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奶茶多糖體、青凰曲、過門就失憶、穿成全世界的老祖宗、神外大佬又寵又撩、出岫、家有天坑兔、我男友總掉毛[末世]、惡毒女配在線虐渣(穿書)、然后
我忘記了,你確實腦子有??!”白玉竹拉著他:“少說點少說點……”殷無憂像鬼一樣,突然出現在黃三帖身后,戳了戳他的背,問道:“我徒弟沒有來么?”“沒有!”黃三帖斜眼看他,“他來做什么?找罵?”殷無憂看了白玉竹一眼,不好當著外面的面揭穿徒弟的邪惡面孔,于是隨口敷衍道:“沒事,我罵了他,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過來找找?!?/br>“是為了那件事吧?!卑子裰耜P切道,“不知無憂真人可從他口中得知了真相?”殷無憂搖搖頭。“他竟好意思隱瞞?”黃三帖不屑道,“兇殘成性,又沒有擔當,果然是魔!!”白玉竹給了師兄一個眼神,示意他閉嘴。殷無憂往前走了幾步,撥開眼前的樹枝,努力在一片昏暗中尋找徒弟的身影。按理說,魏輕塵應該比他早到,現在白玉竹還好好地站在自己身后,要么是那家伙還沒來,要么是他沒找到下手的機會。也不知道他是否潛藏在這黑暗的山谷中,殷無憂便不好離去。他得留下來護著白玉竹。然還沒等他編好留下來的理由,黃三帖就極為敏銳地問:“你徒弟跟我們又沒什么好關系,離家出走怎會到這里?莫不是……他想掩蓋真相,所以要來殺了我?guī)煹???/br>殷無憂:“……”誰能告訴他,這個老東西為何如此機智?果真是因為活得夠久的緣故么?瞧見他一時語塞,黃三帖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馬上激動起來:“好家伙!那小子果然嗜殺成性,天理難容!我……我要差人去蒼山派找人來滅了他!”他正要去喊人,突然被一道白影擋住了去路。殷無憂一臉肅殺之氣,冷冷地盯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黃三帖后退一步,下意識護住了自己師弟,瞪著殷無憂道,“莫非你要助紂為虐?”“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他動你們?!币鬅o憂沉聲道,“但若是你打著莫須有的罪名找人對付我徒弟……”“不會的,”白玉竹越過師兄的肩膀,看著殷無憂道,“我?guī)熜种皇钦f說而已,請無憂真人莫要當真?!?/br>“我也并非有意恐嚇,”殷無憂放下身上的寒意,無奈道,“只是我們師徒出了點狀況,那孩子……總之,希望兩位見諒。近日我會守在此處,護衛(wèi)你們的安全,你們可放心寢食。等他出現,我便會把他領回去好生教導?!?/br>黃三帖盯著他,冷哼一聲:“最好別讓他驚擾到我?guī)煹?。?/br>說完他扶著白玉竹進屋,又找人來給他修門,自己倒是再沒離開師弟半步。此后殷無憂就留在了此地,他等啊等,等啊等,兩三天沒敢合眼,愣是沒等到徒弟。到第四日,白玉竹對他道:“他可能是騙你的吧?”殷無憂一聽覺得似乎有那么點道理。照魏輕塵的速度,照魏輕塵的行動力,若他真要殺人斷不會把人留到天亮。一直到現在還看不到他的身影,可能他根本就沒打算來。殷無憂想著,或許他還記著答應過自己的事,不濫殺無辜,不隨意為惡。但轉念一想,那小子心思深,不知是不是不想在自己面前殺人,因而一直暗中蟄伏等自己離開。如此一來,他還是不敢走。白玉竹見他愁眉苦臉,便對他道:“若他要來早就來了,沒出現可能是故意騙你,然后躲到其他地方去了讓你找不著,又或者……”他緩了緩,遲疑道:“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可能自己愧疚萬分,說不出口,又不忍心你被蒙蔽,所以刻意引你到我這兒,讓我?guī)湍慊謴陀洃?。?/br>“這……”殷無憂倒是沒想到這一層,被大夫這么一說,頓時心里更亂了。真是徒弟的心思不好猜?。?/br>白玉竹有意報恩,看對方猶豫不決,于是勸道:“不如就讓在下試試吧。若是能恢復記憶,就用不著逼他了。把握了真相,你才能由此處理好你們師徒之間的矛盾?!?/br>他說的很有道理,殷無憂心動了。他得知道真相,他得知道自己的過往,他必須知道,他早晚得知道。可,他還是希望徒弟親口告訴他。但,他的徒弟似乎沒有那個勇氣。他已經把孩子逼得不見人影了,現在也不知去哪里找。與其拖時間,不如早點恢復,再去找他。“好吧?!彼K于下定決心了。*殷無憂轉過身,對著白玉竹微微欠身:“有勞?!?/br>“客氣了!”白玉竹喜出望外,馬上請病人入內,又讓藥童去喊了自家?guī)熜?,請他從旁協(xié)助。等黃三帖來了,白玉竹便挽起袖子朝著殷無憂伸出手。殷無憂愣了下:“要吃藥還是扎針?”“不吃藥不扎針。”白玉竹把袖子挽到胳膊肘,對殷無憂解釋道,“我祖上傳有引魂手,我需要侵入你的大腦,對你的意識施功,牽引你想起過往。來,請你坐下?!?/br>殷無憂被他拉著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他雙手放在膝蓋上,不自覺地收緊。窗口的光照進來,落在他腿上,照得他指尖一片蒼白。“緊張?”白玉竹笑了笑,一邊動作輕柔地取下他的發(fā)冠,一邊溫聲道,“放輕松,結束后你會陷入短暫昏迷,等醒來就會記起一切了?!?/br>“噢……”殷無憂有點呆愣,好像還沒做好準備,他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聲音艱澀地問,“會不會……忘了我徒弟?”“不會的?!卑子裰竦溃耙荒懔粢环鈺o自己?”“嗯,行?!?/br>為了穩(wěn)妥起見,殷無憂還是起身走到了窗邊,鋪開一張信紙,提筆給自己留言。寫什么呢?他瞇起眼睛看著外面蒼茫的山,用筆端蹭了蹭自己下巴,稍稍靜默片刻后,他低下頭,快速在紙上寫下兩句話。寫完后他放下筆,用大拇指按住食指第一個指節(jié),用力一割,立刻有鮮血涌出。他就著血液在信紙上按下一個手印,而后將信紙拿起來,提到窗口吹風,等墨跡干了又將信紙疊起來,揣入懷中。接著,他走向白玉竹。“準備好了?”白玉竹問。殷無憂在雕花木椅上坐下,深吸一口氣,又閉了一下眼睛。“我準備好了。”☆、找徒弟十天后,秦川。日光傾瀉,萬里無云。這一日天氣極好,一杯醉酒館的生意也很好,門里門外都坐滿了人,伙計們個個忙得像陀螺似的。南來北往的江湖兒女,在這里拼桌喝酒吃rou,用不同的口音暢談人生,又或者漫話江湖。其實一杯醉酒館的酒不便宜,貴就算了,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