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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相互交纏,卻沒有融合到一起,“也許是等級。”“等級?”“還記得你帶著我去第一片鱗木田內(nèi)尋找空間戒指嗎?那個時候你大概是陷入了幻覺,我看你追著尾巴滿地打滾,還……”“我想起來了”,楚惜飛速打斷他,“你卻沒事,所以當(dāng)時你的異能等級比較高,而那一片鱗木田本身的規(guī)模和能量都不算大……”兩人離開時,還是一把火燒了一洞作惡的鱗木,熊熊大火很快蔓延開來,藍色和白色的火焰涇渭分明,在沒有助燃劑的情況下焚燒著充滿水分的新鮮鱗木,立即惹出一股濃煙來。洞外遠遠駐扎著的異能者們紛紛呼喝著圍攏過來,“怎么回事?著火了?”“快回去報信!”楚惜和左寧動作很快,洞口掛著的“捕人藤”,早被左寧收了起來,因此濃煙滾滾中,兩人絲毫沒受到煙熏火燎的摧殘,反而干凈利落的很。只是沒人看到,身后濃煙中,藍色火焰完成了任務(wù)率先熄滅,而被白色火焰灼燒殆盡的紅色鱗木卻再次從土里零零散散地鉆出了幾乎是rou眼難辨的小小細芽。濃煙中先走出的男人身材高大,一言未發(fā)卻氣勢逼人,真如催命的閻羅,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無根閻羅’出來了!”今時不同往日,上一次圍剿在洞口的異能者們自認(rèn)很有把握能趁著無根閻羅重傷,搶到那“活寶貝”,可經(jīng)過上一次幾乎全軍覆沒的場景,鮮少有人保持了有這份膽識。何況在這里守了半個多月,城中涂老大只留了這么一個“死守”的命令,便人間蒸發(fā)似的,再也沒了音信,漸漸洞外守著的異能者們換了一批又一批,看守也由自愿改為了強制。這些人最重要的任務(wù)還要屬“見到他們出來之后第一時間通風(fēng)報信”。然而那濃煙里就是整個金甌城乃至所有幸存異能者最垂涎的“活寶貝”,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涂老大吩咐了,誰抓到就是誰的!”那些躍躍欲試要逃之夭夭的異能者又停了腳步。正在這時,另一個套著寬大外套、領(lǐng)口處隱隱看得見精致鎖骨的少年從濃煙中現(xiàn)出了真身,當(dāng)看清了那張妖孽惑人的臉時,不少異能者都傻愣愣地忘了自己該干什么,只直勾勾地盯著那漂亮到不真實的貓耳少年看。可當(dāng)那看起來略顯清瘦的少年微微抬起一只手的時候,立即有見識過的反應(yīng)了過來:“他要出手了!快……”一個“跑”字沒說出口,便應(yīng)聲倒地,再一看,楚惜仍舊站在左寧身邊,似笑非笑地彎了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端的勾魂攝魄。如果不是他手上捏著一片那人身上的衣角的話。速度竟快到了這種程度!這一次不等人吩咐,所有異能者都做了鳥獸散,在洞中悶了那么久,楚惜只覺外邊的空氣十分新鮮宜人,向前踱步,伸出一只腳,提了提那昏過去的異能者,左寧問:“沒死?”楚惜點點頭:“‘奪命’即使到了七階,也不是粘身即死?!辈贿^短短一瞬的功夫,那人便已經(jīng)花白了頭發(fā),楚惜卻喪失了興趣:“寧哥,已經(jīng)有人給咱們通報了,進城吧。”左寧低頭對上了楚惜的目光,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愿?!?/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月上妹子的地雷包養(yǎng)☆、第75章3.23金甌城內(nèi),坐落于東三區(qū)的“國際交流聯(lián)合部”外,幾個金發(fā)碧眼的異能者行色匆匆,幾乎是逃進了建筑,門外圍著不少圍觀群眾,抗議聲此起彼伏。一對雙胞胎從“聯(lián)合部”走出來,meimei個子很高,一頭金棕色的大~波浪卷發(fā),踩著一雙恨天高,有了高跟鞋的加持,比哥哥還要高一點,瓦蓮瓊娜的普通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流利:“各位,涂老大真的不在這里。”然而群情激奮,根本聽不進解釋,“涂承消失了這么久,白金宮閉門不見客,你們又突然要走,到底是不是金甌城要失守了?”“最近半個月,金甌城爆體而亡的異能者在冊的就有五十多個,跟涂老大跑路有沒有關(guān)系?”不知哪里冒出來一個舉著話筒的記者:“聽說六階喪尸即將圍城,這個消息是真的嗎?”瓦蓮瓊娜看了那記者一眼,揚聲道:“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進我們的房間搜查,不過要等我們離開。”下面炸開了鍋:“那可不行,你們拍拍屁~股走了,金甌城怎么辦?”“是啊,自然系異能者都走了,我們怎么辦?”“走就走了!只有自然系異能者能保護你們嗎?”一個粗糲的聲音驟然響起,帶著點暴躁的怒氣,是竇心遠。竇心遠由遠及近地大步走過來,他身材魁梧,臉上的胡子大概幾天沒刮,青色的胡茬布滿了下巴,一只眼罩扣在臉上,氣勢洶洶,看起來像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海盜。金甌城如今城主失蹤,三個執(zhí)事,一死一瞎一失蹤,這位唯一健在的、瞎了一只眼的七階力量異能者竇心遠,暫時坐了金甌城第一把交椅,他向瓦蓮瓊娜兄妹點頭致意,“你們走你們的,藍鳳蝶已經(jīng)備好了?!?/br>哥哥列昂尼德風(fēng)度翩翩地點了點頭,挽著瓦蓮瓊娜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竇心遠還不忘說了一聲:“一路平安。”瓦蓮瓊娜巧笑情兮地對他揮了揮手,竇心遠一張胡子拉碴的糙臉上情不自禁地擠出點表情,算是回了個笑容。然而回過頭,就橫眉立目起來:“你們一個個堵在這兒是沒事兒干了嗎?還有那個記者,今天的事兒,你給我好好寫,寫不好我一拳砸碎你的腦袋!都散了吧,看什么看!”面對這位暴脾氣的主兒,來鬧事的圍觀群眾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涂承雖然跋扈,可他是在暗中,表面上還是很能聽得進別人的意見,明明一身的江湖氣,卻學(xué)著文明人塑造了個寬容民~主的城主形象。而竇心遠就不一樣了,他是霸道在明面上。近日來更是愈發(fā)囂張,頗有幾分“城主”的威嚴(yán)了,鬧事的人也是欺軟怕硬,不然也不會放著竇心遠的辦公樓不去,選了“國際交流聯(lián)合部”抗議,此時聽著竇心遠一番訓(xùn)兒子似的訓(xùn)話,雖心有不甘,可也都忍氣吞聲地離開了。在離開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沒有個說法,就不怕我們離開金甌城?”竇心遠沒有鄭和歌那樣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揪不出具體是哪個唱高調(diào),只好冷哼一聲:“城門口沒人攔著你們,倒是走啊!”這一句話,眾人徹底沒了動靜,許多普通人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因為金甌城固若金湯的城門保護,外邊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