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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的眼睛也要瞪出去了,她這是要干什么?他認識的自然系異能者不多,可不要騙他,難道瓦蓮瓊娜是要展示異能?從來沒聽說哪個自然系異能者發(fā)動異能前要跳這么一大段舞的。然而片刻后,空中忽然風雨大作,豆大的雨點落下,將干燥而沙化的土地,擊打出無數(shù)沙坑——還真的是在使用水系異能。白袍子們開始歡呼,毫不在意在雨中會不會難受感冒,渾身都濕透了,還興奮地向瓦蓮瓊娜鞠躬,又向主教行禮。高臺上有遮頂?shù)呐镒?,楚惜等人和主教大人躲在雨棚里,身上保持著干燥,主教大人站起身來,揚起雙手,將一盆暗紅色的植物舉過頭頂——那是鱗木幼苗。底下的人沸騰了,幾乎要在大雨中跳舞,楚惜覺得自己要沒眼看了,且不說他們舉著一盆最邪惡的植物當圣物拜,就看那種狂熱的神情,便覺尷尬不已。這些人明顯是被洗腦了,楚惜有種自己掉進了傳銷窩點的錯覺,果然是邪~教。等雨過天晴,這些白袍子們終于各回各家,“主教大人”請一行人回到了他的府邸,那是一座巨大的城堡,這里比金甌城的“白金宮”還要奢華不少。成群的仆人們將果品、茶點、以及叫不出名字的蜜糖奶酥點心送上,這里的食物顯然參照了主教大人的口味,有幾道華夏點心,也不乏當?shù)氐奶厣L味。楚惜在瓦蓮瓊娜那里已經(jīng)吃飽了,現(xiàn)在就顯得矜持許多,一番短暫的寒暄之后,左寧提出了此行的目的,“主教大人”聽聞,將手里的骨瓷茶杯放下,笑吟吟道:“你們的信我收到了,您剛剛踏入我的薩那城,我的信徒們就把您的行蹤告訴了我,再加上這位貓耳的才俊,我大膽猜想,您一定是無根閻羅,我說得沒錯吧?”這翻譯腔聽得楚惜非常別扭,很想當鈔狠狠踢他的屁~股’,可面上只能跟著左寧和白愷年一樣不失風度地微微點頭。“主教大人”繼續(xù)道:“我是末世之后一陣子才逃到這里,那個時候,我的異能覺醒了,帶領(lǐng)了一些同道中人往西逃,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越遠離金甌城,喪尸的進化的程度越弱?!?/br>左寧打斷他:“現(xiàn)在鱗木已經(jīng)長成了森林,不是你這里的小幼苗,薩那城的喪尸升級變異,異能者承受爆體而亡的情境,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了,不是逃避得了的?!?/br>“主教大人”呵呵一笑,向幾人舉起了手中茶杯:“這喀特茶,向來被當?shù)厝水斪鼍坪龋@東西比酒勁兒還要大,我也就以茶代酒,敬各位。”見左寧等人沒有端起杯子的意思,“主教”哈哈笑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比如這杯喀特茶,只要他能帶給我快樂,就今朝有酒今朝醉。為什么要長長久久地安逸?你們看我在這里過得什么生活?”“主教”毫不顧忌地摟住身邊一個戴著面紗的年輕女孩子,用她聽不懂的普通話繼續(xù)道:“這是我在金甌城永遠得不到的,至于鱗木的秘密,我略知一二,不然也不能建立起這么大的帝國,你們看這些人對我多么尊敬,在這里,我就是王?!?/br>“為什么要會金甌城做吃不飽飯的底層人?你們看這里的‘蘇阿杜’只能長到這么高,我相信什么‘鱗木森林’,短時間內(nèi)不會波及到這片凈土,何必要杞人憂天,你們?yōu)槭裁床桓液献髂兀俊?/br>左寧三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干脆換了一個提議:“能否把瓦蓮瓊娜,也就是貴教的神婆,請回金甌城一趟?”“主教”變了臉色:“那可不行,你們來到這里,我可以盡地主之誼,因為你們是客人?!彼曇魢绤柶饋?,剛剛的熱情完全消散,帶了一點赤~裸的威脅:“能留在這里本主教歡迎,可你們不要得寸進尺。”左寧看向瓦蓮瓊娜,瓦蓮瓊娜回了他一個無聲的口型,白愷年目光掃過,倒是先開了口:“主教大人,你可能誤會了?!?/br>聽到有人服軟,“主教大人”面色和緩了一些,卻聽白愷年繼續(xù)道:“我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br>“比起這個”,不等“主教”發(fā)脾氣,楚惜也開了口:“既然你已經(jīng)得到那么多死心塌地的擁護,為什么還要抓著瓊娜jiejie不放手?”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第94章3.23“主教大人”被氣得差點當場拍了桌子,可在聽到楚惜的問話之后,又生生穩(wěn)住了:“神婆是我們‘蘇阿杜’教不可缺少的精神圖騰,不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覬覦的。”越是虛論高議,幾人越覺得有蹊蹺,可瓦蓮瓊娜還沒有表態(tài),如果謹慎一點,他們不該直接提出這件事,不過一來時間緊迫,二來瓦蓮瓊娜擔心的事情,他們有解決辦法,而她自己也也該知道這一點,從她一開始對楚惜的態(tài)度也能猜出一二。有了這兩點推斷,已經(jīng)夠他們和那位所謂的“主教”大人當面鑼對面鼓地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如果我們硬要帶走呢?”這里的異能者等級都不算高,左寧發(fā)現(xiàn)這位主教大人也不過是五階,可以說跟之前的預(yù)想的難度天差地別,這里無論喪尸還是異能者等級都不算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薩那城的確稱得上末世中的“桃花源”了。只是如果不采取行動,這樣的繁華和安逸早晚會被打破,不過是鏡花水月。“主教大人”見這些人想要真刀真槍地跟他對峙,反而從盛怒中鎮(zhèn)靜下來:“你們說讓神婆離開,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楚惜看向瓦蓮瓊娜,叫了一聲:“瓊娜jiejie?!?/br>瓦蓮瓊娜看向楚惜,眼中神色復(fù)雜,卻沒有立即表態(tài),她向“主教大人”恭敬地施了個禮:“主教大人,我不會離開太久的?!?/br>“不行!”東方面孔的“主教大人”斷然拒絕,“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離開這里半步,就這樣吧,至于幾位客人,你們想留下來,薩那城還是會敞開懷抱,看在你們是神婆的故友,本主教不會為難你們?!?/br>一場歡迎儀式不歡而散,那位“主教大人”口中說辭冠冕堂皇,可并不真誠,擺明了是在下逐客令,可左寧三人不可能無功而返,他們想留在薩那城,還沒有人能攔得住,只是瓦蓮瓊娜的態(tài)度為什么如此曖昧?那位“主教大人”又是哪里來的自信?離開城堡之后,白愷年道:“我們?nèi)フ彝呱彮偰葐杺€清楚?!弊髮廃c頭:“她似乎有苦衷,應(yīng)該是她哥哥?!背з澩骸安蝗凰锰靡粋€自然系異能者怎么會甘愿陪著那個什么主教跳大神?!?/br>“