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病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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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病犬 沒成想蕭葉此人真的膽小如鼠,一去不回,霍雨前到學生桌前逮人,都說蕭葉已經(jīng)走了,他只得折回,把角落里受著情潮折騰的醉貓送回了宿舍。 周楹癱在他背上,半身溫軟,呼吸清淺,人事不知。 霍雨前找到周楹宿舍的鑰匙,將人安放在床,沒趁虛而入,沒做那勾當。對比以前,這行為已經(jīng)堪稱紳士了。 但他坐在了床邊,久久地看著周楹的睡顏,才在夜色中離去。 隔天霍雨前去理發(fā)店剪了半長不短的亂發(fā),還讓老板把胡子也一起推了。 那老板手上動作沒停,嘴上打趣:“你這半年不開張,開張了要去釣哪家寶貝閨女???” 霍雨前嗤笑一聲,沒回答。 老板更來勁了:“別是要釣個男朋友回來吧?” 霍雨前一時半會沒法開口,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掉著胡渣,露出一圈青皮。 過了一會老板用吹風機給他吹散殘留的頭發(fā)渣,霍雨前嘴上得閑:“到底是你們這地界民風開放,還是我思想落后???” 一個兩個說起男女朋友,滿嘴跑火車似的。 老板拿開圍布:“帥哥,這您就甭管了,該起來結(jié)賬了。” 霍雨前的裝扮又添了頂休閑帽,這幾天他都在外做調(diào)研,回實驗室那天從頭到腳一身黑,導師看得新鮮,調(diào)侃了好一陣。 話頭起了就有些收不住,霍雨前倒是沒所謂,左耳進右耳出,調(diào)出電腦里的論文修修改改,耳邊的話題又拐到了他的終身大事上。 “其實吧,小霍啊,我還是挺cao心你這件事兒的?!?/br> 霍雨前刪刪改改,懶洋洋地回:“那您cao心著,我啊,沒打算找了,這輩子……” “這輩子”還沒完,他冷不丁一哆嗦,也不知道談話氣氛怎么就變了,鬼使神差地朝門口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周楹靠在門上,已經(jīng)不知道聽了多久。 周楹一步步走過來,拿過早前落下的東西,在導師背過身的時候到了霍雨前身邊,伸手摸進霍雨前的口罩里,摩挲到了那圈已經(jīng)剃了胡子的皮膚。 他做這一系列動作極其自然,好像他們還處在四年前,一刻也不曾分離。 這動作落在蕭葉眼里,就顯得曖昧了。 蕭葉來得巧,正看到周楹的手在口罩里來回撫摸,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手指究竟放在何處,他猶疑地開口:“阿楹……” 周楹回他:“就來。”又問霍雨前:“胡子什么時候剃的?” 霍雨前模棱兩可地回:“不久前。” 再沒了詢問,周楹像丟棄垃圾一樣,沒猶豫地轉(zhuǎn)身走了,反而是蕭葉愣了幾秒,看看霍雨前,又看看門外,才跟上走遠的周楹。 蕭葉是本地人,家庭開明,高考后出柜,該吃吃該喝喝,交過幾個男朋友,人生走到二十好幾,該點的情商沒落下過,那方面敏銳是應該的。但后來可不止他,還有不少人都覺出了老教師帶的研究生和新來的助教氣場很……融洽。 明面上大家都看見過工作量不多的蕭葉和新交往的男朋友出雙入對,可轉(zhuǎn)頭,一身黑的霍雨前走過路過,或者老教師和周楹的課交接,霍雨前在教室后面看著臺上收拾東西的周楹,遠遠地看著,氣氛活活就變了。 雖然他戴帽子和口罩,但就是能讓人覺得他看周楹的眼神應該是深情款款的。 有時候蕭葉沒來,還是霍雨前上去幫人搬東西去辦公室,兩個人靠近時,各自沒說話,默契地收拾著,早從周楹嘴里知道對方和蕭葉在交往的老教師喝著保溫杯里的水長吁短嘆,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臺下的一些女孩子們,她們只會在這種嘆息聲里看著兩個人傻笑。 霍雨前一直沒做出越軌的舉動,讓自己和周楹的關系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只不過也曾警告過蕭葉和周楹談談戀愛可以,最后一步……他沒說完,蕭葉一臉莫名其妙:“霍雨前,你行啊,一邊吊著我,一邊又和人搞曖昧,是,我承認我不配,但你又算什么東西?” 霍雨前審視著在陽光下的大男生,感到奇異:“你既然知道自己的斤兩,還趕上去和他談戀愛?” 蕭葉從來是迎人就笑,絕不甩臉色的娃娃臉,那時也有些生氣了:“霍雨前,你是真的有病吧,我們就算裸奔,與你有關系嗎?” 他把連日來的不快團了團,全都抖落了:“就算你和周楹是老情人吧?;粲昵埃愀闱宄?,周楹現(xiàn)在是我的人,不配的是你。有時候真想把你們這種吊著人的直男,哦,你也不是直男,看見比女生還漂亮的周楹也動心,是吧?就跟餓了幾天的狗看見肥rou一樣,真他娘的讓人惡心?!?/br> 被數(shù)落至此,霍雨前也沒有不虞。 他站在陽光照不進的角落里,一直就站在那里,戴著常人出門不會隨身的帽子和口罩,讓人看不清神情,像個危險分子。 他本可以一句話回擊:蕭葉,你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倒是很光明磊落啊。 他仍默默注視著周楹的一切,時光好像倒流回很多年前的夏天,日頭凜冽,蟬聲不歇,通身的燥熱能將人逼得舌燦生蓮(1),妙語連珠的臟話里全是對太陽的宣泄。老教學樓沒法承載空調(diào),學生們都叫苦不迭,一個兩個用保溫杯裝著冰塊來教室,聽課的時候一手記筆記一手扇杯口,整個教室冒著股虛無縹緲的涼氣。 霍雨前當然也熱,他那副裝束不熱才見鬼,只在寢室才像個正常的人,短袖短褲涼拖,不開空調(diào),一邊流汗一邊仔細聽門外的響動。他自然是聽不見另一間宿舍里兩個人的聲音的,只不過會留心周楹和蕭葉的來去。 白天越來越長了,蕭葉不曾留宿,只是逗留的時間也隨著白天的延長而延長。 某個晚上蕭葉真的沒從周楹宿舍里出來,霍雨前等了一會,去沖了個涼,出來前端詳了一番鏡子里的自己,扯著一個頗為自嘲的笑,隨后面無表情地闖進了周楹的寢室。 門竟然是沒鎖的。 三個人的場合,兩個面面相覷的人在驚訝,被蕭葉抱在懷里的周楹衣衫半露,根本不在意是誰進到了房間。 霍雨前是個卑劣的闖入者,卻像此間主人一樣大方:“蕭葉,你動他試試?!?/br> 蕭葉一時沒了主意,下意識去看懷里人,周楹還是那副軟弱無骨的樣子,安靜地伏在他懷里,并沒有表態(tài)。明明親密無間,卻教他如墜冰窖。 他恢復了點理智,看看懷里這個,又瞧瞧門邊那個,氣笑了:“原來這一出唱的是郎有情妾有意,敢情是我丑人多作怪?好,真好?!?/br> 鬧劇就剩下霍雨前唱了。 他從地上凌亂的衣服看起,到床上那雙赤裸的腿,再看到周楹還沒被人脫下的內(nèi)褲,和已經(jīng)有了幾道紅痕的上半身。 他坐到床邊,隔著薄薄的布料探到那口xue:“那小子知道你這里這么敏感嗎?” 周楹沒有第一時間抗拒霍雨前的探入。他從來都這樣,沒真正觸及底線前,來者不拒。 在那只手越來越得寸進尺時,他閉合了腿往旁邊去,被霍雨前抓到了懷里。 后者終于脫下正人君子的皮囊,急色地吮著懷里人的好皮膚,最終親到了周楹的嘴里。 周楹坐在那只手上,xue和嘴巴一樣都被塞得鼓囊囊。他推著霍雨前,拉開了點距離:“病好了,就來我床上,嗯?” 霍雨前親不到周楹的嘴,低頭去舔?qū)Ψ降膔utou,把周楹的問句舔得斷斷續(xù)續(xù)。 “你不是自己說……病好之前不會再來找我……啊……” 霍雨前笑著重新堵住對方的唇,手扒下那條內(nèi)褲的時候輕輕湊到對方耳邊說:“不會好了,我就是有病,病一輩子,纏著你。” 他就是有病,是條病犬,也真的和犬類一樣,不知羞不知倦地舔著周楹的身體,舌頭進到那口xue,把人頂在床頭舔。 周楹抓著在自己身下起伏的那顆腦袋的頭發(fā),又哭又叫:“怎么這么會舔啊,小狗?” 那瞬間,霍雨前真是瘋了一樣。 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周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