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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林青在袋內(nèi)大聲呼喊著對方,他拼命撕扯著幻海袋,卻完全無法將其撕破。殷無憂放下徒弟用劍去捅,也是沒能在袋子上留下絲毫痕跡。林青慌亂中不慎扯動了袋內(nèi)的繩子,何逸他爹只當(dāng)是兒子陷于危難,連忙卯足力氣拉扯他們,一轉(zhuǎn)眼他們就離開了深谷。看著巨大的幻海袋帶著眾人遠(yuǎn)離,何逸終于松了口氣。極淵仍在崩塌,無數(shù)妖物向他飛來,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獨(dú)立于谷底,仰頭看著滿天妖物,臉上是一個慘淡的笑容。“就讓我來結(jié)束這一切吧?!?/br>眉目一凜,何逸手持索思劍使出蒼山劍法終招——“蒼生何辜!”☆、治失憶陰云密布,天色昏昏。外面的世界一片慘淡,醫(yī)仙谷仍是鳥語花香,春意盎然。阿花站主人肩頭梳理自己的羽毛,完了又蹭蹭主人的臉,求他陪自己玩。魏輕塵一臉冷漠,淡淡道:“煩。滾。”阿花極為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又歪著腦袋問他說啥。“別找罵了?!币鬅o憂將傻鳥抓過去喂它吃了一顆果子,勸道,“他現(xiàn)在脾氣大得很,你別惹他。來,我陪你玩?!?/br>實(shí)際他也沒什么心情。十日前,云州極淵坍塌,何逸為斬群妖,葬身谷底,尸骨無存。好好一個孩子,說沒就沒了,眾人都極為傷心。他們與之認(rèn)識時間不長,已十分難過,而更傷心的是則是林青和他的父親。當(dāng)打開雙龍幻海袋看到里面沒有自己的兒子,何景天急瘋了。他本打算去救人,卻沒來得及。眾人不明真相,只道何逸是大英雄。紛紛勸何景天節(jié)哀,還說要拜入蒼山派門下,學(xué)何逸舍己為人。何景天傷心過度,瞬間白了發(fā),后來口吐鮮血,不省人事。林青要下去尋人,被他父母找來強(qiáng)行帶走了。白狐貍夙雪得了自由也逃了。師徒倆擔(dān)心林青,冒昧跟去了春秋劍堂。林青昏迷了三日,醒來后請求他們不要將極淵之事公布于世。他想幫何逸守住他們何家的名聲,也不愿讓那些一腔熱血的俠士知道他們其實(shí)受人利用,免得他們寒了心,往后再不愿出手助人。師徒倆沒有異議,就答應(yīng)了他。此后幾人一同參加了何逸的葬禮,再見何景天,他已經(jīng)垂垂老矣,神志不清,由大弟子代為待客。見著林青,他還抓著他的手臂問:“逸兒去你家玩怎么還不回來?”惹得林青潸然淚下,泣不成聲。葬禮結(jié)束后,林青被父母帶回來休養(yǎng),師徒倆則是來到了醫(yī)仙谷,將噬靈蟲送給黃藥師。白玉竹臥病許久,等來噬靈蟲后雖然解了性命之憂,但仍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黃三帖把他安置在高處的木屋,自己貼身照料,不讓任何人打攪。不過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弟子想去打擾病弱的師叔,就是魏輕塵很想立刻把那人拖下來讓他給自家?guī)煾缚纯础?/br>他每日仰望著最高處的木屋,滿臉急色。偏生他們是來求人的,他又不好催促,只能自己憋著一肚子焦慮整日寢食難安,因而脾氣不好,對阿花也沒什么耐心。這人呀,一開始只是抱著讓白玉竹給看看的想法,到現(xiàn)在卻是似乎把希望全寄托在了他身上。殷無憂見他急得頭發(fā)都要白了,便努力勸慰。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怕到時候白玉竹來一句“治不了”,他家徒弟會忍不住做出什么沖動之舉。于是他每日想方設(shè)法拉著徒弟去散步,去登山,去賞花,努力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降低他的焦躁。魏輕塵每次都乖乖跟他出去,但過不了多久又急著回去,說看看白玉竹好了沒。“能好也不急在這一兩個時辰,”殷無憂把人拉住,看著他認(rèn)真道,“我覺得希望不大,你別太期待了?!?/br>“我知道,”魏輕塵倒是答應(yīng)得挺好,他甚至還能反過來安慰自家?guī)煾?,“若是他治不了,我們再去想別的方法。反正總會有辦法的,師父莫要灰心。”殷無憂本就是佛系看病,何談灰心?他吐出一口氣,淡淡道:“我不灰心,我是怕你灰心?!?/br>“不,我也不會灰心,”魏輕塵晃了晃師父的手,略顯低落道,“我就是有點(diǎn)心急,盼著他早點(diǎn)下床給你看看,若他說治不了,那我們也不在這兒耽擱時間了,趕緊去下一家就是了。”“也不算耽擱時間,”殷無憂拉著徒弟繼續(xù)穿行在一片梅花林間,他撥開未加修剪的花枝,免得打到徒弟,“前陣子你我四處奔波,動輒大動干戈,也該是時候停下來歇歇了,在這里游山玩水觀花賞月,也不失為閑趣?!?/br>“先前確實(shí)是讓師父累著了,”魏輕塵言語間馬上自責(zé)起來,“對不起,是我太過粗心,只惦記著給師父看病,卻沒能考慮師父的感受。”“哎呀你這孩子,”殷無憂扭頭看著對方,臉上滿是無奈,“我累什么?我樂得四處打架,我是想著你為我跑來跑去,又添了大傷小傷,不能再繼續(xù)跑了?!?/br>“我無礙?!蔽狠p塵露出溫和的笑容,“我是魔,恢復(fù)快,師父不必?fù)?dān)心。”“擔(dān)心這種事哪是說不就能不的……”殷無憂小聲嘀咕著,又捏了捏徒弟的手,對他道,“這事急不來,你大好青春年華莫把它放在第一位。先說好啊,若是白玉竹治不了,咱們就先回鳳鳴山。好一陣子沒練劍了,得補(bǔ)上?!?/br>“嗯……”魏輕塵摸了摸鼻子,似乎有別的想法,但最終還是點(diǎn)了頭,“好,聽師父的?!?/br>殷無憂知道,在點(diǎn)頭前,這小子必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斟酌,可能是怕自己不高興,也可能是怕累著自己,所以最終妥協(xié)了。不過回去后要不了多久,他肯定又會動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預(yù)見的,而殷無憂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讓徒弟放棄。只因,如果兩人互換,他也定會不顧一切也要救對方。想到這里,殷無憂就一陣無奈。二人在山林間漫步,沒多久阿花急匆匆飛來找他們,急切喊著:“快回去!快回去??!”“是大夫要見我們?”魏輕塵大喜,連忙拖著師父回到了神樹上。*阿花按照白玉竹交代的,直接領(lǐng)著兩位主人上高處的南瓜木屋。這南瓜木屋二人還是頭一回來,屋外布置著花架,上頭養(yǎng)著幾株靈花異草,物里頭比別的木屋要寬敞一些,布置得也更加雅致,所有器具一應(yīng)俱全,且都是上好的東西,足以見得屋主人的地位。房內(nèi)不知點(diǎn)著什么熏香,聞起來是淡雅清冽的氣味,讓人神清氣爽。進(jìn)去后,兩人聽到屏風(fēng)后傳來交談聲。白玉竹輕輕咳嗽了幾聲,把他師兄給緊張壞了,只聽黃三帖在一旁勸著:“我跟你說了人又沒病危,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