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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一聽趕緊把人推開,而后慌亂地擦拭自己的嘴。一轉(zhuǎn)眼,小二端著一壺酒和幾碟小菜從山路上冒出頭。等他把酒菜送到后,殷無憂往他盤里放入酒錢,揮揮手讓他離開。小二一溜煙兒沒了影,阿花馬上落在桌上享受自己的美食,殷無憂提起酒壺斟滿兩杯,其中一杯放在徒弟面前,自己那杯直接仰頭一口喝下,然后滿上第二杯。看他又要一口飲盡,魏輕塵按住了他的手,提醒道:“喝慢點,少喝點?!?/br>“好呀,”殷無憂彎著眼睛笑,“你陪我喝,好不?”魏輕塵端起酒杯:“我敬師父?!?/br>殷無憂也端起酒杯,和著無意落入盞中的花瓣,輕呡一口,而后跟徒弟商量道:“今天見到你了我高興,能不能讓我多喝點?”魏輕塵猶豫了一下,還是松了口:“好?!?/br>殷無憂當即敞開肚皮豪飲,后來還讓阿花又去要了酒,足足把自己喝醉了才放過。三瓶酒還剩一個瓶底,讓魏輕塵給解決了。夜深了,師父醉了,魏輕塵背著師父就近找了個客棧。小二領他倆上樓,一路上就聽醉酒的那個人喊著:“塵兒!我愛你!嗝……快給我……給我做道侶……快答應我……親親……讓我親親……”沒羞沒躁啊沒羞沒躁!小二幫著開了門,點了燈之后就趕緊溜了。魏輕塵將師父放在床上,又打來熱水給他擦臉擦手洗腳。褪去師父外袍的時候,他在師父胸口發(fā)現(xiàn)一張信紙。展開來,里面寫著兩句話——“魏輕塵,我道侶?!?/br>“我永遠愛他,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他?!?/br>落款沒有姓名,是一個血手印。魏輕塵又捉起師父的右手,看了看他食指上的傷,前后這么一想,什么都明白過來了。他捏著那張信紙,靜默了許久。久到師父無意間踹了他一腳,他才回過神來。他將信紙和師父的衣服放在一起,先把人伺候好了,又簡單地拾掇了自己,而后匆匆回到床上,將馬上要掉到地上的人挪到了床里面,自己在外面擋著他。殷無憂仍是酒話連篇,喊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瘋勁兒上來了,越喊越大聲,惹得隔壁房間的客人破口大罵,還在隔壁勸著:“那叫什么塵的姑娘!你要是跟這人在一塊兒就從了他的!讓他消停消停!”這恐怕是不能從的。魏輕塵一陣窘迫,趕緊捂住了師父的嘴。發(fā)不出聲音,殷無憂一陣不滿,他迷迷糊糊地看了徒弟一眼,又拼命掙扎。“噓——別動別動!”魏輕塵后悔了,后悔讓這個人喝醉,現(xiàn)在變成這樣,完全不知怎樣才能讓他安分下來。就在他發(fā)愁時,阿花突然獻上一招。“吻他!吻他!”“傻鳥!”魏輕塵怒罵一聲,“出的什么餿主意?誰教你的?”阿花臥在枕頭上,委委屈屈道:“上次你瘋了,要烤我,他親親你,你睡了……”“有過這種事?”魏輕塵想不起來何時放縱自己喝醉過,不過某一年過年的時候好像是被師父灌了很多酒……也不知自己醉后被這沒個正形兒的師父占了多少便宜。回到眼下,他實在不想用那爛方法,但他師父瘋得厲害,又喊又叫停不下來,甚至跑下來床去上躥下跳,高喊自己是修真界第一大魔王,要去單挑各大門派。隔壁房間的客人被他吵得沒脾氣了,沖到門外喊打喊殺。魏輕塵實在難為情,只好捂住了師父的嘴,對低聲哄他:“師父乖,我親親你,咱不吵了好不?”殷無憂竟是聽懂了,馬上點點頭。阿花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低聲叫著:“我瞎了,我瞎了?!?/br>一邊叫著一邊又挪開翅膀,小心翼翼偷看。然而它還沒看清,突然被主人丟下了床。更過分的是,主人還把紅帳拉上了!他們想在里面做什么?!阿花立馬飛上床,企圖鉆進紅帳里。它剛鉆進了一個頭,就聽到頭頂傳來主人冰冷的聲音——“紅燒、清蒸、水煮、油燜,自己選一樣?!?/br>*次日清晨,殷無憂醒來后發(fā)現(xiàn)徒弟不在身邊。他猜徒弟買早點去了,就沒急著起。頭腦還有些昏沉,他喊了阿花一聲,讓它給自己唱個歌。阿花從桌子上飛過來,踩著薄被走到他枕邊,蹭了蹭他的臉,委委屈屈道:“你徒弟要吃我?!?/br>“為何?”殷無憂忍不住笑了,把它捉下來放在自己胸口,用手指戳它肚子,問它,“你做什么惹他生氣了?”“偷看?!?/br>“偷看?偷看什么?”殷無憂大膽猜測,“你偷看他洗澡了?”阿花搖搖頭:“昨晚你瘋了,他親你?!?/br>“他親我了?”殷無憂一個大喜,瞬間笑開了花,馬上追問起來,“什么時候?怎么親的?親我哪里?親了多久?除了親我還做了什么?”阿花低落地搖搖頭:“沒看到。不知道?!?/br>“沒看到你說什么說?”殷無憂翻了個白眼,頓時失望不已。還想讓阿花情景再現(xiàn)一下呢,沒想到傻鳥果然靠不住。阿花走近幾步,看著他道:“他不讓看,還要吃我?!?/br>“他不讓看?”竟然還不讓看……殷無憂躺在那里,開始進行豐富的想象,他知道自己醉后什么德行,肯定是瘋的不行。他想象自己大喊大叫,說著沒羞沒躁的話,徒弟嫌他太吵,又不知如何是好,后來悟出,想要讓一個瘋子安靜下來,要么上拳頭,要么給親親。打,那小子肯定是舍不得打自己的。那就只能選擇另一種方法了。想著想著,他老臉一紅,心里甜滋滋的。不一會兒魏輕塵帶著熱騰騰的包子回來了,他換上了一身新衣裳,刮了亂糟糟的胡子,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凈凈,又英俊瀟灑??粗謴土送盏纳癫?,殷無憂頗為歡喜。他知道徒弟臉薄,便沒有細問前一晚的事,只是想一想他就忍不住樂。等吃完早點,徒弟問他有何打算,要不要回家練劍。殷無憂道:“既然出來了,就四處逛逛唄。這里離墨河不遠,要不咱們?nèi)ο蓵嚎纯葱▲P把劍修好沒?”魏輕塵自然是都聽師父的,兩人很快就動身了。兩個時辰后,師徒二人到了墨河一帶,之后他們在河道邊遇到了一個熟人。“林青——”殷無憂高喊一聲,驚得那人回過頭。阿花從他肩頭躍出,拍打著翅膀朝那人飛去。認出他們后,林青立刻揮揮手朝著他們跑來。中途和阿花遇上,一人一鳥親切問候。熟人相見,雙方都很高興。林青還是如往常般謙和有禮,先關心殷無憂的病情是否好轉(zhuǎn),在得知沒有解決之法時又為他感到遺憾。“不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