魔……恢復(fù)快,明天……就好了?!?/br>“是是是,你們魔厲害。但是恢復(fù)快有什么用,傷的時候總是很疼的?!币鬅o憂看著徒弟的手,再想想他身上那些傷,還是感到一陣難受,他忍不住自責(zé)道,“是為師無能,沒保護好你……”魏輕塵“嘖”了一聲,隨即手指頭在師父腿上敲了一下,怨道:“師父又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兩只妖,一人一只,各自都解決了就行了,還說些有的沒的……”他眼睛往上翻,看著師父道:“師父非要計較這個,那……豈不是也在罵我沒用?我身為師父唯一親傳弟子,遇到麻煩還要師父出手,我簡直……是個廢物?!?/br>“不準你這樣說!”殷無憂低垂目光看著他,嚴肅道,“你是世上最英俊最體貼最厲害的徒弟。是師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