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的貓,也不容小覷,如果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他們是不是早晚要成為這些植物的盤中餐?然而洞外是成群結(jié)隊的喪尸,腳下是盤根錯節(jié)的‘食人草’,處境進退兩難,出發(fā)前自視甚高的三十幾個“人中翹楚”,如今只剩下十幾個人,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左寧。見左寧凝眉不語,邢運突然開口道:“左寧,你本事大,倒是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千萬不要獨自逃生啊?!?/br>此言一出,眾人又都緊張起來,這位小哥的確本事大,如果讓他跑了,他們這些人不就死定了?左寧卻是真的動了氣,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這人還要做這種挑撥離間的無聊事情。楚惜知道左寧擔心什么,不安地圍著自家“主人”轉(zhuǎn)圈,恨不得自己立即覺醒了全部的異能,以防左寧力竭被那可怕的“無根草”吸干了血液!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地庫里地動山搖,竟是腳下的“無根草”紛紛破土而出,竟是要群起而攻之!千鈞一發(fā)之際,左寧大吼一聲:“沖出去!”☆、第十三章一團火光直沖向前,熱浪席卷,無數(shù)觸手般的“無根草”,也被灼得暫時后退蟄伏起來,洞口再次被燒開,左寧一把撈起跟在自己腳邊的楚惜,向外沖去。用不著任何人吩咐,就算外邊是喪尸群,只要跟著會“噴火”的左寧,生還的幾率也會大大提高,后邊的幸存者們都爭前恐后地往出擠,甚至有人為了先一步逃出武器庫,將身邊人狠狠踹開。而落在后面的果真就被“無根草”纏繞起來,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發(fā)出不似人聲的慘叫。左寧一邊控制火焰,一邊向外沖,一團大火包裹著左寧和緊緊跟在他身邊的人,喪尸們無法近身,卻也沒有離開,一直跟到軍工廠門口,眾人剛剛離開大門,軍火庫方向便響起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然而這里的喪尸密集度,居然比趕往“落日基地”路上的喪尸潮還要高,爆炸過后,依舊有肢體殘缺的喪尸尾隨而來,左寧吼道:“關(guān)門!”隨即大~片火光毫無征兆地在軍工廠內(nèi)燃起,離大門只有半米之遙!大火將喪尸們阻隔在大門之內(nèi),除了喪尸之外,“無根草”也張牙舞爪地鋪開一張密密麻麻的網(wǎng),只等著那大火燒盡,再將這些新鮮人rou吞吃入腹一般。然而火焰熊熊燃燒,卻沒人敢去關(guān)門,他們是被那“無根草”嚇怕了,以往的任務(wù)都是速戰(zhàn)速決,從未在武器庫內(nèi)逗留太久,今次情況危急,大概是太多生人氣味,刺激了蟄伏在地下的無根草,連邢運也面如土色。正在僵持之際,隊伍中一人突然拔腿就跑,這是擺明了拿左寧當擋箭牌,自己逃生!楚惜眼疾手快,一躍之下竟就到了那人面前,他恨得牙癢癢,危急關(guān)頭貪生怕死,這人忘了是誰救了他們!倘若讓他跑了,后面的人有樣學樣,左寧的異能堅持不了多久,不是玉石俱焚,便是左寧葬身尸口。楚惜急怒之下,揮爪如電,一眨見的功夫,就將那人撓了個大花臉,這一幕發(fā)生得太快,從那“逃兵”剛一轉(zhuǎn)身,還沒跑出兩米,便遭受巨大的疼痛,再回頭時,臉已經(jīng)~血rou模糊,分辨不出五官來。眾人都駭?shù)靡粍硬粍樱~角滲出冷汗,有人叫道:“貓、貓哪來那么大的力氣?那么快的速度?它是變異動物!”楚惜這才發(fā)覺,自己剛剛那一躍簡直有如幻影移形,抓痕竟也深可見骨,仔細看那人的臉,楚惜也打了個寒戰(zhàn),太恐怖了。然而這一撓,令那些打著趁機逃跑算盤的人們,不再敢輕舉妄動,楚惜覺得他要繃住,強迫自己直視了那“沒臉的血葫蘆”,昂首挺胸地在外圍踱起步來,甚是氣虛軒昂,左寧這個主人全力以赴地阻擋喪尸和吸血藤,寵物便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那一爪子若是再往下一寸,割斷咽喉也是輕而易舉的。左寧對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適時地再次喝令:“還不快去關(guān)門!”那些人這次明顯聽話得多,雖然懼怕血藤,但清也楚地意識到他們和左寧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不再猶豫,合力將那大鐵門堵住。那位力量異能者更是抄起一根鐵管,再次加固了大門,眾人又跑了一陣子,確定遠離了軍火庫,遠處的火光陡然消失,左寧癱坐在一塊石頭上喘氣。沒有劫后余生的歡呼,所有人都精疲力盡,對剛剛的變故依舊心驚膽寒,楚惜圍著左寧小聲地“喵喵”叫,左寧抬起手摸了一把楚惜的毛,示意自己沒事。楚惜見左寧還有力氣抬手,稍稍放下心來,安安靜靜地趴在他的身邊,卻有些心事重重。剛剛那可怕的吸血藤分明就是“無根草”,乃是左寧上輩子最喜歡的殺人手段,這一次卻差點要了他們的命,他只知道左寧上輩子殺人如麻,獨來獨往,是令所有異能者聞風喪膽的“無根閻羅”,卻不知這些狠決凌厲是多少次背叛和傷害打磨出來的。自己不也是同樣?上輩子的自己,傻乎乎地相信了鄭和歌,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最終還不是被他當做“大禮”獻給了涂老大,換得在金甌城高高在上的地位,末世中依舊享受著歌舞升平的人生。一片陰影突然將楚惜小小的身體籠罩起來,邢運不知何時站到了一人一貓面前,他微微蹲下~身,對左寧道:“阿寧,你身體怎么樣?還能動嗎?”楚惜警惕地看著他,邢運復又站起身來,居高臨下道:“今天耽擱時間太久,我們還是要趕在天黑之前回到基地。”喪尸夜間活動比之白天還要頻繁,隊伍里還剩下七八個人,生人氣味最能吸引喪尸,到了晚上,即使繞著那小鎮(zhèn)走,在喪尸眼中,也無異于行動的“人rou回轉(zhuǎn)壽司”,實在危險。左寧只當這人是怕自己拖累了他們,微微蹙眉道:“你們先走,我稍后趕上。”邢運露出一個十分復雜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極力忍耐什么情緒,他輕聲道:“果然不能動了么,左寧,我說過,你欠我的,總有一天要還。”楚惜暗道不好,哪知下一秒鐘,邢運竟然向楚惜的頭頂開了一槍!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楚惜來不及罵一句“跟左寧算舊賬,為什么要向我開槍?”就聽一聲慘叫,楚惜只覺得火辣辣得疼,貓的聽力本就比人類要靈敏得多,如此近距離的開槍,子彈內(nèi)火藥爆破的聲音,在楚惜耳邊炸裂,槍聲過后,耳畔依舊嗡嗡作響,楚惜覺得自己幾乎要聾了,或者已經(jīng)死了,但死了為什么還會感覺到疼?楚惜聞到皮毛燒焦的糊味,半邊臉灼痛不已,原來他的身體先頭腦一步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