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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乖乖喝完,一滴不剩。喝完整張臉皺成一團,眼淚都快下來了。“沒找到糖?!蔽狠p塵摸了摸他的臉,溫聲哄著,“忍忍?!?/br>這哪里忍得了?殷無憂突然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又撬開了他的嘴,將自己口中的苦澀強行分給他。乍然嘗到那苦味,魏輕塵一時也難以接受,他下意識地推開了自家?guī)煾?。殷無憂卻瞪著他道:“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是誰說的?”“是我,是我?!蔽狠p塵哭笑不得,只得乖乖湊上去,張開嘴,讓師父禍害自己。殷無憂露出滿意的笑容,又逮著他一陣猛親。好一會兒之后,兩人口中的苦味漸漸散了,甜味又漸漸增加,后來泛濫成災,不可收拾。那索性,就不收拾了。殷無憂還是惦記著徒弟的屁股,就跟他商量著,換著在上面。這回我,下回你。說是這樣說,但他都想好了,一次就大展雄風,把徒弟制得服服帖帖,啊不,是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他了解到在下面的妙處,往后再不想在上面勞動。魏輕塵說,好呀?!斑€是師父先在下面吧。”“為什么呀?”殷無憂不高興了,“前幾回每次都是我在下面,這回該你先在下面了?!?/br>“師父是長輩嘛,不該讓著徒兒嘛?!蔽狠p塵撇撇嘴,拿可憐巴巴的眼神瞅他,還像小孩子一樣輕輕扯他袖子。殷無憂一想他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確實該寵著老婆,先滿足他的要求,再考慮自己。于是就極為慷慨地躺下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別人家。一個時辰后,他腰酸腿軟,像一條擱淺的白魚,張著嘴巴大口呼吸。魏輕塵在他身邊躺下,對他道:“我躺好了,師父請吧。”殷無憂根本沒力氣爬到他身上去,他后悔了,后悔讓蒼瀾幫徒弟拔掉所有定魂針。這小子現(xiàn)在精力充沛,不會累似的,根本不是他這把老骨頭能比的!魏輕塵馬上又爬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是一個足夠溫柔,但又透著邪惡勁兒的笑容。“既然師父主動放棄了,那便由我開始第二輪吧?!?/br>殷無憂拿腳無力地踹開:“滾……”“哦?!蔽狠p塵真的放下了他的腿,要滾走。“哎——”殷無憂用腳勾了一下他腿彎,“回來……”他覺得兩個人有點瘋,該冷靜一下,但又冷靜不下來。一個眼神,一次觸碰都能隨時將他們點燃,這是怎樣的奇妙反應?可能人世間的新婚夫妻都這樣吧?應該吧?再想想,管那么多作甚?想做就做,沒什么好克制的。良辰美景,大好時光,就該做這種快活事兒。爐子上沸水咕嚕咕嚕,盡力掩飾著曖昧的聲響。中途魏輕塵添了幾次水,等桶里的山泉水徹底用光時,兩人終于結(jié)束了。魏輕塵簡單收拾了一下,而后給師父蓋好被褥,留他在房內(nèi)休息,自己上山在華陽君指定的地方挑了一擔水回來。殷無憂雖然感到累,卻不想睡。他抬眼看了看琴桌上的古琴,對徒弟道:“能給我彈個曲子么?”“好啊?!蔽狠p塵馬上走到琴桌旁,為他撫琴。他問師父想聽什么。殷無憂道:“你隨便彈吧。我就是想聽你彈,什么曲子都行。”他這么說,魏輕塵一時間也不知道彈什么好,就真的信手撥弦。雖然是隨便彈的,但仍是彈奏了一個歡快悠揚的調(diào)子,能明顯聽出他內(nèi)心的歡愉之情。殷無憂聽著也高興。外面月光落滿庭院,廊上的帷幔隨風飄揚,相望是自己所愛之人,一切都是這么的美好……一曲結(jié)束,殷無憂問:“這首曲子叫什么?”本來是亂彈的,但彈到后來魏輕塵卻是有了靈感,越彈越流暢?,F(xiàn)在面對這個問題,他回答道:“它叫做。”*枕月而眠,相擁而夢。在華陽君的幫助下,殷無憂情況有所好轉(zhuǎn)。兩天后,魏輕塵下山去找蒼瀾。殷無憂獨自留在山中休息。他閑來無事,端著一碗小米在園子里喂過路的小鳥,一邊喂一邊問:“你沒有沒有見過一只叫做阿花的傻鳥啊?”小鳥們抬頭看他一眼,又繼續(xù)低頭搶食。“它長得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殷無憂進一步描述著,“特別胖,還很能吃,是只鸚鵡?!?/br>小鳥們嘰嘰喳喳,也不知在說些什么。殷無憂也沒打算從它們口中問出阿花的下落,只能內(nèi)心盼著那傻鳥現(xiàn)在還活著。想想阿花那么貪吃,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再想想林青雖然菜,也不至于一只鳥都保護不好吧?沒多久,魏輕塵回來了,告訴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蒼瀾的弟弟丟了?!?/br>“蒼瀾還有個弟弟?”殷無憂有些吃驚,隨即又趕緊扯回重點,“什么時候丟的?那咱們趕緊去幫他找啊。”“你別急。”魏輕塵拉著他道,“蒼流不是在瓊州不見的。蒼瀾原本把他留在魔宗老巢,讓人看著他,但那孩子自己留書出走了。魔窟那邊傳來消息說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讓這邊也幫著留意?!?/br>“哦……那蒼瀾豈不是要急壞了?!?/br>“是吧,又急又氣?!蔽狠p塵無奈道,“他就這么一個個弟弟,從小寶貝著。蒼流性子又軟,很好欺負。一個人在外面確實挺讓人擔心。我讓蒼瀾去找他弟弟,這邊交給我,他不樂意。他堅持自己坐鎮(zhèn)此地,讓我來照顧你。”“要不我們先去幫他找他弟弟。”殷無憂有些擔心,馬上拽著他的袖子道,“我們?nèi)ジA陽君商量一下吧,過幾日再回來,免得蒼流被人捉了去?!?/br>魏輕塵搖搖頭:“我也同蒼瀾提過這個,但他沒答應?,F(xiàn)在兩邊沖突不斷,又逢上論劍大會,無數(shù)劍道高手齊聚于此,若是兩邊開戰(zhàn),他一人恐怕難以支撐。所以讓我們留在懸天門,準備隨時支援他?!?/br>“也是……”殷無憂往山下看了看,忍不住皺起眉頭,有些苦惱。雖然他同蒼瀾認識沒多久,但那個人幫了他兩次,對他們師徒倆有大恩。現(xiàn)在人家親弟弟丟了,他也幫不上忙,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希望蒼流沒事吧。”他輕聲道。*外面風大,魏輕塵手搭上師父的肩膀,對他道:“先進去吧?!?/br>“嗯。”殷無憂進屋后,被徒弟哄著喝了碗藥,又躺下睡了會兒。他是被一陣打斗聲驚醒的。睜眼就瞧見外面劍光閃爍,極為刺眼。雙方劍氣洶涌澎湃,險些要把窗戶震破。他掀了被褥直接光著腳往外跑,門一開,一陣寒風吹進來,瞬間迷了他的眼。他抬手擋著風,費力地睜眼去看,只見徒弟和一個玄衣男子打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