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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猻王自言自語似的:“這么強的‘靈力’可惜是只嬌氣的寵物貓……”它說的“靈力”應(yīng)該就是異能,楚惜不知道那兔猻肥是怎么看出來他的“靈力”強了,不過目前楚惜覺醒的只有速度和力量,且以速度為主,若這只肥貓一樣的“兔猻王”,放出兔猻群,楚惜必定寡不敵眾。楚惜很有自知之明,這“大貓”雖然篤定他本事超群,可將計就計虛張聲勢,也真打起來也會馬上露餡,不如假意答應(yīng)它的條件,先救了左寧再說。楚惜狠狠心,目光呆滯地盯著兔猻王頭頂?shù)囊淮仉s毛,老著面皮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拔掖饝?yīng)做你的老公?!?/br>楚惜說的比較委婉,多虧他現(xiàn)在一臉毛,根本談不上表情,令對方看不出端倪。楚惜心中暗自祈求:這別是一只急性子的母兔猻,否則這次犧牲太大了,他上輩子經(jīng)受發(fā)~情期之苦的時候,也強忍著沒去招惹母貓,想不到現(xiàn)在會面臨不得不艸小動物的境地。然而“小動物”瞪大了兇悍的琥珀色眼睛,連細(xì)窄的瞳仁都擴(kuò)大了幾分,兇狠道:“你說什么?”楚惜暗道糟糕,難道自己會錯了意?可剛剛他們不是聊得挺好的,自己的“貓語”明明說得夠流利,楚惜小心翼翼:“之前你不是在……呃,求偶嗎?”兔猻王從高高的箱子上躍下,三只利爪穩(wěn)穩(wěn)落地,粗~壯的尾巴下意識左右掃了掃,這只兔猻的體型比楚惜大了整整一圈,緩緩靠近的時候,楚惜只覺得這又肥又壯的“大貓”,結(jié)結(jié)實實擋住他的視線,一身的血腥氣,嗆得楚惜喘不上來氣。兔猻王繞著楚惜嗅了嗅:“寵物貓的確是又香又軟?!彪S即強調(diào):“我是要你做我老婆?!?/br>原來他是只公兔猻,楚惜雖然勉強聽得懂兔猻的“喵嗷”叫,卻哪里分得出來公母,脫口解釋:“我是男……公貓!”兔猻王倒是很淡定:“無所謂,公貓我也能干?!北绕H小動物更糟糕的,大概就是被小動物艸了,楚惜全身毛都炸了起來,兔猻王接著道:“你的‘靈力’很強,咱們合作,可以生出更多的小兔猻?!?/br>“生”是怎么回事?難道那么多兔猻都是他“生”出來的?而且這只可是公的,它怎么生?楚惜下意識向周圍掃視一圈,嘴上卻連忙道:“我答應(yīng)你!不過要先讓你的‘孩子們’回來,放了我的朋友。”兔猻王不疾不徐地低下頭,舔~了舔它的斷肢,血腥味依舊很重:“不行,尤其是那個抱著你的,他弄斷了我的爪子!”說到這里,口氣依舊恨恨的,甚至有些怨毒,與剛剛的強行“王霸之氣”判若兩“猻”。楚惜心道不好,竟然碰到了最壞的情況,這大貓不上他的當(dāng),楚惜舔~了舔鼻子,盡量讓自己的叫聲平穩(wěn)不緊張:“你的‘孩子’怎么多到這種程度?”兔猻王咧了咧嘴巴,看起來像是一個笑:“不用擔(dān)心,這里沒有母兔猻,也沒有母貓,只有你?!背Э傆X得這只“大貓”的語氣不大對,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口中道:“你是怎么源源不斷制造出這么多兔猻的?真是太……太厲害了!”楚惜言不由衷地夸獎,期盼“大貓”的智商沒有隨著異能一起進(jìn)化。好在兔猻王似乎只是受用,屁~股一沉,向后坐下,一只前爪抵著地面,另一只斷肢懸空,青灰色的長毛因為剛剛的打斗沾滿血污且亂七八糟,看起來更像只巨大的粘毛團(tuán):“很簡單,我的能力就是源源不斷地復(fù)制自己,像這樣?!?/br>兔猻王揚起腦袋,露出一撮暗紅色的頸毛,在清灰色的皮毛中十分顯眼,它用晚完好的爪子撕扯下幾根,用力一甩,便又有若干兔猻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頭也不回地奔向廠房外。楚惜看得暗自心驚,這也太逆天了,可他的異能竟然這么充沛,幾次復(fù)制下來竟然還是這樣輕松,倒有些像末世后期的高階異能者。兔猻王繼續(xù)道:“但復(fù)制出的兔猻絕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只有少數(shù)速度夠快,像我一樣。”楚惜明白了,怪不得焚燒兔猻也會像喪尸一樣,有一定概率出現(xiàn)紅色腦核,廠房外傳來幾聲痛呼,楚惜的心跳驟然加快,急于吸引兔猻王的注意力:“你的異……‘靈力’也會耗盡嗎?”兔猻王道:“你的問題太多了,我的‘靈力’耗盡了,你正好可以幫我補充?!?/br>說罷竟是縱身一躍撲倒了楚惜,楚惜沒料到這“大貓”會突然發(fā)難,卻也猜出這是個什么姿勢——分明就是貓狗“交~配”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它的舉動令楚惜猝不及防,楚惜驚駭之下,叫聲都變了調(diào):“變~態(tài)??!老子是貓!還是公母!母兔猻都死絕了嗎!”誰料兔猻王竟然停下了動作:“我是這一片唯一的兔猻?!鳖D了頓惡狠狠道:“人類弄得到處都是煙,不止兔猻,還有很多別的動物……”楚惜記得,末世之前,有毒的重霾持續(xù)了很多年,人類的確是罪魁禍?zhǔn)?,可現(xiàn)在不是懺悔的時候,楚惜趁著兔猻王控訴,驟然發(fā)難,兩只爪爪狠狠抓進(jìn)它的皮毛,同時猛地用力,抬起頭來,尖利的牙齒剎那間刺入它的脖頸。兔猻王吃痛,唯一完好的前爪用力拍向楚惜的身體,尖聲嚎叫:“你瘋了嗎!”楚惜死死咬住兔猻王脖頸處的紅毛,不肯松口,它的弱點就在這里,咬住了,左寧他們便可以脫身。無論怎么撕咬、抓撓,楚惜就是不肯松口,兔猻王智商沒有人類高,卻也不傻,此時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竟然為了那些人類連命都不要了嗎?”楚惜仍舊不松口,一副你死我亡的拼命架勢,奈何體力終究沒有比他大了一圈的野生兔猻王強大,終于因力竭和重傷被它甩了出去。拖延了這么久,左寧他們應(yīng)該沒事了吧,楚惜軟倒在地的前一刻腦中的第一個念頭竟是這個。兔猻王動了動流血不止的脖頸,一只利爪踩住楚惜的圓腦袋,楚惜以為自己短暫的貓生即將結(jié)束,沒想到兔猻開口卻是:“現(xiàn)在我是真的對你感興趣了,你這家貓不但漂亮,難得還有點野性。”嘴里這么說著,卻同時用力,尖利的指甲緩緩刺入楚惜的皮毛:“你這么拼命救他們,可有誰來救你呢?只不過是只貓,他們現(xiàn)在得了自由,還不是丟下你跑了?”兔猻王的爪子深深嵌入楚惜的皮毛,楚惜只覺得疼入骨髓,懨懨的叫了兩聲,正在這時,幾只小兔猻跑了進(jìn)來,嘁嘁喳喳亂叫一通,楚惜只聽清“門外的人”幾個字。難道左寧沒有跑成?兔猻放開楚惜:“回來再收拾你!”楚惜一身臟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